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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就连我也很吃惊。不过,士郎的老师是别人。这并非我的功劳。”
然后,就这样喝着饭后茶。
“————————”
藤姐和 Saber 相处得不错,这倒是件好事。
打扰他们就实在是自讨没趣,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喝茶的好,而且身体经过和 Saber 的练习也
很累了。
“有两个师傅?哎呀呀,这不是脚踏两条船吗。”
“不过他自己好象还没有察觉。不过也算了,结果好的话我就默认了。
……确实,士郎能掌握属于自己的战法那是最好。士郎的身体早就已经锻炼好了,接下来只
需以自己的思考来组合动作就行了。”
“啊,Saber 你也很明白嘛。没错没错,因为士郎一直有在锻炼,身体可是很不错的。只不
过以前他自己一直没有干劲罢了。”
“锻炼身体……的确,如果有那样的道场的话,可以专心地进行锻炼。再加上还有大河这么
好的练习对手,素质不可能会差的。”
Saber 一边感慨颇深的点着头,一边喝着茶。
而藤姐则,
“嗯嗯。不过在那个道场已经很久没用来练剑道了。直到 Saber 来这里为止,那里并不是剑
道场哦。”
啪啪地将饼干咬成碎片,一边悠闲地吞下去一边订正。
“不是剑道场……?士郎没有在道场里拿过竹刀吗?”
Saber 看起来很意外似地看着我。
“嗯?对啊,是这样的。自从他爸死了之后就没有用过了。”
“对啊——。士郎啊,以前一有空就会和切嗣先生比试的,但是切嗣先生去世后他就再也没
碰过竹刀了。我也很难过的啊——”
啪咔,啪咔。
藤村大河把脸趴在桌上,吧唧吧唧地嚼着饼干。
“————————”
也不知到底算是有不好的预感呢,还是能预知未来呢。
藤姐变成这种样子的话,话题就必定是———
“啊—啊,怎么回事呢—。那时候明明就是个剑道少年啊,现在却变成了个游手好闲的人。
虽然在和人交往和剑道方面都没什么才能,不过,我觉得他明明还有弓道的天份的啊,但却
又不练了。”
“———又说这种话啊。藤姐,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这不像是在倒退着走吗。”
我瞪了她一眼。
藤姐“哼”地一声边发脾气边吃着饼干。
呼。
看样子,这会是只讲这些就算了。
“哦。是在说士郎小时候的事吗,大河。”
“噗……!”
好不容易她自己不讲了,Saber 你干嘛又把话题给扯回去啊!
“哦哦?你想听吗,你想听吗?”
“是的,我很有兴趣。”
“好!那就让姐姐我说给你听吧!”
……藤村虎军如同得到百万大军的支援,一下子士气高涨了起来。
“————————”
……没办法了。反正我茶都倒好了,还是少说几句喝自己的茶好了。
坚持到底还真是句不错的话,嗯。
“还有啊,别看他现在这么乖僻,他小时候可是很可爱的。不会去怀疑别人,只要你有要求
不管什么事都会立刻接受。”
“嗯嗯。”
“不过有些地方却出奇地顽固,一旦决定下来的事就不会改变。这方面,可以说和切嗣正好
相反呢”
“?切嗣他,和士郎刚好相反?”
“是啊。切嗣是个不管什么事都同意的人。好事和坏事也都是随其人各有志。一直都是个船
到桥头自然直的人。”
“————————”
“虽然如此,看到有困难的人还是会想上去帮忙,士郎他一直都在学切嗣的这一点呢。
士郎要比切嗣更加爽快,会大喊一声‘不准干坏事’然后冲上去把镇上欺负人的坏孩子揍一
顿。嗯,从那个时候开始士郎就是正义使者了。”
藤姐很高兴地在说着无聊的事情。
而在她旁边。
“……?为什么士郎会是正义使者?”
Saber 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哎呀。你要问为什么的话我也说不出来啊。单单只是因为憧憬吧。”
“憧憬……也就是,正义使者吗?”
“……啊……嗯,是这样的。”
这样面对面的和人谈什么“正义使者”还真是让我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嘛……这个……”
说到这里,我终于注意到了。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为什么。
卫宫士郎从小时候开始就憧憬着正义使者。
像是在为了谁一般努力,在自己可以做到的范围里,帮助着悲伤的人。
这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曾改变。
但是那个原因。
我那个“为了谁”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老爹的梦想,就由我来……
“————————”
这就是答案。
因为,那是差不多相当于我人生全部的那个人的临终。
因为我那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句话,留下了“我安心了”这样的一句话后离开了人世。
……我想永远地守护这份信赖。
即使是在他已经永远逝去的现在。
想让他永远保有那份安祥。
————但是这样子,
真的是正确的理由吗。
“……士郎?”
“——————”
听到别人叫我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啊,抱歉。我先回房间了。”
不知为何,有一股无名的不安袭来,我从座位上站起。
像是要逃跑一般地离开了客厅。
“————————”
不,不是像是要逃跑,根本就是逃跑。
刚才那只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已。
可是当 Saber 的眼睛凝视着我的时候,却让我感到有一种似乎伪装要被剥落一般的害怕。
“……为什么。我到底在怕什么?”
连自己也不明白的不安。
无形的恐惧,还有一股恶心感涌上了心头。
压抑着头痛飞快地跑回了房间。
藤姐今天晚上也有工作,已经回去了。
Saber 则是和昨天一样,睡在隔壁的房间里。
“————————”
今天也是无法入睡,一直瞪大着眼睛看着黑暗的房间。
会睡不着并不是因为介意 Saber。
———为什么士郎会是正义使者?
而是因为这句话。
那个问题,一直回响在我的心中。
“————————”
有人问为什么,我就回答是因为憧憬。
……然后我知道了我为何会逃走。
因为———如果被人问道“为什么你会憧憬呢?”的时候,我绝对是无言以对的。
“————————”
不,要说答案的话是有的。
但是,我下意识地约束着自己,不让自己说出来。
“————要成为正义使者的理由是……”
……这样的东西,为何,事到如今……
为了成为切嗣,只知道拼命努力的童年。
之所以会憧憬正义使者,对———难道不是因为有着还没有实现的理想吗?
———那应该就是原因了。
现在的自己,不,十年前就抱持着的理想的真面目。
既然自己能得救的话。
那又怎会救不了所有的人呢?
“————————”
但是,哪边才是错的呢?
自己所憧憬的正义使者这个理想。
……随着年岁的增长,卫宫士郎也就与憧憬的东西离的越远。
因为无知而不懂得极限的孩子,通过学习知识了解了有限。
———无法拯救的就是无法拯救。
奇迹,并非人力所能承担。
“————————”
纵然如此,我还是相信长大的话就能成为像切嗣一样的人。
然而我学到的,却只是让我明白理想终究只是理想的那种理性。
自己所能做的只有善后。
纵然如此,虽然明知毫无意义我却还是做着自己所能做到的事。
哪怕只有一个人得救也是好的。
……正是为了拯救尽可能多的人,才失去了许多东西,强撑着走到现在只是因为不想认输,
就算被现实所击垮,只要自己不曾认输,就能强忍着继续走下去。
这个理想。
正是因为它不会伤害任何人,才让我相信它是美丽的。
————老爹的梦想,就由我来……
对,如果谁都做不到的话。
那就由我以这双手来继承这个愿望。
因此我必须成为正义使者。
追寻着切嗣的道路,保护他所憧憬的东西。
不出现任何牺牲,所有人都能像以往一样生活下去的话,那是多么的————
“那样的东西,不管在这世间的何处都不存在。”
“啧……!烦死了,不试试看你又怎么知道……!”
拼命地否定着浮现于脑海中的话语。
“抱持着理想溺死吧”,他是这么说的。
那句话———简直有如说中了卫宫士郎这个人的下场一般不吉————
幕间/某个骑士的故事
于是,看到了那家伙的梦。
一个被祭上英雄宝座的男人的记忆。
到最后都不被人理解,某个骑士的故事。
那是个简单的故事。
摊开来说,就是那家伙有问题而已。
明明有相当的力量,也有相当的野心。
但始终搞错使力的地方,最后平白的死掉。
那也是当然的。
力量,是为了达成自己自身的愿望。
同情对人不是帮忙。
绮礼也常常说,所有的行为是因为会反映回自身所以才取得平衡。
因为行为会循环所以精神才会回来,而才能生出下个活力来。
不然,则代表没有补充。
比如说不为自己而只为他人而活的家伙,当然马上力量就会耗光。
就如丢弃式的纸币。
被人拿来用,完事后就只有消失而已。
要趁隙而入太简单了,被人利用已经是前提。
因为如此,结果,那家伙。
在很多事情遇上很多背叛,最后由救过的〃某个人〃的手,结束了其生涯。
。。。。。反正,就是让人莫名的火大。
会想要骂说,为什么。
使劲再加把劲,明明不过是凡人却努力着,流过鲜血后,达成了奇迹。
其报酬却是被背叛而死,如此笑不出来的事情,那家伙却满足的死去了。
虽然我不想对别人的人生插嘴。
但只有那一点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