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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种没水准的事是什么人,又是为了什么才开始的”
“这种事既不是我该知道的,也不是我能回答的。
关于这件事,你就找时间去跟监督圣杯战争的人好好问个清楚吧。
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只有战斗一途,还有从者是强力的使魔你可要善加利用,
如此而已”
第三天.夜晚~鄹~教会
‘经过鄹的说明后,到教会。表明参战,与言峰神父告别。’
远詈就只说了这些,然后把目光放到了 Saber 身上。
“好了。从卫宫同学的话听来,你好像在不完全的状态是吧,Saber。
毕竟是被个毫无身为主人该有知识的实习魔术师给叫出来的嘛”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并非万全的状态。
由于士郎并没有能使我实体化的魔力,所以不管是要回到灵体的状态,
或是要进行魔力的恢复都很困难吧”
“......真叫人吃惊。虽然也没想到会那么惨,不过更令人想不到的是
你居然会老实的说出来。我还正在想要怎么套出你的弱点说”
“虽然让敌人看穿自己的弱点也并非我的本意,不过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所以隐瞒我目前的底细也没有意义吧。既然如此就藉由告诉你,
来让士郎更加理解现况会比较好”
“完全正确。风格也十足。......啊~真是的,真是越来越可惜。
要是我是 Saber 的主人的话,这种战争就跟赢了一样了说!”
远詈很懊悔似的握着拳头。
“呣。远詈,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配吗”
“不然呢,你这肉脚”
哇。竟然把那种只要是有良心的人就很难启口的话说的如此不以为然。
“怎么了?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而且还没有自觉。
在学校里头树立起的模范生形象现正崩塌中。
......不愧是一成。远詈的确是像魔鬼般的不饶人。
“好了。事情也弄清楚了也差不多该走了吧”
此时。
远詈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 走?走去哪?”
“就是刚说的,你所卷进来的这场游戏......去见熟知ㄑ圣杯战争ㄑ的人。
卫宫同学,你不是想知道关于圣杯战争存在的理由吗?”
“────那当然。不过那是在哪里啊。都已经这个时间了,
要是地方太远的话”
“你放心,只是在隔壁的城市而已,快一点的话在天亮之前可以回的来。
再说明天是周日嘛,熬夜又没关系”
“不,不是那个问题”
只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已经很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后
把一些事情给整理好。
“什么,你不去吗? ......嗯既然卫宫同学都这么说的话那就算了,Saber 呢?”
远詈不知为何跑去征求 Saber 的意见。
“等一下,这跟 Saber 没关系吧。你可别太强人所难喔”
“唷,已经有身为主人的自觉了啊。不想我跟 Saber 说话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 只是要是远詈你说的是事实的话,Saber 不是过去的英雄吗。
既然如此在这个时代被叫出来应该什么都还搞不清楚吧。
所以────”
“士郎,话不是这么说。从者既然属于人世间,自然适应于任何的时代。
所以这个时代的事我也很清楚”
“咦────你知道? 真的吗?”
“当然。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个时代里被召唤出来。”
“什──────”
“不会吧,那机率多低啊......!?”
啊,远詈也吓了一跳。
......也就是说,Saber 所说的是很惊为天人的事吗。
“士郎,我赞成她的意见。你作为主人的知识还太过贫乏。
身为与你订下契约的从者,要是士郎不变强的话我会很困扰”
Saber 冷静地注视着我。
......那不是为了 Saber 自己,而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就是这么一股温和的目光。
“......我知道了。我去总行了吧。
然后呢,那地方到底在哪里啊,远詈。应该是可以回的来的地方吧”
“那当然。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城市的言峰教会。那里是监督这场战争的冒牌神父的住
处”
远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那是把一无所知的我高兴地耍着玩的表情。
“............”
虽说是偏见。
不过总觉得那家伙的个性上,一定有那里出了问题......。
在深夜的街道中行走。
已过了深夜一点,外头已经完全没有人影。
家家户户中的灯火也已熄灭,如今只剩路灯在照亮这座熟睡的城市。
“那个,远詈。我想问一件小事,你想用走的到隔壁的城市吗”
“是啊? 因为电车跟巴士不都停驶了吗。
有什么关系,偶尔在夜空下散步也不错”
“这样啊。我再问你喔,到隔壁的城市要花多久时间你知道吗?”
“嗯~,用走的大概要一个小时吧。如果弄得太晚,
回来的时候叫台计程车不就好了”
“我可没有那种多余的钱,我想说的是女孩子在晚上出来走动不大好吧。
你应该知道最近治安不好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喔”
“你放心吧,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啦。
看来卫宫同学好像忘了吧,在那边的 Saber 可是强的不像话耶”
“啊”
这么说也对。
管它是强匪还是什么的,Saber 出手的话一定可以赶跑他们吧。
“鄹。士郎刚才是想表达什么吗。
我没办法理解”
“啊? 没什么,该说他误会大了呢,还是该说他是个大呆瓜好。
总之就是如果我们碰到色狼的话卫宫同学会挺身而出的意思”
“怎么可以,士郎是我的主人。那样的话立场不就颠倒了吗”
“我看他根本没想到那么远吧? 好像完全不管对象是魔术师还是从者的。
真想把那家伙的脑袋瓜给打开好好看它一次说~”
“............”
远詈跟 Saber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情已经好到可以交谈了。
说到 Saber,当要出门时她打算就那个样子出去,在我阻止之后就一直无言着。
无论如何都不把铠甲脱下来,所以没办法就让她穿上雨衣,之后就变的越来越无言。
现在就伴随着雨衣的摩擦声跟在我后面,只跟远詈说着话。
“咦? 你要去哪里啊卫宫同学。那条路不对吧?”
“能上的了桥就好了吧。这样的话走这里是捷径”
因为和她们俩并肩的走我会非常的有抵抗,
所以我早一步地进了小路。
两人没说什么就跟了上来。
走到了河边的公园。
渡过了那条桥,就可以到隔壁城市的新都去了,不过─────
“原来有这条路啊。对喔,桥的话从公园也去的了,所以往公园的地方走就好了是吧”
远詈抬头看着桥,轻快地这么说着。
是因为夜晚公园的场地效应吗。
仰望着桥的远詈的侧面,比在学校里看到的还更加漂亮迷人。
“好了要走啰。我们也不是出来玩的”
我催促着伫在公园中的远詈,上了阶梯。
只要一到桥旁边的人行步道上,到新都的路就是一直线了。
步道桥上没有人影。
这也当然,毕竟连早上都没什么人在走了。
要到隔壁城市通常是搭巴士或电车,这座步道桥不大会被利用到。
因为不管怎么说距离都太过冗长了,而且好像做的不是很牢靠,随时塌掉也不奇怪吧,
诸如之类的说法,让人引起些不安。
就位置上来说明明就无可挑剔,却没有在约会景点上出现,大概就是这样的原因吧。
“......真像个笨蛋。我在想什么啊我”
无言地跟在我后面的 Saber,还有就在我身旁并着肩的远詈。
我努力的不去意识这两人,只想尽早渡过这座桥而加快脚步。
渡过桥后,远詈带我们到了郊外。
说到新都我脑中只浮现出不断发展的站前商业街的影像,
不过一远离车站,昔日的街道依旧保留着。
郊外在那当中是最经典的。
平缓延伸的坡道,以及面海的高地。
越往坡道上走,建筑物的数量就随之递减,
盖在山丘斜面的西式墓地映入了眼帘。
“这上面就是教会。卫宫同学应该多少也去过一次吧?”
“不,没有。不过我是知道那里过去是孤儿院啦”
“这样啊,那今天是你第一次来啊。那你神经还是绷紧点好。
因为那儿的神父可没那么容易应付的了”
远詈先上了坡道。
......抬头一看,可以看见高地的上面有个类似十字架的东西。
高地的教会。
至今连靠近都没有过的神之家,没想到会为了这样的目的跋涉前来。
“哗────真气派耶,这里”
教会给人非常不得了的豪华感。
是高地几乎都是自己的土地吗,
一登上坡道的顶端,就是一片辽阔的广场在等着我们。
盖在里边的教会,明明就没有多大,
却如高山耸立一般给来访的人一种压迫感。
“士郎,我留在这里”
“咦? 为什么啊,都已经来到这里了,没道理就把 Saber 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我并不是来教会的,只是为了保护士郎而随行。既然士郎的目的地是教会,
那么应该不会再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吧。因此,我就留在这儿等你回来”
Saber 说的很干脆。
看样子也劝不动她,这里还是就尊重她的意愿吧。
“我知道了。那我们就过去了”
“是的。不论对象是谁请随时保持警戒心,主人”
宽广、庄严的礼拜堂。
既然有那么多的椅子,那就代表一天当中来访的人数很多吧。
能被交付这样的教会,可想见这里的神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