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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和谈演义 (第一部)作者:马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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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字的大门和依壁而立的许多石碑。以及五问厅堂组成,厅堂包括会客室及餐厅; 
第二部分是紧挨慈庵南酋的四间住宅;第三部分是住宅后面卫兵的住房和厨房。离 
墓庐大门不远的山路右侧,还修建了一座八角形的岗亭,亭内可容纳20个卫兵同时 
站岗。山下原有一座白岩庙,蒋介石来慈庵住时,他带来的大批卫队就住在庙里。 
  最能显示蒋介石地位的,是墓庐里林立的石碑。这里,有谭延闺所书《孙大总 
统祭蒋太夫人文》,有于右任所书蒋介石撰写的《先她王太夫人事略》,此外还有 
吴敬恒、蔡元培等人书写的碑文,几乎囊括了所有国民党大员中的书法家的字迹。 
  正亚当孙中山在广州吃紧的时候。蒋介石却在这边过着悠闲的日子。他当然不只 
是为母守墓,而是正和几个月前刚纳的侧室共效于飞。 
  这是蒋介石的第三次婚姻,新娘名叫陈洁如。 
  蒋介石的元配毛福梅,比蒋大四岁,19岁奉父母之命嫁过来后,孝敬婆婆,侍 
候丈夫。虚诚信佛,日夜吃斋。28岁时生下一子,取名建丰,号经国。这时,蒋介 
石军务倥偬,在陈其美手下东奔西走,和毛氏母子极少见面。 
  1911年,蒋介石在上海结识了一位红粉知己,且正式金屋藏娇。那就是后来成 
为蒋纬国养母的姚怡琴。据天津《益世报》载,过程如下: 
  “姚女士出身寒微。当南北和议告成时,蒋氏随陈其美居沪,陈每过北里,蒋 
亦与偕往。怡琴(花名)在法租界某妓女处作房侍,在筵席同见蒋氏。怡琴刻意奉迎 
蒋氏,终至以身相托,被蒋纳为至室。” 
  毛福梅明媒正娶,当然不喜欢上海来的新客,但当时男人纳妻者比比皆是。她 
又能说什么呢?因此,妻妾之间倒也和睦相处,相安无事。 
  蒋纬国晚年曾向人叙说身世:他是国民党元老戴传贤(季陶)的儿子,与他有血 
缘关系的兄长是戴安国,而蒋介石是他的义父,蒋经国是他的义兄。 
  戴季陶与蒋介石是拜把兄弟。蒋纬国是戴季陶与一个日本女护士重松金子所生, 
后送与蒋介石为养子,5岁时由姚怡琴抚养,1922年7岁时,随蒋经国至宁波读小学, 
因此姚怡琴也移居宁波。后来蒋介石与宋美龄结婚后。将姚怡琴与蒋纬国托付给吴 
忠信关照,移居苏州。姚怡琴于1956年死于台湾。 
  毛福梅是1939年冬被日本飞机炸死的。 
  在毛福梅和姚怡琴之后、宋美龄之前,蒋介石还有过一次婚姻,那就是被蒋经 
国呼为“上海姆妈”的陈洁如。 
  蒋介石和陈洁如是1921年恋爱的。陈洁如是个未曾裹脚的多才多艺的女子,她 
的长相和才能令蒋介石神魂颠倒。1922年6月初蒋介石收到孙中山那封十万火急的电 
报时,正和刚结婚不久的陈洁如过着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日子。他把电报往旁边 
一扔,又投入温柔乡里去了。 
  6月18日,蒋介石接到汪精卫从上海发来的电报:“惊悉粤变,尤幸总理无恙。” 
同一天,又收到孙中山发来的急电:“事紧急,盼速来。”去不去呢?蒋介石的大 
脑翻腾开了。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去:前一段赌气不去是必要的,但得有个分寸; 
与美人卿卿我我,自是乐事,但不能以儿女情误了英雄志;此时前去。固然危险, 
但惟其危险才有可能脱颖而出,说不定这在一生中是个转机呢! 
  6月25日,蒋介石告别陈洁如,从上海启程,直奔广州而去。 
  正是: 
    斗转星移日匆匆, 
    天赐机遇莫放空。 
  欲知粤变详情,请看下回。 
 
     第十回 
宋庆龄危城伴夫 蒋介石军舰救主     
   且说1922年6月15日晚7时,粤军旅长以上军官在总部召开紧急会议,奉陈炯明 
密令,由叶举、洪兆麟带头,决定实行军事政变,并悬赏10万元杀死孙中山。 
  16日凌晨2时,叛军4000人围攻总统府。并用大炮猛轰孙中山在观音山的佐历粤 
秀楼。孙中山于深夜冒着枪林弹雨穿出叛军包围,逃上停泊在长堤天字码头的宝壁 
舰避难,17日转登永丰舰,召集舰长官兵,号召讨伐叛逆。 
  历尽坎坷的孙中山,这次又经历了一场最为凶险的遭遇。 
  对于当时的情形,与孙中山同甘苦、共患难的宋庆龄后来作了详尽的描述。兹 
照录如下: 
  六月十六日凌晨二时左右,孙先生把我从甜蜜的睡梦中叫醒,让我赶快穿上衣 
服,并告诉我说。我们正处在危险中,一定要想办法进出去。他已经接到一个电话, 
大意是陈炯明的部队即将向我们进攻;我们必须立即动身去一艘炮舰,我们可以在 
舰上指挥我们的人抵抗叛乱分子。 
  我想他带着一位妇女在身边很不方便,于是便催促他暂时把我留在后面。我说, 
对我这个普通眷属来说不致有多大危险。他最后才同意我的主张。但是,他当时定 
要留下我们所有的五十个卫兵保护这所房子,然后只身离去。 
  他走后半小时,凌晨二时半左右,附近枪声响了。我们的房子在半山腰,由一 
条约一里路长的小道与观音庵的总统府连接起来,这条小道凌空穿过街道和房屋, 
像一座小桥。敌人居高临下,从左右向我们开火,并大声喊着:“杀死孙文!杀死 
孙文!”在漆黑的夜里,完全看不见敌人。我们的小卫队只好保持寂静。在黑暗中, 
我只能辨出我们的卫兵蹲伏在地上。 
  拂晓,敌人用野炮射击,我们的卫兵开始用步枪和机关枪还击。我的浴室被击 
毁。我们这支小卫队伤亡已有三分之一,但剩下的卫兵抵抗的意志更加坚决。一名 
勤务兵爬到高处,杀死了一大批敌人。到八时,我们手头的弹药越来越少了,于是 
我们决定停止射击,把剩下的弹药尽可能留到最后的时刻使用。 
  现在留在那里似乎也没有用了。队长建议我离开,卫兵们同意他的建议,答应 
他们这部分人留在这里,以便阻止敌人可能发动的追击……后来,据报道,五十名 
卫兵全部牺牲。 
  为了躲避敌人,我们四个人,孙先生的外国随员鲍上校,两个卫兵和我自己, 
只携带着最必需的日常用品,沿着那桥梁式的小道匍匐爬行。敌人立即把火力集中 
到这条小道上来,飞来的子弹从我们耳边呼啸而过。尽管我们当时由于桥两边结实 
的栏杆而受到很好的掩护,子弹还是两次掠过我的鬓角,但我没有受伤。不久,到 
了栏杆已被炮火炸毁的一个地方,我们不得不猛冲过去。突然鲍上校大叫一声,血 
从他的腿上流下来。他的大腿被射中,一条大动脉被打断。两位卫兵架着他走。 
  经过几个钟头,我们才走完这条小道,进入总统府的后花园。到达那里半小时 
后,我们看见火光一闪,一段桥完全被炸毁了。联系完全断绝了。敌人的火力现在 
集中在总统府,我们不能还击,因为它四周是私人住宅:我们把鲍上校带到一间卧 
室,粗粗地包扎了他的伤口。 
  我看到他的痛苦的样子感到很伤心,可是他却不停地安慰我,说:“胜利总有 
一天是属于我们的!” 
  从早晨八时到下午四时,我们简直像葬身于炮火连天的地狱里。子弹从四面八 
方飞来。有一次,在我离开一个房间仅仅几分钟之后,房顶中弹,整个天花板坍塌 
下来。 
  下午四时,一直保持中立的师长魏邦平派遣一名军官同我们讲和并提出投降条 
件。我们的卫兵提的第一个要求是保证我的安全,那名军官拒绝作出保证、说他们 
没有权力指挥另一个人的军队;即使敌人的指挥宫对这些士兵也无可奈何,因为他 
们到这时已完全疯狂起来了。我们的铁大门立即被毁坏了,我们面对叛兵们嗜血的 
刺刀和左轮手枪。他们猛冲,不是为了要消灭我们这几个人,而是要抢走我们手上 
那些包裹。我们迅速看准机会,跑进两股散兵游勇之中,各自夺路而逃。一服是逃 
跑的士兵,一股是抢劫的敌兵。我头戴鲍上校的大帽子,身被孙先生的雨衣,于是 
逃脱了。 
  一队敌兵从眼前迅速掠过,企图去抢劫财政部和海关督察署。我们从暴徒人群 
中择路面行,终于来到一条小巷,这时才算躲开了那些抢劫者。我已精疲力竭,要 
求卫兵打死我。他们没有这样微,一边一个架着我向前走……尸体遍地,有的是党 
员。有的是普通老百姓,他们胸膛开了花,胳膊被砍掉,腿打断了。我们曾看见两 
个人面对面地蹲在屋顶底下。就近一看、发现他们已经死去,眼晴还睁着。想必他 
们是被流弹打死的。 
  我们的路再一次被一伙从小巷跑出来的暴徒切断了。我们一行人互相悄悄传话 
说,我们应当直挺挺地躺在街上装死。这样我们总算躲过去了,后来我们爬起来继 
续起路。卫兵劝我不要看那些尸体,怕我要昏倒。半小时后,枪声渐渐稀疏了,我 
们来到了一家小农舍。主人要赶我们出来,伯受连累。可是,就在这时候我晕倒了, 
他才没有这样做。 
  我醒来,发现卫兵用凉水敷我的头,替我扇扇子。突然一连串的枪声响了,一 
个卫兵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屋内的一个卫兵冲过去关上了门。他告诉我,外边 
的那个卫兵被子弹打中,也许已经死了。 
  枪声平静下来时,我自己打扮成一个老农妇。同伪装成一个小贩的卫兵离开了 
这所农舍。我提着一个篮子,在路上拾了一些蔬菜带着。最后我们到了一个朋友家 
中,那天上午这里已被搜查过。继续赶路是绝对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就在这里过夜。 
炮声通宵未停。最后听到炮舰开炮的声音,我们才大为宽慰。孙先生已安全无恙了。 
…… 
  第二天早晨,我仍然一身农妇装束,和另外一些人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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