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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润跟着甄美乐走了,秦树说:“我就不去了,我和郎总说说话。”
但郎行远的手机又响了,是梅女,她问:“我们马上就到。您到了吗?”
郎行远说:“我也马上走。”
梅女说:“哦,敢情您还没动呢?”回头对身边的三儿说:“三儿,我们也慢点吧,别着急了,郎总还没动身呢。”
郎行远听到了,说:“我马上走。”
“可得快点啊。”
郎行远答应着,挂了手机。秦树说:“您可真忙,那边桑拿的协议什么时候签?”
“回头你把协议放到吴仁倌这儿就可以了。”
秦树便对吴仁倌说:“回头我送过来。”
郎行远看吴仁倌一眼,对秦树说:“你车的事,我对吴经理说了,什么时候办,你自己掌握。”
秦树说:“好,马上办,到时候,我直接找吴总。”
这时,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华清刚带着曾鸿计来了。秦树见郎行远实在是忙,便赶忙告辞出去了。郎行远送了送他,回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谈判。
和曾鸿计谈得很顺利,双方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签了协议,吴仁倌带着曾鸿计去交钱了。
华清刚说:“一开工我就到现场来。”
郎行远说:“到时候,让吴经理在东楼给你搞个房间,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接下来,华清刚强调要早点开工,希望早点开业,还说了些设计和经营方面的设想。郎行远认真听着,也不打岔,华清刚怎么说,他怎么答应。
调查取证公司签的补充协议
这时,梅女又打电话催,曾鸿计也正好交钱回来,郎行远建议华清刚带曾鸿计到现场再考察一遍。
二个人走后,郎行远对吴仁倌说:“我们要找一个岁数大点的懂工程的人,到时候给工程挑点毛病。”
“不是有两个大学生吗?”
“他们不行,只能做点辅助性工作。”
“看看白艺枚能不能找个人。”
“我看他那个副总还可以。”
“我问问白艺枚。”
“不着急。”
说到这儿,吴智带严科长进来了。郎行远把他介绍给了吴仁倌,说了些客气话,就让吴智带严科长去找甄美乐去了。
严科长走后,郎行远安排吴仁倌到甄美乐那儿把刚才收到的钱拿过来。甄美乐却没有把钱给他,而是提着钱袋跟着吴仁倌一起进来,把钱袋直接给了郎行远。看吴仁倌不太高兴,郎行远解释说:“甄会计是按财务制度办事的。”
“这个甄会计,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很怪。”
“搞财务的人都这样,很死板。”
解释后,看吴仁倌情绪好多了,郎行远就把昨天和冷卿卿签的协议给了吴仁倌说:“冷卿卿参加到咱们公司了。这是冷卿卿和公司签的补充协议,上面写着:开业后,提高房租一倍。你抽空盖上章。”
吴仁倌说:“这可是好事儿。”
“你看崔微高这家伙多么可恶,把冷卿卿这个董事长给炒了。”
“要没有冷卿卿,哪有他今天?现在好,把人家给挤了。真可恶。”
郎行远认为时候到了,就问:“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整整崔微高?”
“应该,他这样不讲信誉,骗女人,该好好整整他。”
“你觉得崔微高会乖乖再交钱吗?”
“我们和崔微高没有关系,前面我们也是和冷卿卿签的协议。”
“如果他不执行补充协议呢?他说这个协议我没见过。你说我们怎么办?”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呢?”
“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崔微高是个文化人,当过记者,不那么容易对付。”
吴仁倌也蔫了:“那怎么办?您说。”
郎行远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怎么办,按协议办事儿。不履行协议,就给他停电停水。这样的人就要往死里整。你说呢?”
吴仁倌连连点头说对。
郎行远又说:“一会儿让隋波去和他们交涉,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去的时候不要拿协议,让他们到你的办公室来看。记住,不要让他们看原件,你把原件保存好。知道了吗?这个协议就这一份,懂了吗?”
“懂了。”说着,吴仁倌站起来说:“我马上让隋波复印。”
“你一会儿再去,魏富贵有什么消息吗?”
“没给我打电话。”
“他这下老实了吧。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向他要我们的三十万。”
“还不到时间呢。”
“提醒一下他嘛。”
“我这就打电话。”吴仁倌说完就给魏富贵打了过去。
郎行远在一边得意地说:“他们是不是都不行,我想个办法就让他们崴泥了。”
吴仁倌没有打通,放下电话说道:“他像我过去一样不敢接电话了。”郎行远哈哈地大笑两声后,让吴仁倌拿着钱袋跟自己下楼,他把钱放到后备箱里,又嘱咐了吴仁倌两句,开车走了。
调查取证准备把项目卖了
郎行远来到雨知茶社时,冯总马总都早已来了,几个人正说得热闹。郎行远一进来便先道歉,然后开始听梅女讲设计的想法。听的时候,郎行远表情认真严肃。过了一会儿,郎行远对马、冯二位说:“你们就按照梅总要求的抓紧设计。”马冯二人说没问题,然后起身先告辞了。
郎行远正想对梅女说让桑拿挪窝的事儿,常满辉打手机来说想和郎行远见面,郎行远说:“你来雨知茶馆吧,知道位置吗?”
常满辉说:“知道,我马上过来。”
郎行远挂了手机,说:“有个事情向梅总通报一下,不知梅总有什么想法?”
郎行远本来想讲得随便一点,但没想到大家都全神贯注地听着。看到这种情况,他有了灵感,想起了围魏救赵的典故,一下子有了主意,便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公司由于战略的需要,在收购了东楼之后,又收购了西楼。”停下来问梅女:“知道西楼吗?”
“知道。您不说我还想问,我看那个楼上也开始架设广告牌了,好像很高。刚才我们从那儿过的时候,还看到正往那儿运砖呢。我还想问您这个楼是谁的呢。”
郎行远说:“他们的行动很快。”
梅女问:“谁?”
郎行远轻松地解释说:“是东楼的秦总。”
“就是你们东面写字楼的老板?他想干什么?”
郎行远进一步解释说:“公司是通过秦总收购的西楼。现在秦树有个小舅子,也和三儿一样是搞桑拿的,也有一定的实力。公司将桑拿承包给他了。这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儿,对你们的计划也没什么影响。但秦树和他小舅子这两天和我商量,想整个儿把西楼搞成桑拿。他们还想把西楼的后院一下子棚起来,再接一层。现在那儿的面积不大,总共两千平方米。如果西楼整个变成桑拿,那么一层就有三千平方米,他们要加盖三层就是近一万多平方米。这样,总面积上肯定超过咱们大厦桑拿的面积。广告牌子也比大厦和东楼的高出两米,是十米。他的位置在路口,楼前面有停车场,停车比我们方便。他们还要采取边建设边营业的方式,手续方面还是过去的。当然,公司给你们办执照没有问题。”
郎行远边说边看梅女和三儿的表情,他们越听越不高兴。终于,梅女插了一句,说:“郎总,这可不行,他们这样做肯定对我们的桑拿有影响。您得制止这个事儿。”
郎行远露出为难的神情说:“他们和总公司的领导很熟悉,公司对这样的设想很赞成。而且,这块地方是通过秦树买的。使我吃惊的是他们行动得这么快。”
这时,郎行远的电话响了,是岳总,郎行远站起来出去接。岳总不客气地说:“我们研究了一下,认为你还应该认真履行协议。”
郎行远说:“关键是根据你们提供的材料,不能证明土地是你们的。”
“这地肯定是我们的。”
“只说不行,要拿出证据,你的岁数小,我比你的经验丰富。你看这样,我考虑一下再给你回话。”
岳总最后争取说:“能不能先给一点工程款,这边工程和设备上还有些欠款要得很急。”
“多少?”
“一百多万。”
“我认为可以,最近商量一下给你个话。”
“很急。”
郎行远有点生气地说:“急也得等等。你说是吧?”
岳总威胁说:“如果你这边不行我们准备把项目卖了。”
郎行远爽快地说:“可以,如果你认为合适就卖吧。”说完,挂了电话。他回到房间,梅女丧气地说:“现在我们还在这里讨论设计有什么用?干脆撤了算了,你说是吗,三儿?”
三儿鬼鬼地看着郎行远对梅女说:“你别这样,我们听听郎总有什么办法?”
梅女问郎行远:“您还有什么办法?”
郎行远说:“其实这个事儿我想了。我认为这不是个坏事,他们的想法很有道理,也很精明。”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但他们的实力不行,我说让他们干成,就能成,我要不让他们干,他们肯定也干不成。梅总,金经理他们认为……你看这样行不行?”金贺世听着很难受,不知道郎行远要拿自己的名义出什么坏主意。“他们认为你可以把两个桑拿都做了?”
梅女立刻拒绝说:“不行,太大了。我只能做一个。”
郎行远又说:“他们还认为,你可以先做西楼。大厦继续装修,搞好了,你们再来经营。”
梅女觉得美好的梦想已经远离了自己,说:“我都想好了。这样一变我就没数了。”
三儿说话了:“我听了半天,您看这样可不可以?郎总,中楼不变,西楼我们可以替你们经营。”
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