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如今证明你功夫不错,拿来吧!”
丁嫱狠下心,没有就是没有,秦快也不逼地,举步朝帐外走去,丁嫱猛跺脚,掏怀将圆环丢向他,秦快回身接过,拱手道:“有劳了。”
“你最讨厌了,奸诈、鬼计多端,就会利用人家。”
秦快权充主人,招待丁嫱入座,道:“别气了,来,喝杯茶,尝尝与南方有无不同滋味?”
对于丁嫱,秦快有一种面对小妹妹的心境,多少比对别的女子容忍点,此刻将茶杯端到丁嫱面前,小妮子别过头道:“除非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否则绝不原谅你。”
“什么事?”
“等我想到再说。”
“只要不令在下为难的事,在下答应。”
丁嫱颔首,接过茶杯,跟秦快勾手道:“你不能随便显出很为难的样子哦!”
秦决哑然失笑,与丁嫱勾手,击掌为誓。
此时外头激战正烈,一班强盗人数多于对方三五倍,但是彼此各怀鬼胎,或互有嫌隙,虽然五胞胎只是块头大蛮力足,但只维持不败之境,不愿比旁人多出力气。
丁嫱完全被吸引过去,忍不住叫道:“这些笨蛋怎么不会联手先打垮五大鬼,再算旧帐。”
秦快眼睛也不闲着,冷笑道:“他们怕多出一分力气,等解决五大鬼,会给旧敌有趁隙报仇的机会。”
“笨哪,这样拖下去,对他们也不利呀!”
“没办法,只因他们根本不敢信任别人。”
丁嫱仔细打量五大鬼,问道:“他们只是多份蛮力,如何能劫下镖车呢?”
“很简单,那副架势就足以吓跑护镖的人。”
“我不信,‘文武镖局’会这么脓包?”
“一名第九流的护镖师及十来多喽啰,你希望他们有多大作为?”
丁嫱迷惑的摇摇头,表示不懂。
“如果在下将事情始末告诉你,算不算替你办了事?”
“不算。”
秦快闭眼叹息,懒洋洋道:“那在下不说了,真累!”
丁嫱眨眨眼,端着茶杯摇醒秦快,逼他非接下茶杯不可,秦快啜口茶,摇头道:“喝你的茶,看来非说不可了。”
“答对了。”
秦快目及她得意的笑容,不禁奇怪自己怎么愈来愈好说话了,咳了咳,道:“首先问题就出在兵部侍郎的户籍上。”
“他的老家不是在甘肃兰州么?”
“尚谦是道地的南方人,因为他非常怕冷。”
“你如何探知这点?”
“到京师重地找专门为王公贵人裁衣的师傅就知道了。”
丁嫱信服的点点头,道:“那他为何宣称回老家兰州?”
秦快变个姿势,舒服点才道:“他是个贪官,这些年积了不少财产,又怕江湖人打他主意,才刻意耍了这招,以重金礼聘韩文、韩武兄弟,分三拨出发,一拨即是往甘肃,二拨向南,这三拨人马以往江苏由韩文、韩武兄弟及一干白道英雄护送,其余二拨全是虚招……”
丁嫱连忙迫不急待的问道:“韩家兄弟护送的才是真的尚谦财产?”
秦快眨眨眼,有趣的道:“也不是,韩家兄弟护送的也是空壳子。”
“怎么,刚才你不是说除了韩家兄弟这拨,其余二拨全是虚幌,怎地又变了?”
“在下只说一小半,其余一大半全是你自己胡乱猜测。”
“哼,请道其详。”
“有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甘肃这一拨尚谦故意放出消息,吸引强盗,却又怕被识破,所以韩氏兄弟护送一程,半途韩文先折返江苏路途,韩武则过了二天才离去,镖车中装了五千两白银及不少石子,算是给一班强盗的走路费。”
“我不信,强盗那有这么好骗的。”
“这叫被银子迷花了眼,事先没有弄清韩氏兄弟容貌,有人改扮,他们也看不出来。”
“假扮的人岂不白送了性命?”
“劫货就不伤人,他们肯吃软就没事。”
“那位蒙古人又如何能在前途劫住镖车?”
“怪就怪这些笨蛋想赚大钱又怕黄雀在后,谁也不肯先动手,最后居然齐会‘百灵庙’,想让别人打头阵,自己再捡便宜,白白给吉塞尔赚了五千两。”
“只要他们肯合作,就不至于偷鸡不着蚀把米。”
“说得好。”
“吉塞尔为何找一干强盗晦气?”
“在下亦不太清楚,大概想试试自己身手吧!”
“想试身手,何以只做壁上观?”
“哎,你问俺,俺又找谁问去?”
“我怎么知道你要找谁问?”
“够了,你存心跟在下抬杠?”
“不,秦大哥,那你告诉我,真正的镖车是向那路行去?”
“长沙!”
“尚谦的故乡是湖南长沙?”
“没错。”
“你如何知道的?”
“这个……我调查得出就是。”
丁嫱对秦快坚不吐实十分不满,撇着嘴道:“秦大哥秘招自珍,真是八股,令人十分失望。”
秦快七情不动,闭嘴不语。
“后来呢?”
“后来没有了。”
“怎么会这么简单?”
“有二拨人马引开偷窥者,尚谦率领第三拨改扮平民小商,这时恐怕已到了长沙。”
“你的意思是尚谦他们提早携着珠宝先溜,留下‘文武镖局’的人故布疑阵引开偷窥者?”
“真聪明,一点即通。”
“不对,这其中大有问题。”
“哦?”
“第一,尚谦会这么聪明?”
“人家可是兵部侍郎,对敌自然有一套。”
“那第二呢?一个嗜财如命的人,会放弃付了重金请别人保护财产的权利,由自己担当一切风险?他应该不会不知道,财产若由镖局护送,搞丢了,镖局自当赔偿,他的损失就小之又小了。”
“你们只道他嗜财如命不敢冒险,焉不知这也是他这些年来故意放出的消息。”
“尚谦是只老狐狸,一切早就算好了?”
秦快颔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他也是个赌徒,嗜赌如命,天下有什么此赌自己命运更大的赌注?”
“有,赌命。”
“命运主宰人的一生,输给命运,活着也很悲惨。”
丁嫱默然,挖空心思想刁难秦快,道:“我不信他那种人有这样的勇气。”
“你不信,在下也没法子。”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何不到长沙问问尚谦本人?在下不知!”
丁嫱刹时眼睛湛光,猛盯住秦快,一字字道:“问题就出在这儿啦,请教秦大哥,你与尚谦无亲无故,如何这么了解他?他的秘密居然全被你得知?”
秦快避开她的目光,答非所问道:“咱们出去外面瞧瞧吧,小嫱。”
“回答我,秦大哥。”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私,请你不要问太多。”
丁嫱默然。
外头的对决尚未有结果,秦快倚在帐口观战,面无表情,谁也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边战况——
十数名强盗辈功夫均一流,久而久之,五胞胎的臂力再强也难以再威胁他们,气喘咻咻,且身上挂了不少彩,其中一位脸上被刨掉一块肉,鲜血淋漓,铜铃眼鼓睁,更添得面目狰狞如鬼,气势更凶,全是不要命的招式。
可笑的是王大秃、张小秃、陆启明及冷玉环四人完全置身事外,还不时比手划脚的指指点点,吉塞尔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点,二个秃子更加卖弄不休,愈扯愈远,又长又臭,吉塞尔为之皱眉,张小秃突然问道:“刚才那小妞儿指证镖银给你劫了,是不是真的?”
吉塞尔心里暗叫道:“好啊,原来是打听行情来的?”嘴上支唔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王大秃隔开张小秃,抢着说:“是的话,我们四人当然要找你算帐,从你身上夺回那份财宝,如果不是,那咱们就想请问你,无缘无故打起来是为什么?”
吉塞尔手指蒙古包,道:“去问你们的朋友吧!”
王大秃等人这才注意到倚在帐口的秦快,招呼一声,又向吉塞尔纠缠不清:“那小子懒得要命,从不多管闲事,如何知道这些事?朋友何不爽快说出来。”
吉塞尔表情古怪的打量秦快,好一会才道:“镖车确系被他们五人劫去,不过,我也是受愚的一个,只得到五千两银子。”
张小秃不信的跳起来,叫道:“你敢讹老子们,尚谦老小子有多少财产,你会只拿个五千两?”
陆启明摇手制止他二人,道:“朋友的意思,可是尚谦以疑兵之计,掉转我们目光?”
吉塞尔颔首,叹息道:“阿大他们万分忠心,绝没有欺骗主人之理,到底尚谦的财产是不是在韩氏兄弟身上,如今我也很怀疑了。”
王大秃和张小秃齐伸出掌,道:“有总此白忙好,五千两银子拿来!”
吉塞尔怔了怔,哈哈大笑道:“黑吃黑?为了五千两,值得么?”
张小秃奸笑数声,道:“朋友认为不值得最好,双手奉上,大家都方便。”
吉塞尔脸色一沉,吼道:“黑吃黑也不是这等吃法,想四个打一个,上啊!”
陆启明再度挥手制上秃子二人,道:“算了,这笔银子我们不要了,请问朋友,为何使双方打起来?”
吉塞尔挺挺胸膛,意气风发道:“想瞧瞧十多年来,中原武林人有多少进步。”
“朋友口气好像十多年前威震一时,后因某些缘故而退隐,是么?”
“不错!”
王大秃挤开陆启明,拱手道:“敢问朋友尊姓大名,从前尊号为何?”
吉塞尔看出王大秃心存取笑,哼了哼,道:“说起鄙人师父,赫赫有名的就有三个,一是黑道魔星‘杀人魔’宇文大吉,二是绿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