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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然地和林茵谈着有关性方面的问题,这说明我们之间其实是没有距离的,林茵刻意制造的距离经不起冲击。而且今晚我看到甚至还触到了林茵半裸的酥胸,这个私密的空间可以诗意地栖居,让人迷醉。
因为睡不着,半夜我给林茵拨了两次电话。我说我睡不着。在电话中林茵的声音很清醒,而且没有丝毫地不快,她总是轻柔地劝我快睡吧,别想那么多。那种感觉象是妻子在叮咛远行的丈夫要注意休息。
第二天八点多,罗杰的电话就打来了。他说他已到宾馆楼下。我问干嘛不上来。他说怕我和林茵在一起不方便。我说有病,我们能做那种事吗?罗杰干笑了两声说如果没做那也是林茵不答应。我说这你倒是猜对了。
我给林茵打了电话说该起床了,罗杰已等在楼下。林茵的声音有些懒洋洋地,让我想起古诗中美人睡起都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我很想看看林茵的睡态,一定也娇得可以。
我梳洗完了下楼。一宿未眠气色很难看,整个人昏沉沉的。罗杰见我脚步飘浮地从电梯里出来一脸坏笑地问我:“真没搞?”我说:“你就不能高尚些?”罗杰说:“没搞真是奇迹了。”我说:“我创造了奇迹。”想想也的确如此,昨晚林茵已经不反抗了,我却硬生生地从林茵柔软的胸脯里挣扎着爬起,就为了林茵不恨我。这种行为只有理想主义者做得出来,而实用主义者肯定不行。“没搞怎么气色这么差?”罗杰继续追问。“一晚没睡不行吗?”罗杰恍然大悟:“难怪,美女躺在隔壁没搞确实也睡不着。”
正说着,林茵也下楼了,看来她是睡着了,依然光彩照人。林茵看了我一眼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掠过。我想她肯定判断出我通宵失眠了。爱与不爱的反差就是这么大,一个是彻底地睡不着,一个还睡得很香甜。
林茵偷偷地问我罗杰有没注意到我气色这么差?我说注意到了。林茵问我是怎么答的?我说是被你折腾的。林茵眼睛一瞪说你敢?我说我昨晚险些就犯强奸罪了,和同学说这些有什么不敢的。林茵信以为真花容失色,说当初你答应过我不对任何人说,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见林茵真有些急了急忙安慰道骗你的,我怎么可能对罗杰说这些。林茵将信将疑地问真没有?我说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信守承诺。林茵还是有些不信,说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她就没法活了。我说放心,如果这样我会先死于她的面前。林茵这才有些放下心来。不过我却有些伤心,影视中的女人若爱男人,总是阻止男人发些要死要活的誓,但林茵却几次都没有阻止我,看来她确实对我没有太多的感觉。
吃过饭,我们又去了另一个乡镇,毗邻昨天的乡镇,书记和镇长也是一样的热情。他们的项目区和昨天看过的项目区连成一片,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非常大的区域,足够我们选择的。我对罗杰的安排十分满意,罗杰是做信贷过来的,对投资还是有些眼光。
中午免不了又喝了不少酒。吃过饭睡了一觉,弥补了一点昨晚的睡眠又消了一些酒劲我和林茵回福州了。路上两人的心情都挺轻松,项目点有了着落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车上放着歌,我有时还会跟着哼上几句。正哼着,林茵的手机响了。不知对方问些什么,林茵说:“我和唐酽在一起,正从宁德看完项目点回来。“然后又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林茵说:”好的,我一定去。“林茵的声音很柔,笑得象朵花,态度极好,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我立马想起林茵昨晚的哭,我总觉得她哭地有些蹊跷。
我貌似不经意地问:“谁啊?“
“是邓总。“
“他有事吗?“
“没什么。“
我不言语了,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象邓总这种男人正是魅力十足的时候,四十出头,有地位,有能力,对少妇有相当吸引力。林茵该不会为邓总而哭吧。想到这,我不由地打了个寒噤,这是最可怕的一种局面。随后的路程我开得沉默寡言,林茵有些奇怪地问我怎么前后判若两人。我有苦说不出,因为我若说出我的担心,林茵一定会矢口否认,闹得不好还会被林茵认为小心眼。而一个不大气的男人女人一定是不喜欢的。
送林茵回去后我并没有回去。我想看看林茵晚上究竟做些什么,我不想自己被蒙在鼓里。就算被伤害也要伤害地明明白白。我把车停在可以看得到小区进出的远远的一棵树荫底下,我的视力好,可以尽可能地停远些,免得被发现。这种事我当年观察王蕴时就做过,虽然已经很久不做这事了,但现在重操旧业还是很驾轻就熟。我非常努力地瞪着眼睛,唯恐漏过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在我快把眼睛瞪成铜铃的时候,终于看到邓总的车竟然也开到了林茵住的小区,开车的竟是邓总自己。当林茵从小区里走出来时,我晕了,千般感觉涌上心头,但最强烈的还是一种受辱的感觉。邓总的车知道来这里,说明邓总早就接送过林茵,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简单的,也许我的判断是对的,林茵哭的是这个男人,并不是她老公。她又一次地骗了我并利用了我。
…
《心乱不已》九十四(2)
…
我看着林茵坐上邓总的车走了,万念俱灰。这就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一点不爱我。难怪她再怎样也不愿说喜欢我。从这点上来说,她是真实的,没有骗我。可我为她神魂颠倒了这么多年,为她受尽了相思的苦,而邓总认识她顶多就几个月,几年的痴情却抵不过几个月。既然如此,林茵为什么要让我吻,又为什么昨晚要让我进她的房。她并不是严守婚姻的底线,只是我对她的吸引力不够。
我远远地跟着邓总的车,这种不光明正大的事既然做了干脆就做到底。车子拐过了几条街道在东街口停了下来。林茵下了车进了一家面包店。过了几分钟,手里提着一个相当大的生日蛋糕盒出来。看到这一切我简直是伤心欲绝,醋坛子被打翻了,里面的醋是一滴不留。毫无疑问是给邓总过生日。我全明白了,所有的疑问豁然而解,林茵利用我真正要对付的就是这个比我更老的男人。知道了这个男人才不难理解为什么当初林茵坐在邓总办公室会那么随便,为什么林茵会在我怀里哭着说他不爱我,这就象很多天文现象一样,开始用传统的理论怎么也难以解释这种现象的存在,到了后来才发现原来旁边还有另外一种开始不为人知的物体存在。
林茵把蛋糕放上了车,接着邓总就下车了,两人进了旁边一家首饰店。看来是来而不往非礼也,邓总要给林茵买首饰了。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我频频地深呼吸,不断地自言自语:“冷静,冷静。”只是我想不明白,一向没听说有什么绯闻的邓总居然敢在这种繁华地带明目张胆地给林茵买首饰,他就不怕被人碰上,他还要不要混了?但仔细想想又可以理解,象林茵这种女人会让男人丧失理智的,我不是也为她丧失理智了么,甚至想到万一被若颀撞上也毫不害怕。两人过了十几分钟从店里出来,邓总的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装,估计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我已经没有信心再跟踪下去了。恐怖的镜头一个接一个,接下来肯定就是吃饭,吃完饭天晓得会做些什么,还是眼不见为净,我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我不能让自己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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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九十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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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思想地把车子开回了家。我全乱了,已经不能思考。若颀还没回来,估计是在外面吃饭。我给自己泡了一包方便面胡乱地吃了几口,想到林茵晚餐是怎样的丰盛又是怎样的浓情密意,而我孤苦伶仃又是一阵止都止不住的心痛。吃过饭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发了半天呆,突然想到一件事惊得坐了起来。我出差了一天多时间,若颀怀疑到我是和林茵一起去的,却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这很不合常理。难道她在外面也有情人?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男人出墙是寻找刺激,女人没出墙那是因为刺激不够。如够有足够的刺激,就象有了适合的阳光土壤和水分,再坚实的种子都要发芽的。若颀历来有些叛逆,我实在看不出她会比林茵更坚定。如果她果真没有出墙,只能说我运气比林茵老公的运气好。
我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了若颀身上,举起电话几次想给她打,最后决定还是不打。我倒要看看若颀晚上几点回来,会不会带人回来,因为我告诉她出差要三四天的,没想到罗杰的安排让我大大缩短了出差时间,她不知我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把家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了沙发边的一盏小台灯,这样在楼下是看不出家里有人的。我就这么静静地等着若颀,这种感觉很刺激,就象影视里演的,摸到了对手家里,不开灯,守株待兔,对手推房进门时冷不丁就给其以极大的心理震憾。既然我被林茵给骗了,我不能再被若颀给瞒,永远不要低估这些知识女性的欺骗性,有了知识,做起坏事来更缜密更隐蔽,因此需要有更大的智慧去发现。
我耐着性子等着。虽然我抱了一本书在沙发上看,但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一会想着林茵和邓总,一会儿想着若颀和别的男人。我快被自己搞得神经错乱。我总有个预感,今天会是个大发现的日子,就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但我不会欣喜,不过一定会发生改变。
大概到了八点钟,我听到有上楼的声音,而且脚步有些乱,好象不止一人。我的心开始怦怦乱跳,我不明白是为什么,怎么捉奸的人搞得好象要被捉似的,这么紧张。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门口有人说话,一个是若颀另一个是男声。我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我想好了今天会是个特殊的日子,但真的成真时,我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但我很快又坐了下来,我想在奸夫面前不能失了面子。现在不比古代,武松可以手刃西门庆一点屁事没有,我别说杀,就是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