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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大刺刺的点头。
秦快流览一眼精雕细琢的阁楼,似笑非笑道:“在下在想,如果庄主是在下,在下会饲养更多更可怕的野兽以壮声势。”
酒鬼不解的眨眨猪泡眼,道:“为什么?难道你跟庄主有同样的僻好?”
摇摇头,秦快眼中闪着笑意:“因为在下想不出除了与野兽为伴,有什么法子能闪避那群女人的纠缠。”
打鼻孔里重重哼一声,酒鬼不屑道:“你这小子别将自己形容得像圣人似的,也不害臊!”
神色不变,秦快缓缓道:“人各有志,勉强不来,其实老兄心里明白姓秦的是那一种人!”
哼了哼,酒鬼咕哝道:“鬼才明白!”
摇摇头,秦快和悦的道:“别再争执这个了,老兄要同在下一道行动?抑是自个到别座楼逛逛?”
又喝口酒,酒鬼胸有成竹的道:“欲速则不达,二人一道看得仔细些,不会漏掉小地方,成功率也就大了。”
秦快唇角动了动,几乎是自语的道:“恐怕这遭功夫是白费的了。”
抬眼看见酒鬼以诧异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秦快摆手道:“请吧,老兄,由你选择从那一栋楼开始?”
想也未想,酒鬼眉梢子一扬,断然道:“无花楼,当然是‘无花楼’!”
秦快一拍掌,略略提高嗓门道:“好极了,正合在下心意,老兄真解人也!”
“解你的大头鬼!”酒鬼泼冷水道:“‘无花楼’不问可知是昔年庄主夫人寝居,就算她与庄主再不合,毕竟是结发夫妻,有什么重要机密也只会告诉她,你小子自作什么多情?”
摸摸鼻子,秦快不介意的道:“走吧,老兄见解深辟、对于此次寻访定有腹案,在下忝为扈从,一切唯老兄是命,嗯?”
心里十分受用,表面上却一派不在乎,酒鬼道:“娘的,你就生了张巧嘴!”
一路无话,二人转回“无花楼”,楼下是间小厅,及老妈子,仆婢的住处,还有间小厨房,无啥看头,二人将目标指向二楼。
木梯十余年来乏人修护,已有些松垮,而且千疮百洞,以前用以铺除的地毡,早已无法确认原先是什么颜色。
二人尽量放轻脚步,小心上楼,还是走得有点心惊瞻颤,好歹总算上了楼,酒鬼喘气道“娘的,比跋山涉千里还累人,那群农夫也真好胆量。”
奏快不表示什么,心理明白那些农人是见怪不怪,因为他找的全是家境较清苦的,农闲时爬上屋顶修理摇摇欲坠的茅舍、猪舍都不害怕,何况只是爬几层楼梯。
仔细打量二楼的格局,一间小厅,一间以前可能用来养花的小温室,及一间大卧房,木造的家俱经不起十余来的风霜,或腐坏,或烂旧不堪,纱帐椅垫床褥都快化成飞灰,只有依稀从格局上看出昔年富豪夫人的气派荣华。
秦快寻得很仔细,上至天花板,下至地板,都经过一番勘察,将家俱全移了位,连床都要酒鬼帮忙移开,一寸寸的看,一分分的敲,甚至墙角都不放过。
酒鬼话说二人找比较仔细些,其实全是秦快在做,他跟在屁股后乱加意见,赞道:“看不出你挺细心的嘛,真乃人不可貌相也!”
秦快漫应一声,酒鬼好似黄河决了口,哗啦哗啦又道:“像你这种找法,墙角缝里躲只蚂蚁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人家大男人怎么会将重要大事告诉一个女人,要知女人的嘴是最不可靠的……”
说到后来突然停住,因为秦快正转身带点不悦,啼笑皆非的看着他,遂改口道:“怎么?
老子脸上长花?这么样看人。”
起身伸个懒腰,秦快道:“老兄这张嘴哦,真能翻江覆海,颠三倒四毫不自觉。”
眨了眨猪泡眼,酒鬼有点火道:“老子说错什么?容你小子这般批评。”
轻喟一声,秦快平淡的道:“提议来这儿的是老兄,说庄主最可能将要事告诉夫人的也是老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口气全变了,在下记得刚才老兄说得非常肯定,差点就要跪下立誓,是不?”
一张圆脸红了红,酒鬼强辩道:“此一时非彼一时也,你小子懂个鸟,老子看你寻得额头带汗,心中生怜悯,才不顾自己颜面改了词儿想要你放弃,或是休息一下,你小子别不识好歹。”
拱拱手,秦快不似笑的一笑:“承情了,老兄,老实说,在下可说束手无策了,老兄可有什么高见?”
酒鬼把胸挺一挺,一副当仁不让的神气,道:“适才你小子自谦甘为扈从,全当放屁?
直到现在才知道巴结起老子来了?哼,你也不赚太晚了点,要知老子的智慧高超,你如今才知道利用?”
秦快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椅上,稳若泰山,微感不耐烦的瞅了酒鬼一眼,道:“别卖弄口才,老兄,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譬如说指引在下目标,或道出一针见血的见辟,这才叫人佩服。”
怔了怔,酒鬼呐呐道:“我又不是这山庄的人,如何指引你目标?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小子,有时,呃,老子觉得你太过小心了点,好像在防着某个人或某件事,对么?”
将目光移向别处,秦快干咳一声,道:“在下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酒鬼移动身子与秦快正视,打破沙锅问到底:“你心里有鬼,据老子猜想,你早有腹案,知道该如何寻出秘辛,你这么做可说是声东击西的老法子,嗯?你的目的何在?小子。”
苦笑一声,秦快无奈道:“老兄已三十望四,想像力却与小儿一般丰富,不妨说说看,在下有什么目的?”
得意的笑了笑,酒鬼意态风发道:“这可多了,譬如说这座山庄也许藏有不少珠宝,你小子想独吞,又譬如说从前庄主留下什么武功秘笈、仙药灵丹,你小子会不垂涎?……”
掩嘴打个哈欠,秦快起身朝楼梯走去,酒鬼跟在后面继续嘀咕,秦快听而不闻,出了“无花阁”,天已经黑了,头不回的道:“你猜小贡子今晚会做什么好菜?”
酒鬼一直得不到他的回应,这一听可火了:“好小子,你别顾左右而言它,你今天不说个清楚,老子可不与你甘休。”
秦快皱皱眉,颇不耐烦的道:“老兄想干什么?硬嘴巴咬死小鸽子—一味蛮不讲理?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硬扣在在下身上,倒要请教你是何居心?非如此强迫人不可?”
酒鬼气结,好一会才跺脚道:“你这小子外表赢弱,一派忠诚,又一副懒懒散散,令人无法产生戒惧之心,其实内藏奸刁,精明干练又勇猛如虎,偏还生就好辩才,一开口就扳回局势,反咬老子一口,好,好,你有什么阴谋老子不管,如果你敢伤害大公子三人,老子就跟你拼了。”
秦快连连摇头,道:“你疯了,你疯了……”
一挥手,酒鬼暴烈的道:“老子是疯了,想像疯狗一样咬死你。”
怔了怔,秦快不解道:“在下什么地方使得你如此痛恨?”
酒鬼气愤又戒惧的看着秦快,一字字道:“老子已经知道你是谁,你别想再瞒了,任你隐藏得再好,还是会有人捉出你的狐狸尾巴,你这恶毒的人!”
若非酒鬼的表情非常认真,不像假装,秦快真想大笑,此时却只有瞪眼道:“老兄说的,在下一个字也不懂,能否详道下情?”
狂笑一声,酒鬼激昂的道:“你还装!哈哈……快十七年了,快十七年了,我们一直过着隐居般的生活,苍天却不放过我们么?要假你之手再度毁灭我家翁仅剩的后嗣?姓秦的,你不要逼人太甚!”
秦快暗中忖道:“酒鬼为何突然对俺的态度大变?吃中饭时还好好的,莫非他出去买酒时有人对他说了什么?那人又是谁?再度毁灭他家翁的后嗣,就是乔兄他们了,这又代表什么?”
沉思中,一股躁熟的劲风惊动了秦快!
本能的反应,秦决猝然侧内,于是,他看见酒鬼红通通的一张嘴直喘大气,双掌使足全力向他攻来。
惊疑又气愤,秦快叱道:“你疯了,老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气吼如山,酒鬼掌风排山倒海向秦快卷来,口中喝道:“老子要杀尽你们这群伪君子、狐狸精、阴谋者——”
秦快想解释什么,酒鬼却不容他开口,一掌黏接着一掌,完全快打快攻,还不时来上一腿抽冷子。
秦快明白酒鬼一定受了什么人挑拨才会如此,只有闪避却不还手,这么一来秦快的处境就危险多了。
像一蓬晴天洒下来的掌雨,那么重沉沉,热辣辣,激得四周吹来的风也随着掌风旋转呼啸不已,如矢般罩落下来,一切宛如狂风四卷,逼得秦快非反抗不可。
这时第二次使用“红尘和尚”一戒大师教化的黏字诀,变化出来的“牵牛鼻子”绝招,双掌齐挥,对酒鬼的猛烈掌风恍若不见,自打自的,简直风牛马不相及。
五十招过去,酒鬼的掌势缓弱了许多,奸似被秦快的乱打阻碍了劲力,令他无法全力施展,而且他发觉自己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已发力方向,彷佛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酒鬼心中大惊,想脱离秦快的黏缠,但为时已晚,刚开始时或有可能脱离,如今却已被秦快黏得死死的,除非秦快自己先放手,否则只有打到虚脱而亡。
这时,小豹子跑来唤他们进饍,见到此景,不明就里,责备酒鬼道:“白叔,怎么老爱与秦兄动手,还不快住手。”
酒鬼徒遭冤枉,哇哇大鸣道:“二公子,这小子黏着我不放,你叫他住手啊!”
冷哼一声,秦快森冷的道:“老兄突如其然向在下出手,恨不得置在下于死地,如今那股子勇气跑那儿去了?”
酒鬼全力想挣脱无效,叫道:“你不敢光明正大同老子打,又算什么玩意?”
不屑瞟了酒鬼一眼,秦快道:“招式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