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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快招来二名伙计抬冷竹心到后院上房,又吩咐道:“将两匹马喂饱,再准备些吃食送到房里,我们等会就要赶路,记住,马要喂上好的草料。”
掌柜忙不迭的答应,秦快同丁嫱到房里,锁了房门,秦快索过玉佩,晃着向冷竹心道:
“在下相信它真的是阁下所有,我这位小同伴偷了它别无目的,只是要你找我麻烦,阁下也出气了,在下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千臂屠魔”冷竹心喋喋怪笑道:“你小子以取巧功夫制胜,老夫说什么也不服输。”
秦快坐在舒适的大椅和他面对面,懒洋洋道:“没有人说你输,但阁下也不能否认如今占上风的是在下。”
他是在提醒冷竹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冷竹心如何听不出,只有黑着一张脸道:“你小子爱问就问,老夫回不回答则是另一回事。”
秦快听他口气松动,遂道:“这块玉佩黑白相嵌,又名‘乾坤玉佩’,道理何在?”
“千臂屠魔”冷竹心看了玉佩一眼,道:“乾坤即天地,上天清朗为神仙所居,地上到处充满黑暗,一白一黑不正符合天地之称?”
“你在胡扯?!”
“千臂屠魔”冷竹心咄咄逼人道:“老夫是什么身份,肯开口为你讲解已是莫大侮辱,你敢说老夫胡扯?”
秦快无惧地迎向他的目光,道:“成为王,败为寇,阁下说话最好三思而言。”
“千臂屠魔”冷竹心不屑的道:“几招泼猴杂耍,成得了什么气候。”
丁嫱在一旁插嘴道:“物以类聚,只有猴子才会跟猴子打架,你老小子该不会自诩美猴王吧?”
冷竹心气煞了脸,秦快打发丁嫱靠一边去,道:“刚才你的解释,在下接受,却不知道这颗黑珍珠有何妙用?”
“千臂屠魔”冷竹心脸上抽搐一下,怒吼道:“一块玉佩上的装饰品有什么值得问的?”
秦快却不放过他脸上的表情,进一步道:“普通的黑珍珠,如何会在上头雕些令人难以发觉的精细花纹?阁下该不会告诉在下,此乃天生而成的吧?”
“千臂屠魔”喘息几声,怒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小子不要逼人太甚。”
这时传来敲门声,丁嫱开门引进端着食盘的掌柜,秦快要他放下东西出去,丁嫱却道:
“我要吃面,这些看都看腻了。”
秦快皱眉不悦道:“你想吃面到外头吃,别开门又关门的烦人。”
丁嫱打发掌柜出去,重重将门“砰”的一声关上,赌气以筷子在碗上敲得叮当响,秦快停止审问,也不叱喝她,自个儿端起饭碗饱餐,边吃边警戒道:“你最好快点吃,在下吃完,立刻叫人收走。”
说时碗上只剩半碗饭,丁嫱一早上无粒米下肚,一听还得了,猛地大口大口吃,差点噎着,秦快看在眼里暗自好笑,等吃饱了才笑道:“唬你的,慢慢吃吧,似你这种吃法实在吓人,不知情的人,还道在下饿你好几天。”
丁嫱望了大半碗饭一眼,重重一放,呜咽道:“你就会欺负人,我爹娘若在身旁,谁敢欺负我……”
秦快最怕女人哭,无可奈何下,道:“你喜欢吃什么面?”
丁嫱这才破涕为笑,道:“八宝面!”
秦快真搞不懂女娃娃哭哭笑笑霎时就变的心态,只好开门唤来伙计吩咐立时煮了送来。
安抚妥丁嫱,秦快继续审问,道:“黑珍珠的妙用,阁下还待自珍么?”
“千臂屠魔”冷竹心生硬的道:“它跟你毫无关系,你小子何必多问?”
秦快取出怀中圆环,道:“有了这个,它是不是跟在下有关系了?”
“它又是什么东西?”
秦快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面孔,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异态,废然道:“早知阁下一问三不知,在下才懒得费手与你动手。”
仔细又看了黑珍珠几眼,丁嫱边吃边道:“秦大哥何不拆下黑珍珠,弄弄看合不合?”
秦快也想如此,又觉得弄坏别人的私物不妥,又知问冷竹心的结果一定是不答应,一时顿费思量,丁嫱又咕哝道:“秦大哥,你少迂了,学什么白道穷酸假腥腥的,真让人失望。”
“你吃你的面,少插嘴。”
“你对我最凶了,对漂亮姑娘好得不得了,哼,恶心!”
“你………”
秦快拿她没法,干脆不理地,丁嫱又道:“别假客气了,把黑珍珠取下来玩玩,玩腻了再嵌回去,又没什么大不了,真搞不懂你何时变得这么迂腐,记得以前你脸皮好厚,还登门向人家要咧!”
她说的是以前二人拜访“向阳楼”,从段云奇手中取走绿玉的事,直听得秦快直瞪眼。
其实,丁墙此举乃因地没有忘记秦快说要跟她算帐的事,只好先下手为强,秦快能忘了算帐最好,至不济,先捞够本再说。
“千臂屠魔”冷竹心皮笑肉不笑的道:“小朋友中意‘乾坤玉佩’,老夫送与你也不妨,只是……”
秦快知道这“只是……”很不好应付,道:“阁下有什么条件,不妨说出来彼此商量。”
“千臂屠魔”冷竹心嘴角一扬,道:“今日比武之事,双方立誓绝不宣扬出去。”
秦快爽快的却又刻薄的道:“不必立誓,与阁下比武既非光彩事,谁有兴趣到处宣扬?
至于有无其他武林朋友瞧见,在下就不敢保证了。”
“千臂屠魔”冷竹心不悦的哼二声,道:“就算老夫信得你小子,你身旁那位小小子呢?”
“小小子”自然就是指丁嫱,冷冷道:“嘴长在我鼻子的下面,你干涉得着么?”
秦快不好跟丁嫱发脾气,忍怒在丁嫱耳边低语二句,丁嫱故意十分勉强的道:“好吧,我不说就了。”
“千臂屠魔”冷竹心冷酷的道:“还有酒楼上的掌柜和伙计,必须杀之灭口,免得他们乱嚼舌根。”
“办不到。”秦快冷下脸道。
“不劳你费劲,老夫自会处理。”
“在下不容许你乱杀无辜。”
“老夫是逼不得已。”
秦快古井不波,缓缓道:“他们是平实老百姓,根本不认识你我,毒杀无反抗力的人,有愧杀魔之誉。”
“你为他们求情老夫不要赶尽杀绝,万一事传扬出去,老夫有何面目见人?”
“在下说过,他们根本不知道阁下是何方神圣?”
“他们会形容,江湖人一听就知是老夫。”
“天下无常胜将军,阁下何必太介怀此事。”
“老夫杀意已决。”
秦快默然,冷竹心冷笑不止,丁嫱却道:“老小子,劝你千万别惹怒秦大哥,否则下场很悲惨。”
“千臂屠魔”冷竹心哈哈大笑,道:“他有求于老夫,老夫何惧于他?”
“玉佩在秦大哥手上,他脸皮一厚抢了就走,你老小子又能如何?”
“千臂屠魔”冷竹心冷笑道:“他中意黑珍珠,也知黑珍珠的嵌法十分古怪,强硬拆下将玉石俱毁,只有老夫知道取下的方法,他敢将老夫如何?”
丁嫱吐吐舌头,心中叫苦道:“我道秦大哥突然变性,好生取笑他一番,不想事实是这样,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偷眼看秦快,见他低头思量,没注意刚才话语才放心。
秦快起身踱个方步,凝目冷竹心道:“阁下如能放弃刚才决心,交易才有谈下去的可能。”
“千臂屠魔”冷竹心暴烈的道:“办不到!你小子到底打算如何?”
“在下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伤害十数名无辜的生命。”
“妇人之仁!”
“也想知道如何取下黑珍珠?”
“作梦!”
“以你一条命和十数条生命相比,那个重要?”
“自然老夫的生命珍贵。”
“你自私、偏狭、狠毒,在下怀疑你为何能活到现在?”
“你想杀老夫?”冷竹心语气中掩不住惊惶。
秦快摇首,突然飞起一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向冷竹心腹下“气海穴”!
“嗷——”
惨厉的叫声充塞天地,冷竹心整个人刹时软瘫在椅上。
丁嫱忘了吃面,瞪大双眼惊骇道:“你废了他?好残忍!”
秦快面无表情的道:“他想毒杀十数名老百姓,难道就不残忍?”
丁嫱默然,心想冷竹心生平杀人无数,如今被破了神功,也许冥冥中自有报应吧!
“千臂屠魔”冷竹心突然间变得老态龙钟,喘息道:“天下只有老夫知道黑珍珠的取法,你废老夫,你将终身得不到所要的秘密。”
“阁下又是如何知道的,总不会从娘胎带出来的吧?”
“那个人你绝对找不到,绝对找不到。”
“黑珍珠是否在下需要的东西,在下也不知道,碰碰运气总可以吧!”
说完不再理他,将“乾坤玉佩”收入怀里,秦快偕丁嫱继续赶路。
秦快放马慢跑,始终不语,丁嫱突然道:“如果老小子不提想杀酒楼伙计,你是不是会放他一马?”
秦快颔首不语,丁嫱叹息道:“他太有自信了,以为你一定会受他挟持。”
秦快见路宽人稀,催马飞驰,丁嫱不悦的紧跟着,不久发觉秦快走错路,叫道:“不对,从这儿没路,只有一片树林子。”
秦快不语,兀自催马奔向树林,丁嫱叫了几次都充耳不闻,丁嫱气极,叫道:“你不陪我回家就算了,何必害我白跑一段路。”
勒马回头,秦快突然有气无力虚软道:“小嫱……”
咳几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丁嫱骇然飞身下马,扶秦快下马,走进树林,秦快颓然靠着树身直喘气,好一会才道:
“找个隐密地方,在下要运功疗伤。”
丁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懂秦快何以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只有照他的话四下寻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