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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行远又说:“我觉得,这个钟行长差不多了,这个人挺晦气的。你说是不是?”
“是,像个僵尸一样。”郎行远没接话,金贺世又说:“我感到,钟行长挺狡猾的。”
郎行远看金贺世一眼很有兴趣地说:“你说怎么狡猾?”
“您说让严科长到公司去的时候,严看着钟,我从严科长的眼神中看到他好像在问,怎么骗他们,现在就骗吗?钟看他没有反应还有点傻,就忍不住说:‘带上表格。’这就是在告诉严,你他妈的真笨,我说的是马上行动。而且要给他们玩儿得像真的一样。”
郎行远失望地问:“他不会那样对待我们吧?我们也没伤害他。”
金经理感到自己说错话了,马上说:“我说着玩儿的,他不会那样的,我们对他这么好。钟行长不会不知好歹。”
郎行远追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们也是为他们好。如果他们不想这样做,可以明说,我们就不费劲了。你说是吧?再说刚才是他让我们来的。”
金贺世也说:“如果没时间,就对我们说一声,我们就不用跑了。”
郎行远问:“这是为什么?”
金贺世说:“可能刚才还没事,检察院是后来到的。”
郎行远不说话了,金贺世看他沉默了,也就不说话了,生怕说出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
郎行远看金贺世不吭声了,担心金贺世认为自己没有办法了,就说:“其实,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他们有行动,我就有办法。”金贺世认真往下听,郎行远接着说:“做任何事情关键是方法,没有方法,就没有手段,方法中最高明的是专门对付那些使用方法的人。每个人都认为自己聪明,都喜欢耍小聪明。金经理,你也看到了,所有和我们合作的人都想骗我们,想通过放在我们这里的几十万,赚到我们的几百万。我们没有骗人,我们的项目是真的,我们的事是真的。”
说到这儿,郎行远想起刚才的话头,就说:“钟行长别想涮我们,别给我们耍小聪明。我们收回桑拿,跟他签个协议,向他交租,等于把他的死账弄活了。如果不贷款给我们,这个账永远死掉了。就这一项,他行长就当不了,而且还要承担一辈子责任。他如果听我的,我就给他一条活路,否则,肯定是死路一条。如果再想涮我们,他就会更早一点灭亡。”
郎总和钟行长只见过两次面,郎总就这么恶狠狠地说他,金贺世觉得不可思议。想一下刚才郎总话中“涮我们”、“小聪明”之类的话,金贺世明白了:钟行长怠慢了郎总,没有把郎总当回事。前后十几分钟就打发了郎总,而且还弄了个毛孩子来哄郎总。从这一点说,金贺世同情郎行远,不管郎行远有什么目的,用什么方法,毕竟到目前没有任何行动,要说行动,就是昨天晚上请钟行长吃饭。请吃饭虽然心怀叵测,但不管怎么讲也没有伤害钟行长,最起码钟廷应该尊重郎总。说好过来谈事情,即使中途有事,也该打个电话,来不及,也应该拿出最少半个小时接待,毕竟郎总也是大老板,正好掌握着你钟行长的命脉。再不行,也没必要搞一个小科长支应。郎行远那么容易欺骗吗?要能够区分出在自己面前的是头驴,还是只虎。如果把老虎当驴来遛,那还有好吗?话又说话来了,敢遛老虎的,都有两下子,武松打虎不只靠着十八碗酒。
金贺世找个话题问郎行远:“刁来奇那儿,我是不是应该主动跟他联系一下?”
“他知道你的手机,你不用跟他联系,他会主动找你。公司也不是有钱硬不给他。你知道,他没讲实话,其实包括你,他也骗。公司了解到,像这样的工程最多三十万,他却要四十八万,他在骗我们。从这一点上,你就明白了。你原来给他联系的那些业务,他赚多了。可是,你要的那点提成都不兑现,他的行为多么恶劣。对于这样的人如果让他轻易得逞,我们不是太愚蠢吗?你说是吗?”
金贺世吃惊地问:“不会吧,差那么多?”
“怎么不会?”
“您是怎么知道的?”
“就是孟香香告诉我的。”
金贺世不假思索地说:“我再问问孟香香。”
“你也不用问了,问,她也不跟你说实话。孟香香的钱要回来了,你的要回来了吗?”
“不会吧?”
“怎么不会?女人是不可信的,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这些事没告诉你。”
金贺世生气地说:“真是看不出来。”心里骂道:孟香香个王八蛋。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使下面的人彼此仇恨
郎行远看到金贺世眼神里有了不满,心里很高兴。做事要有激情,激情有两种,一种是爱,一种是恨。爱和恨相比,恨的力量更大。郎行远要启动这样的力量,使下面的人彼此仇恨,自己再小使关爱,就会产生巨大的向心力。
郎行远接着说:“即使这样,我们也会把余下的三十万付给他们,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公司拨给吴仁倌的广告费,吴仁倌挪用了,不得已才和他们再签订一个付款计划。最近,公司用三千多万收购了一个汽车销售公司,购买了一些车辆。下一步,公司要开拓一下汽车方面的业务。”
“就是孟香香现在的汽车公司?”
“对。”
金贺世听郎总说到这儿,觉得很乱,下意识知道这是郎行远说话的一个方法。先把你说乱,再指给你错误的方向。就像小朋友玩的摸瞎子游戏,把一个小孩的眼睛蒙上,另一个小孩拉着他的手在原地转,转了很多圈,蒙眼睛的小孩直喊晕了晕了的时候,领他转的小孩才放开手,说:“你抓我们吧。”蒙着眼的孩子很难抓住他们。郎行远的话乱,但能感到他的话非常有力量,郎行远会把几千万的汽车公司让孟香香管理吗?金贺世不信。郎行远还能说假话吗?自己和孟香香也认识,他不怕自己对证吗?想到这儿,金贺世明白了,自己是不会对证的。
正想着,郎行远的手机响了,金贺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郎行远看了一下号码,说了一句:“又是吴经理。”金贺世才松了一口气。郎行远搞的这些事,都是神神秘秘的,非常费脑筋,金贺世也弄不清他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有时候觉得郎行远坏,却马上会发现别人也不是好东西,挺累的。金贺世觉得自己高度紧张,时间长了,说不定搞成个神经病。看郎行远拿着手机不说话,金贺世忍不住问:“吴总怎么了?”
郎行远说:“没事。”
金贺世估计吴仁倌怕别人听到去关门了。但觉得时间有点长,正想问,郎行远解释说:“吴仁倌办公室有人,他到外面去打。”
“也不该这么长时间呀。”
这时,吴仁倌向郎行远解释说:“我把墨汁弄洒了。”
郎行远关心地问:“没关系,擦好了吗?”
“好了。”
“拧上盖,放好了。”
“放好了,不知道怎么搞的。”
“谁来了?”
“山经理来了。”
郎行远心里想:山经理来,也不是公安局来,紧张什么?又问:“他们对补充协议有意见吗?”
“没意见,他们想签,您说我签不签?”
“签了吧,没关系的。”
郎行远挂了手机,对金贺世说:“刚才吴仁倌一紧张把墨汁弄洒了。”
金贺世听了也紧张地问:“为什么紧张?”
“山经理来了。”
“他来,吴仁倌紧张什么?”
郎行远说:“不知道。”
金贺世觉得吴仁倌肯定乱了。
郎行远想起一件事,又给吴仁倌打过去,说:“你把东楼出租的广告词让他看一下,如果没意见,告诉他已经送报社了,明天就登出来了。在东楼三层,再给他们找一间房,让隋波给他们收拾一下,广告上面的联系人是孟小姐。你对他们说,孟香香仅仅是配合,当他们的人都齐备了,孟香香就不参与了。如果他们实在不愿意,下次去掉就可以了,但最好别去掉。”给吴仁倌安排完后,又接着对金贺世说:“公司确实应该再找几个你这样的人,要不太累了。这个吴经理不行。”
金贺世也想再加两句吴仁倌不行的话,还没开口,郎行远又说:“吴经理也是,弄不清楚的字就不要说了,可是他还非说,昨天,让窦友笑话他。”金贺世等着郎行远往下说吴仁倌的笑话,没想到,郎行远却又气愤地说到了周叶发:“你说这个周叶发,一再说吴仁倌不行。那天电话里我对他说,吴仁倌不行,是我安排的,我难道傻吗?说得周叶发不吭声了。”
金贺世听了,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说出吴仁倌的坏话来。便马上警告自己,和郎行远说话千万不能大意。这时,郎行远的手机又响了,是华清刚打来的,华清刚说:“装饰公司的协议我们研究过了,还有一些问题,想见您问问。”
“可以呀。”
“您能不能到曾鸿计这儿来一趟?”
“没问题。在什么地方?”
华清刚说了具体位置,郎行远说:“知道。”
挂了手机,对金贺世说:“我们到华清刚找的装饰公司去一趟。”
郎行远对银城的熟悉程度,使金贺世感到吃惊。去任何地方,郎行远都知道,金贺世甚至怀疑郎行远就是本地人。想到这儿,金贺世忍不住问郎行远:“您对银城各个地方都非常熟悉。”
“我每天都在街上。在部队的时候形成了习惯,对交通位置的记忆力非常好。我在任何城市,包括在国外我也不掉向,路过的地方过目不忘。刚才,华清刚说的地方就在我们前面。你看到了吗?那是天天超市,就在它旁边。”顺着郎行远说的方向,金贺世看到一个门脸上有个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