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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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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不管他手段如何,只要不叫三杯大醉侠买单,管他妈妈嫁给谁?

渝凤客栈的店堂内,气氛冷肃凝重;姜黄脸色的大个儿落了座,笑了笑道:“二爷不必如此,方无学只想知道前因后果,诚心请教,二爷请坐。”

推山掌也从容落座道:“请教不敢当,老弟要问什么?”

方无学道:“二爷可知此店原是方家的产业?”

推山掌道:“土生土长之人,当然知道。”

“那二爷是如何取得这些产业的?”

“本人在五年前从尤二爷手中买下这三间店面,外加缙云山的一栋别墅,总价是白银三千余两,价格是比市价稍便宜了些,但尤二爷说用钱孔急,再三恳求本人购买,本人也是典卖了些祖产才凑够银两购置的。”

“可是……”

“本人亦知此原是方家之产业,尤二爷手中确有当年方家后人委托尤二爷全权处理的契约书,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尤二爷有权处分这些产业,若非有那张契约书,本人就算与天借胆也不敢知法犯法。”

方无学呆了呆道:“这怎么可能?”

推山掌道:“你是不是方家的后人,本人不敢揣测,这些产业本人是合法取得确属事实,府中登记有案,中人牙子一应俱全,羊某身为捕头,不会红口白牙讹诈于民,事实俱在,你还有疑问吗?”

方无学道:“这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可以去官府查查看。”

“那请教,尤二爷人呢?”

“我怎么会知道?当时银货两讫,尤二爷单操一个,爱上哪就上哪谁管得着,三千多两,够他挥霍一阵了。”

“尤二爷不是这种人。”

“他是怎样的人,本人无权评论。”

“尤二爷当时没说什么急用吗?”

“他没说,本人也没问。”

“怎么会这样?”方无学唉声叹气不胜懊恼。

“你真是方程世的儿子?”

“笑话,难道有人会冒充别人的儿子?”

“本人只是想确定而已。”

“如假包换。”

推山掌端详一会道:“看轮廓是有点像,大概是真的了,这么多年没见,倒是长大了,手长脚长,只是脸色不太好;年青人要多运动,饮食要正常,对了!难道尤二爷都没把卖地的银子给你吗?”

“打离家到现在,都没见过尤二爷。”

“你像混得不太如意?”

“羊二爷何以见得?”

“粗衣布服,面有菜色,料想日子不好过。”

方无学叹道:“岂止不好过,简直糟透了。”

推山掌鼓掌三下,向后虚比了两个指头,掌柜的点了点头,俄顷,捧了一只托盘出现,盘上盖着红布巾,推山掌接过,掀开布巾,二十锭银子耀目生花。

“老弟台!”推山掌和颜悦色道:“你和尤二爷之间的事,羊某不便过问,忝为同乡,知道你近况欠佳,又被尤二爷吞没钜金,损失不可谓不大,区区二百两白银聊表寸心,算是略尽道义补偿你的损失。”

方无学大表意外,二百两银折十二斤多,可不是个小数目,在郊区差不多可以买一栋楼房,出手真大方:“二爷,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这些银子。”

“这是羊某一点心意……”

“不!方无学再落魄也不至于受人救济。”

“老弟,这不是救济,是补偿。”

“方某并不领情。”

“你……”

“方某所有的店面加起来,依时价计,少说也有二十万两的价值,谁知一夕之间全部易了主,有些是归在羊二爷的名下,有些则过户到白花蛇杨八的名下,二十万两和几千两相差太远,此中疑云重重。”

“羊某确是合法取得。”

“合不合法是另外一回事,许多事情合法却不代表合情合理,法律只能骗骗老实人,方某会去查访,如果确如羊二爷所言,方某无话可说,拍拍屁股走人,若是另有文章,哼!方某绝不与干休!”

“这……官府你都不信任,又要从何查起?”

“方某先找到尤二爷再说。”

推山掌面色一变:“尤二爷不知迁往何方……”

方无学表情冷然道:“人如果没死,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就算尤二爷死了,也有街坊邻居可以探听,任何人做事不可能一手遮天,整个事情疑云重重,方某不是傻瓜,不会受人左右,该查的我会去查,官府那方面我看是不用去了,羊二爷就是官府中人,必然已做得天衣无缝,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让方某查出任何问题,哼!莫说羊二爷只是个捕头,就是当朝宰相,方某也要教他肝脑涂地!”

推山掌森然道:“你是在怀疑羊某坑了你家产业?”

“只是怀疑,若有真凭实据,你早就躺下了。”

“你在威胁羊某?”

“有何不可?”

“你知道羊某是朝廷命官?”

“管你是什么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王法奈何不了你,方某一个亡命,私下也会给你惨烈的报复!”

“你敢!”

“无所谓敢不敢,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方某争的是一个理字,无功不受禄,羊二爷的好意方某心领了。”

唐宋突然插嘴道:“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

方无学道:“方某不管是敬酒罚酒照单全收!”

“老夫送你四色程仪你收不收?”

“你倒是很大方,要送方某什么礼物?”

“蜜枣一盒,鲜梨一颗,丑姜一片,芥子若于。”

“你要方某早离疆界?”

“不错!”

“那你得喂饱方某才行。”

“哼!只怕你撑死了!”

“方某撑死了,你唐门未必就好过!”

唐宋嘿然道:“你也知道老夫?”

方无学呵呵怪笑道:“你以为方无学真的就无学吗?方某走南闯北近十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你那大草囊上拳大的唐字,方某识字无多,偏偏就认得那

个字,那个字被人丢在粪坑十年之久……”

“住口!”唐宋气得双眼喷火,手按上革囊。

毒王阴森森的道:“如果有人要用毒,得看老夫答不答应。”

洞庭黄鱼道:“我老哥不答应传播AIDS病毒。”

唐宋一窒:“姓娄的,你存心架梁子?”

毒王浑身散发冷冰冰的气息,语音如咬冰碴:“老夫最看不惯以不正常手法谋夺他人辛辛苦苦攒来的财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别为了掩饰罪行想杀人灭口,要赚钱凭本事,说老夫架梁子亦无不可。”

洞庭黄鱼道:“我老哥说得对,赚钱凭本事,张开大腿就有了,我老哥说你们要‘嫁娘子’赚钱亦无不可。”

唐宋手按在革囊边却迟迟不敢伸入革囊内;唐门被迫闭门十年,只是门人未曾出外行道而已,对武林动态并不陌生,毒王之毒在武林人眼中,比唐门只高不低,这点唐宋心知肚明,真要拼起起来,唐宋并没把握可占多少便宜,故犹疑不前,有些尴尬。

毒王口气强硬道:“唐宋,如果你的手敢伸入革囊中,娄某敢教渝凤客机成为鬼客栈,小伙子,你叫方无学是吧?老夫挺你,好好为自己的权益力争到底,羊二爷有家有业,好汉怕赖汉,他估不了便宜的。”

洞庭黄鱼道:“裤带绑紧些他就占不了便宜。”

推山掌表情一懈,笑了笑道:“大家火气不必那么大,方家和尤二爷之事羊某不甚清楚,但羊某从尤二爷手中购买却是合法的,欢迎去查,若查出羊某有不法之处,羊某绝不推卸责任,两百两白银照样奉送,权当方小哥回乡暂居用度,方小哥请勿推却。”

方无学表情稍霁道:“方某所争的是自己的东西,非份之财方某愧不敢受,羊二爷请收回,方某已然心领。”

推山掌道:“既然方小哥如此清耿,羊某亦不强人所难,只好腼颜收回了,方小哥初回来,有歇处了吗?”

方无学冷冷道:“不劳费心,方某自有去处。”

“那就好,恕羊某不送了。”

推山掌摆明了送客,方无学只好背起行囊扬长而去。

“娄前辈既然不想走,那就多住几天吧。”推山掌皮笑肉不笑道:“晚辈公务繁忙,就不再打扰了。”

毒王道:“二爷请使吧。”

洞庭黄鱼道:“请回家小便吧。”

椎山掌拱拱手,和唐宋告辞而去。渝凤客栈的店小二换了一批人,许多嗅出危险气息的客人纷纷搬迁,但又住进了另外一批不怕死的怪客。

唐门的子弟兵悄然以各种身份进驻渝凤客栈,毒王一个人就牵制了整个唐门,对群侠来说是一大利多。

傍晚时分,老方还在大街小巷探听,十几年前他老爹方程世方大善人在重庆府可是赫有名的人物,有财有势又没有臭架子,街坊邻居有困难求助,几乎是有求必应,修桥铺路盖庙更是不遗余力,博得方大善人之名。

做这些善事首先得要有钱,恰巧方家就是那么有钱,而且投资的生意又兴旺,取之于社会用之于社会,这是方程世处世的基本原则,在重庆府受过方家帮助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不认识方大善人的是绝无仅有。

有些事情却往往出人意料之外,老方向这些街坊邻居探听的结果,全都一问三不知,神色显得慌张无比,有些人甚至远远看到他就像见到瘟神似的避之唯恐不及,但是在背后,却仍有人以同情怜悯的眼光眼着他:老方大为失望,但他并无埋怨,毕竟事情已过了十几年,人在人情在,人死两抛开,有多少人能记十年前的事?

人心是现实的,三杯大醉侠三年前请人一杯酒,到现在仍耿耿于怀,至于昨天那摊是谁付的账,已不复记忆,这不能怪三杯大醉侠,三年前请人喝那杯酒时,意识尚在清醒中,昨天那摊喝到后来已醉得一塌糊涂……什么?我假醉?偏您爱吐槽,我佯醉您也知道,千万别嚷嚷,否则明天必有人拿整瓶HO寻吾脑袋,届时砸者砸之破者破之,红者流之白者溅之,岂不冤哉枉也?

人生其实真真假假,三杯大醉侠不过讹一顿酒食而已,算不了什么滔天大罪,您就高抬贵手放吾一马吧。

老方探来探去毫无头绪,肚子却饿了,看看已是晚膳时光,该填五脏庙了,看着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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