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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为仆婢,但想来定是迫不得已!做父母的对自己的子女岂有不爱惜之理,你又怎可以因着这一点就将你的父母生养之恩给忘了!”
南宫楚楚呆呆地看着他,想不到这个色迷迷的男人会说出这番来。她一上来便被黄羽翔的急色样给吓住了,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现在凝神看他,心跳不由地快了两拍,眼光盯在黄羽翔精赤的上身之上,被他散发出的男性阳刚之气所折,想道:“想不到这个家伙长得还真是英挺,与那雷冬邪倒是可以比个高下!哎呀,小绿落在那个家伙的手里,会不会……”
想到这里,一张俏脸陡然色变。只是她自己尚在虎口,虽是挂心起小绿,却也无可奈何。
黄羽翔还道她是被自己的言语所动,脸色稍霁。他自幼便是孤儿,一直在心中想像着自己的父母长得是如何的样子,虽是见着了面也未必认识,但却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能遇上他们。如今见南宫楚楚竟是连姓氏也不肯要了,岂有不怒之理。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了话说,顿时沉默了起来。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直到入夜时分,才渐渐收住了势头。
黄羽翔见天色已晚,不能再赶路了,当下取出包袱中的干粮,分出一些给南宫楚楚,就着火堆吃了起来。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南宫楚楚手足之上的气力渐复,虽是仍不能动用内力,却也能够行动自如了。想来自己所中之毒只需时间一长,便会自动消去。
两人的衣物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烘烤,早已经干了。黄羽翔看到南宫楚楚动人的玉体逐一隐没在衣裙之中,不由得暗叹可惜。
黄羽翔突然叫道:“哎呀,有只大老鼠!”他想到女子多怕老鼠,自己如此一说,她定会吓得投怀送抱。他生性不拘小节,见两人间的气氛比较尴尬,加上确有几分对南宫楚楚蠢蠢欲动之心,便同她开起了玩笑。
南宫楚楚闻言立即抄起了一根火把,道:“在哪里?”
黄羽翔一怔,道:“你不怕老鼠吗?”脸上满是失望之情。
南宫楚楚本是聪明之人,看到他的表情,哪有不明之理。心中顿时又是气恼又是好笑,虽是对黄羽翔的狼子野心更增警惕,但却又为他极端失望的表情逗得心中暗笑。想道:他明明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逼迫自己就范,却偏偏要耍上这种小心眼,当真是好笑!哎呀,南宫楚楚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他可是想要占你便宜之人,你怎还笑得出来!
她轻哼一声,骂道:“下流无耻!”她一骂出口,便不由得暗暗叫糟,心道若是激怒了黄羽翔,让他禽兽之性大发的话,倒霉的岂不是自己?
只是话已出口,怎也收不回来。南宫楚楚表面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心底却是忐忑不安,大大的双眼不停向黄羽翔瞥去,生怕他真个会扑了过来。
还好,这个无耻小贼只是尴尬地笑笑,便转过脸去,看向天上的月亮。南宫楚楚心中略定,在庙中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她一整天担惊受怕,实是疲劳之极,虽是担心自己睡过去后,黄羽翔会不会干出什么下流事来,但眼皮却是不听指挥地上下打战起来。
“不能睡,不能睡,我不能睡……”南宫楚楚嘴里轻喃着,人却已经睡了过去。
黄羽翔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如白玉一般的脸蛋,心中不由地升起了一股怜惜之心。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自己也在火堆旁打坐起来。过了一个时辰,才躺到地上睡了起来。
篝火渐熄,庙中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猛然只听南宫楚楚一声尖叫,声音尖锐之极。黄羽翔已然抽剑起身,瞬间之内,真气已是流灌全身,盈盈莫不流转如意。只见一道人影直奔过来,黄羽翔反应是何等之速,手中长剑已然刺出。
才递出一半,才发现来人正是南宫楚楚,当下手腕一沉,已是收回了剑势,“锵”地一声插回了剑鞘之中。
南宫楚楚似是十分地紧张,再加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竟是朝着他的怀里扑来。黄羽翔自是不会与她客气,双手一张,已是将她搂在怀里。
“怎么了?莫怕莫怕,凡事有我撑着呢!”黄羽翔感觉着怀中女子动人的肉感,双手倒也还没有过分的举动。
“蟑螂!有蟑螂!”南宫楚楚杏眼圆睁,双手死死地抓住黄羽翔的前襟,娇躯瑟瑟发抖起来。
黄羽翔一阵暗笑,原来女子终是惧怕这些玩意儿。一念至此,不禁想道:不知赵海若这丫头会不会有惧怕之物?
他轻拍着南宫楚楚的香肩,柔声安慰她道:“没事了,没事了!”
南宫楚楚惊魂甫定,鼻中传来黄羽翔身上淡淡的香味,丹田之中却是升起了一股暖气。她原还道是内力渐复,谁知真气仍是难聚,反倒是身体却是慢慢热了起来,体内仿佛燃着一团火,直欲将她焚毁。
雪白的脸蛋已是涨成了绯红一片,娇躯之上一片滚烫,南宫楚楚神智渐失,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娇躯,藉着与对方的磨擦,来消减己身的奇痒之感。
黄羽翔本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相反,他还是个食色性也的风流鬼。南宫楚楚纵体入怀,已是让他蠢蠢欲动,此刻被她在怀中一扭,立时感受她的娇躯对自己的诱惑力有多大!两团柔软的突起不断地隔着薄薄的衣衫按摩着自己的胸膛,纤巧的双手也在自己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黄羽翔低吼一声,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抵在了墙上。
头一低,已是将她吻住了,吮吸着她两片薄薄的樱唇,探舌进到她的小嘴内,不断地挑逗着她的丁香玉舌。
南宫楚楚早已是情欲激荡,怎堪如此挑逗,鼻中发出低低的轻哼声,额头之上,已是香汗直冒。
黄羽翔将身体完全抵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之上,左手按住她的香肩,免得她无力倒地;右手却在她的酥胸上活动了开来。
南宫楚楚仿佛飘到了云端一般,软绵绵地不想使出一分力气来。突然之间,只觉胸口一痛,原来黄羽翔使得力道过大,将她抓痛了。南宫楚楚眉头一皱,神智却也恢复了几分,心中立时想到:这个家伙在轻薄自己!
她虽是一惊,但身体却是处于极端的快乐之中,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她猛地牙齿用力一咬,已是将下唇咬得流出血来。巨痛之下,终是神智全复,双手猛地向黄羽翔推去,低叫道:“不要,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黄羽翔一怔,退出一步,道:“你怎么了?”
南宫楚楚又气又羞,猛地伸手向他脸上打去,“啪”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她微微一怔,道:“你为什么不躲开?”
黄羽翔伸手抚了抚被她打到的脸庞,道:“你好些了吗?你放心,我绝不会负你!”他只道南宫楚楚生怕自己夺了她的清白之后,就翻脸不认人。
南宫楚楚看着他神光湛湛的双眼,一脸坚毅的表情,心中也不知泛起了什么感觉,猛地将他推开,奔到另一个角落,低低哭泣起来。
刚才的一番举动,追本溯源起来,还是她自己主动投进了他的怀抱,还是她自己先起了情欲,先去挑逗了他。黄羽翔会非礼于她,原本就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她的生命中虽是还没有过男人,但也知道黄羽翔在这个时候还能悬崖勒马,是需要何等的自制力!她虽是心伤,却也对他有些佩服,有些感激。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南宫楚楚恨不得将自己狠狠打上几下耳光,心道:我可是有夫家的人啊!怎么能如此做呢?我这样怎么对得起爹爹,对得起未来的夫婿呢!
她虽是自怨自责,但更让她害怕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对黄羽翔不但没有排斥,反倒因他的侵略而兴奋起来。
“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南宫楚楚越想越是害怕,双眼之中泪水横流。
“小绿——”黄羽翔走上前两步,欲待宽慰于她。
“不要过来!”南宫楚楚回头大叫道,她虽是害怕黄羽翔会侵犯自己,但更害怕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重新投入他的怀中去汲取让她神魂颠倒的快乐。
黄羽翔轻轻一叹,走到庙门口,抬头望起了明月,心中又想起了自己心爱的几个女子,不禁微微有些自责,想道:我已经有了莹儿她们几个红粉知己,怎么还会对她起了欲念呢?难道我真得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转念一想,薄幸便薄幸吧,人生只有一次,为什么要束手束脚的过活呢?难道就不能随心所欲一些,难道就不能过得潇洒一些!若是她爱我的话,我必不会亏负了她!他想通了此节,顿时心情一松。
也不知流泪了多久,南宫楚楚竟是沉沉睡了过去,待她重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有些发亮。
她睁开双眼,却觉体内真气已是几分活跃之象。转头向黄羽翔看去,只见他正倚门而睡,她心中猛地杀机一闪,想道:若是现在将他杀了,便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被他轻薄过了,自己也会永远将他忘了!
她心志果决,杀意打定,人已经向黄羽翔走去,停在了他的身前。右手食中两指骈起,便欲往他的颈间刺去。她此刻的内力虽仅有平时的一成不到,但刺在对方柔软的颈部,恐怕也能将他立毙当场!
难道就这样杀了他吗?若不是他,自己早被孙伯当一群人凌辱了!这个家伙虽是好色,又爱占便宜,但举止之间,还能算得上是个好人。若是就这样杀了他,自己日后会不会后悔呢?
南宫楚楚怔了一下,又想道:可是此人不除的话,叫自己日后如何做人呢?叫自己如何能够忘得了黄羽翔给她带来的如同死亡一般的快乐呢?
手又伸出了半寸!
可是归根结底,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错误啊,难道要黄羽翔全部承担这个责任吗?难道他一死,便能将一切从自己的心中抹去吗?
南宫楚楚思虑万千,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你到底要不要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