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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十五年亲历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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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强者不需要同情,更不会空喊需要理解!因为强者在这些“高薪急聘”中找得
到自己的不足而奋进!

    记住:进取,永远是成功的保障!

    1986年端阳之夜我是在云大的钟楼上过的。钟楼的门锁着,我和罗卫、余勇、
林佳荣等六人买了啤酒、饮料、卤肉从窗栏翻了上去。

    我们在上面高谈阔论。

    记得罗卫问我们:“外出谋生时,你身上带的钱差不多花光了,回家的路费远
远不够,而你又未找到工作,在当地又没熟人,你该怎么办?”

    我说,一次我身上仅有五元钱,我买副木质象棋,在街头摆起残局来。以每盘
十元的师傅钱为“赌注”。结果几场下来就有几十元了。

    林佳荣说:“如果真的到了那般田地,我会去买一本假发票,一个黄袖章,在
单车道上抓违章骑车的人罚款。我想不到半天,路费一定会攒出来。”

    那一夜我们直到两点钟被云大公安处的公安“请下来”才乖乖地在东方红宿舍
安顿。不知哪个同学吹捧那天夜里我乘酒兴说的话传到了黄勤耳里,她听说后不高
兴了,“臭美厂‘在我面前撒了几次娇,我承认了”作风问题“。


 
            



               1.4翠湖初恋

    黄勤是我的初恋。

    独居昆明,去图书馆学习,给我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孤独和寂寞。我需要有人来
听我倾诉自己的人生经验,也渴望从别人身上获得一些启发。

    在省图书馆中文阅览室读书期间,经常会见到一名清秀的少女,很有气质,她
的出现吸引了我。我也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堂兄屈宝昆给了我三百元。我花了五十元买了一辆旧单车,还不能马上骑,
又花了二十元,整了踏板,换了内胎,修了车间,终于可以骑了。总还算顺手,只
是这车不知是什么品牌:因为漆已脱落殆尽,不过车牌还在。

    我只能骑一辆破自行车。当然破车自有它自己的特点:朴素、实在,也不怕偷,
这正如我在已有生命里所追求的一样。

    骑破自行车的心情,如同喝一杯自开水,很平常,亦能使人,怡然自得。

    一天,她来图书馆借书,她慢慢地翻阅图书目录,想找一本书的编号。我鼓起
勇气:“喂,这位小姐,目录先让我翻一下好吗?”她抬起头“哦”了一声,发现
是我,她将目录让给我。当我知道她要借《淘金记》图书馆没有时,我曾记得在哪
里见过。我说:“我有这本书,明天送给你看。”我抄下她的姓名,原来她叫黄勤,
是大理白族,师大中文系四年级的学生。她一离开图书馆后,我立即跑遍了整个昆
明我所记忆的新华书店,结果在古籍书店一角落里我找到那本布满灰尘的《淘金记
》。

    第二天我等她放学后,便把书给了她。

    月光溶溶,我们漫步在清静的师大林荫道上,边走边谈,十分默契。一次交谈,
彼此了解对方,并发现对方与自己有许多共同爱好,爱文学爱音乐爱旅游。我们畅
谈所爱,让欢声笑语洒在林荫道上,她年龄比我大两岁。

    她“审查”我的经历。

    我说我是长江的儿子,我的童年、少年时代是在沪州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渡过。

    “铜锁的重庆,铁打的沪州。”地处川南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沪州
辖江阳、小市、兰田、纳溪区及沪县、古蔺、叙永、江安、合江县,控长、沦两江
运输之要冲,扼川、滇、黔交通之咽喉,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航空、铁路、
轮船、公路四通八达。

    时任校长的父亲所在中学在兰田坝,母亲带着经常生病的二哥住在忠山沪州医
学院宿舍,周末才回家一次。那时还没有长江大桥,兰田与市区的联系就是轮渡船,
公共汽车更是后来的事。从生我大哥那天起,我父亲一位中年丧偶的表姐便到我们
家定居了。是她把我们三兄弟拉屎拉尿带大,老人家九十岁去世。

    我们屈家是川南书香世家,沪州有名的大绅粮,又是拥资百万的资本家,在沪
州、成都、重庆、昆明均有商业铺面;为资助贫寒人家子弟读书,办有一所中学。

    几个伯伯、姑妈都是北京大学、中央大学和西南联大毕业。大伯抗战胜利后曾
任国民政府省财政厅长,1949年病逝;二伯、三伯都是生意人,经营三阎大药房、
三阎酒厂、三阎百货公司、三间运输公司。拿现在的说法,属于私营企业家。可惜
中央大学毕业的二伯在“三反、五反”中被错杀;北京大学毕业的大姑妈不顾家庭
反对嫁给当时仅是川军小营长后来升任国民革命军X 军参谋长的张姑爷,我们屈家
百几十名家丁用的轻重机枪都是大姑妈带回家的。1949年,解放军一个营攻打半个
月,动用大炮才攻人碉楼林立的屈家地主庄园。西南联大毕业的四伯屈哲夫四十年
代任过西康省一县长,跟随刘文辉起义后仍被冤枉劳改二十年。五伯是中国远征军
二十六岁的营长,毕业于中央军校成都分校,1943年战死滇西抗日战场……

    我父亲屈体文弟兄排行老七,从国民党中央警官学校毕业后在国民政府内政部
第二警察总队简称“内二警”,屈家亲戚总队长彭斌将军身边任秘书,1949年12月
起义后脱离军队考入川师。

    去乡下走亲戚,在我童年、少年是件相当平常的事。亲戚间互相走动多了,便
走出了情浓似酒,延续了三四代还是那么纯、那么亲。

    我的老家习俗甚多,其中走亲戚由来已久,并至今依然相当盛行,正月、清明、
中秋,亲戚间是无论如何都要互相拜访的,平时若逢老人大寿,小孩满月和嫁娶哀
丧,以及新居乔迁,这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年总要走动十多次。

    走亲戚是非常愉悦的。日有好酒好菜款待,夜裹红绸丝缎,处处当贵宾宠着,
生怕不意冷落。中学时候,我出格调皮捣蛋,俨然是个不知礼仪规矩的孩子,在亲
戚家中,我十足是个小公子,吃拿吆喝旁若无人,未料惹得主人颇为作难。一远房
表叔家解放后,生活比较艰苦,而每每登门作客,便不吝将攒着换钱买化肥的鸡蛋
又蒸又煮又煎来招待我。表叔因病无钱医治,卒年四十八岁,我忘不了表叔那双贫
困病痛和热心交杂的眼睛。从那双眼睛我读懂了什么叫作亲情。

    我的童年甚是活泼、调皮。我喜欢和小伙伴到兰田坝后面的花果山上去玩耍,
也爱和年龄比我大的邻居孩子去长江游泳。我经常陶醉在大自然的怀抱,沉浸在游
戏的欢乐中。

    我被罚跪祖神牌,从未因学习成绩不好,全是调皮捣蛋的缘故。母亲对我游泳
采取思想教育,列举那些孩子淹死后,家庭悲伤的情景,说明水中淹死的多种原因。
回想到自己几次在游泳中所遇险境,想到自己淹死后母亲的悲伤,我心就痛,长江
让我长大了。

    她问我离家时的感想。

    想不起离家的那个日子,依稀中我背上行李,到北大求学;离开北大,装着沉
沉的丁零与失落,寻找能让我活下来的饭碗,我感觉自己就像扔在道旁的垃圾,让
世界给忘了。

    我喜欢一个人去外面闯荡,独自体味繁杂的世事,打捞那些独特的感受。

    “苦不苦?”

    “苦。

    “想不想家?”

    “想。

    “那……哭过没有?”

    我摇了摇头。

    “哭了?”

    “没有,好男儿不哭。”

    一个人仅仅活下来,容易;可是活下来,抱着自己的理想不放,坚持下去,却
很难。

    她是一个聪明善良的姑娘,第三天她拿了当时足够吃两个月的饭票和一百五十
元师大食堂菜票给我。今后你就到师大食堂来吃饭吧!这样能多利用时间来看书。

    听了这些情真意切、饱含深情的话,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那时,我住在西站堂兄屈宝昆分的空闲公房,自己烧电炉煮饭,菜则是土豆、
豆芽换着吃,虽然平白无故地接受一个姑娘的资助并非那么光彩,但我却不忍心退
给她,这样会伤她那颗真挚而善良的心。带补丁的裤子穿在富人身上是一种气派,
而在穷人的腿上却更透着寒酸,穷与富是介于骨缝间的一种精神,胸中没有绚烂的
色彩最好不要去讲精神。大约过了一周时间后,我写了一封信给她。

    约她去郊游,信末写道:若是你无意接受我的感情,就不要来见我,我虽然有
勇气追求你,但仍怕受伤害。

    她如期赴约。那天风和日丽,我俩骑车到滇池海埂,归来已是夜幕降临。

    “我要是拥有海埂旁一座花园,此生别无所求了!你呢?”

    “我都不想拥有!拥有了,也就失去了。只有没拥有的,才是永恒的,才永远
是我自己的……”

    路上行人稀少,突然她的自行车链条脱落了,我忙下车装好链条,她无意间将
车铃拨响,叮铃……悦耳的铃声在宁静的夜晚响得格外清脆,我顺势握住她的手,
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我问你。”

    “你吻吧!”她把“我问你”误听成“我吻你”而接受了,接着是甜甜的吻。

    我俘虏了女孩的心,自然女孩在不知道时就俘虏了我的心。

    星期天天气很冷,我们相依坐在西站那间房的电炉旁,谈人生、社会和爱情。
火热的电炉丝就如我们跳跃的心。

    她说早就听说,在沿海流传着这样一个谚语:三万五万困难户,十万以上刚起
步,不上百万不算富。问我是不是这样?当时我相当敏感,我申辩说,我穷,但我
只觉活得挺潇洒,我不需要讨好谁,不需要对任何人阿谀奉承,因为我不奢望别人
腰包里的票子滑进我的腰包。当然也不怕警察、税务半夜敲门,更不怕强人窃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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