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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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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听候发落。”

“不错!否则他们只好退出江湖,隐居深山大泽永不出世!”

“他一直不出世,他爹一定急死了。”

什么话!难道他娘就不急吗?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今夜突袭太平门码头,把洞庭黄鱼那两艘战舰夺过来,用以对付干天弘,回头攻入府衙,取得重庆的主导权,分兵攻取成都、自贡,有了四川,湖广唾手可得,进逼皇都金陵在指顾之间!”

白花蛇这家伙野心不小,若照他的方法得逞,也不会有明代二百七十六年的朱家皇朝,历史必然重写。

日行千里却泼了一盆冷水:“你可知道失败的后果?”

花中狂客不惭道:“路老大,你少乌鸦好不好?”

神行太保推案而起:“兹事体大,我们不想参与。”

日行千里亦道:“路家有家有业,冒不起这个险。”

白花蛇阴笑道:“你们不考虑考虑吗?”

“没有考虑的必要,”日行千里也站了起来:“路家无意称王道霸,更不想成为出卖国家民族的罪人。”

“那你就去做任死城中的恶鬼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无聊嘛,弄点东西在你们身上。”

“唐宋,你?你做了手脚?”日行千里又惊又怒。

“不错!上了这条船就没那条船了。”

日行千里怒道:“路家兄弟不受威胁!”

“不是威胁,其实做了点手脚是逼不得已的事,”白花蛇仍阴气森森道:“你们兄弟举棋不定,我们大事难成,为了大家好才给你们一些刺激,你们想想看,设若能一举铲除小马哥和洞庭黄鱼,整个湘境全是你们路家的天下,何乐不为?就算你们兄弟不怕死,路家堡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你们都不顾了吗?”

“你们敢!”两兄弟惊怒交加。

“为何不敢?大事若成,天下是一家之天下,钦笔一点,死活由不得你,事若不成,我们则成为钦犯,造反都敢做,屠一座路家堡算得了什么?听我相劝,天下本无主,朱元璋夺自鞑子,我们夺过来又有何妨?”

路氏兄弟互望一眼,长叹道。“罢!罢!算路某兄弟一步走差,当时不该存有投机心理,一直观望风色,如今已上了贼船,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俎上肉,说吧,路某兄弟也只有舍命相陪,别无选择了。”

“很好!大家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厮杀吧!”

而在另一个场景,洞庭黄鱼等人也准备厮杀。

“住手!”有人沉喝,门外,渝州一剑匆匆赶来。

“二弟!你干的好事!”渝州一剑沉叱。

推山掌理直气壮道:“我正在执行公务捉拿凶手。”

渝州一剑微怔:“谁是凶手?”

“大哥,看谁身上血迹最多谁就是凶手。”

“躺在地上那个血迹比谁都多。”

“拜托!那是受害者。”

“你说的是醉海狂龙方无学?”

“他是方无学没错,是不是醉海狂龙则存疑。”

“你知不知道他是方大善人的公子?”

“我正为好竹出歹笋而可惜。”

“你给我售!”拜托,不要两个字当一个字念好吗?

“你给我住口!”老方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话客气点,本官代表的可是皇律!”

秦小兰道:“你拿的是大明俸禄,却做蒙人的走狗!”

推山掌怒道:“你休得含血喷人!”

秦小兰嗤笑道。“你也知道含血喷人这句话?”

推山掌一时语塞。

“其实方哥有没有行凶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为了证明此事与我们无关,有些疑点在此就教于渝州一剑侠驽。”

秦小兰连前辈二字都没称呼,可见心中的不满。

渝州一剑倒不以为杵,严肃的道:“姑娘请说。”

“血迹是由外往内滴,带血履痕清晰可见,受害者应是在外受了重伤才逃命至此,这个推测应该没错吧?”

渝州一剑道。“姑娘说的有理。”

推山掌道:“焉知不是他们把人打伤才带进来的!”

渝州一剑点头道:“说的也是有理。”

秦小兰道:“桌上残肴已冷,可见我们进餐已有一段时间,而受害者血滴犹未凝,可见案发时间上有差异。”

渝州一剑道:“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或许他们吃喝当中争执斗殴至死。”

渝州一剑点头道:“你说的也有理。”

秦小兰道:“若说斗殴,店内物品并无损坏情况。”

渝州一剑再度颔首:“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练武之人一拳致命,物品未损亦属可能。”

渝州一剑又道:“也是有理。”

老方道:“大家都有理,你也要有个公断才对。”

渝州一剑道:“要有个公断,有理,有理。”

老方差点为之秘结!渝州一剑浪得虚名,原来竟是如此无主见之人。

推山掌道。“不管怎么说,你们仍难脱嫌疑。”

老方目视渝州一剑道:“你怎么说?”

渝州一剑沉思片刻道:“这么说吧,方哥儿指陈舍弟之事,我已略作调查,据一般人所说,纯系舍弟执法严厉不得人和,受坏人中伤所致,当属子虚乌有,至于李家血案,目前仍混沌难明,尚待抽丝剥茧查察。”

老方哭笑不得:“你追查的结果是这样?”

渝州一剑道:“倒是你的名声不是很好,几件血案都牵涉到你,实在很难用巧合作为辩解,我倒要听你怎么说。”

老方气得眼睛翻白:“到现在你还在护短?”

洞庭黄鱼道:“我这么长都随便用了,何必护短?”

三手神剪道:“剪整齐比较不会有长短话。”

笑面阿斗道:“到时候恐怕又会有大小声。”

这两个家伙的嘴巴一定是被洞庭黄鱼给教坏的。

“不是我护短,我身边的几个人都问过了,他们众口一词说这是少数不满份子散布的谣言,倒是老弟你,所到之处血案必随之,身边的不是巨匪悍寇就是恶名昭彰之人,显然你是被人利用作为打击羊家的棋子。”

秦破衣笑道:“一竿子打去,好人坏人全倒了。”

渝州一剑眉头一皱!“你大概是装疯佯狂的秦破衣了?”

秦破衣笑道:“看这身装扮还用问吗?”

“抛妻弃子,你也不见得多好。”

秦小兰道:“我家的家务事何须你来横断是非?”

渝州一剑无话可答,我就说嘛,别人夫妻间的家务事千万不可插手,清官都难断的事,闲人何必惹一身腥?

“我只是就事论事……”

“屁的就事论事!”老方大为光火:“你调查只问身边的人,他们吃羊家喝羊家,哪敢说羊家半个不是?什么叫巨匪悍寇?你拿到他们犯案的证据了吗?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罢,你想怎样,方某奉陪到底!”

渝州一剑强顽道:“你本来就嫌疑最大的人,直接证据稍嫌薄弱,如果据此拿你归案你必不服,依我看采取折衷之法,我在渝凤客栈准备上房一间,屈驽你住上三天,三天后证明你是清白的,羊某愿赔罪以示负责!”

“你要软禁我三天?”

“说软禁是很难听,屈驾留客而已。”

“如果我说不呢?”

推山掌接口:“海捕文书立刻登程!”

“你好像吃定我了。”

“无所谓吃定,民不与官斗,这是你吃亏的地方。”

“看样子我是非接受不可了?”

“不只是你,在座的全是嫌疑犯!”

“什么?连我黄鱼也要关?”洞庭黄鱼大表不满。

三手神剪道:“他怕你与官斗,斗大了肚子。”

笑面阿斗道:“一人关一份,大肚子关双份。”

老方沉声道:“羊殿凤,方某若有涉嫌是方某一个人的事,如果你想一网打尽赶尽杀绝,方某不惜敞开来干!”

“你敢!”

“我为何不敢?”老方大声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别以为不发横就是好欺负,方某是尊重国法才勉强接受你的条件,要是惹毛了我,方某孑然一身,掉颗脑袋不过碗大的疤,你羊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也必化为尸山血海!”

推山掌色厉内荏:“你凭什么?”

“凭我是个亡命!”

洞庭黄鱼道:“他如果不够份量,还可以加上我洞庭黄鱼的颜色,和我老哥养精蓄锐已久够ㄣ一ㄤㄟ的枪子。”

三手神剪道:“再加上我三只手外带一把剪刀。”

笑面阿斗道:“我知道你有三只手,哪来的剪刀?”

“笨—多说点吓吓他们嘛。”

“那就加上一个笑面两个阿斗和三个地球!”

连地球也拿来当武器,未免太虚声恫吓了吧?渝州一剑知道老方可不是虚声恫吓,醉海狂龙或者能欺之以方,毒王和洞庭黄鱼可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就依你。”渝州一剑终于下了决心。

“大哥……”推山掌心中却暗急。

“方哥儿已卖足了面子,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推山掌没敢再说什么,表面上他对渝州一剑又敬又怕。

老方把自己人召集过来低声商议。

“干天弘那一票人屡遭重创,我耽心他们会临危反噬。”

“只要不吃掉我的生殖器就好。”

“那两艘船比我的生殖器还宝贝,他们夺不走的。”

“守船的责任你们挑了。”

“拿来!”

“又要扁担?”

“肩膀!”

“你跟舜前辈要,他号称三手上定多一个肩膀。”

“多的肩膀被人借去为候选人抬轿去了。”

秦小兰道:“我要和方哥在一起。”

洞庭黄鱼酸溜溜的道:“好羡慕哦,好嫉妒哦,看你们郎情妹意一双两好,连我都很想要一场仲夏夜之梦——遗!”

白花蛇的计谋几乎得逞,可惜他没料到平常不太管事的羊家老大渝州一剑突然插了一脚,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不管人间多少兴衰事,天体的运时是不变的!

白天过去,夜晚终究会来临,时光就是这样,人生几十春秋,就在日与夜的轮替中堆砌,悲也好,欢也罢,生时依旧,死后依旧,拥抱一些希望,堆砌若于记忆,庸庸碌碌繁繁忙忙,日求一饱,夜求一倒而已。

夜来了,夜是夜猫族的,不!夜是江湖人的,也不,夜是恩爱一族的,也不对,夜,应该是三杯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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