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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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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经常旅行。(第一次旅行将是陪杜鲁门总统和佩斯去威克岛,与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会面。6个月后,麦克阿瑟将军因为固执坚持扩大在中国的战争而被解职,因为这样做有悖于美国和联合国的立场。当然,那时候我对这些还是一无所知。)    
    这份工作的报酬很高,几乎是相当于我当记者薪水的两倍。经常旅行对我是有吸引力的(我在《华盛顿邮报》工作期间,最远的一次出差也不过是去了趟匹茨堡,报道了一桩火车抢劫案)。但是我不想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所以我还是拒绝了这份工作。    
    一天晚上,我被送到斯塔特勒饭店,听乔•;麦卡锡向皈依者布道。我去那里不是为了报道他的演讲,而只需要问他一个具体问题,但那个问题是什么,我早就忘了。麦卡锡的回答可能成为其他记者头版新闻中的一部分。我感觉从麦卡锡那里得到的回答,似乎让自己觉得身处特权阶层。不管怎样,我问完了那个问题。他回答时,还问我是否介意透露我来自哪家报社。我告诉了他。在这位议员暗笑的引领下,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窃笑起来。我感到完全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无力维护自己报社和我自己。我是如此渺小,根本不能改变任何事。    
    就在那之后,我在巴黎的老朋友埃利阿斯•;麦奎德给我写了封信。《新罕布什尔星期日新闻报》已经被卖给里博了,而伯尼•;麦奎德受聘在那里做编辑。埃利阿斯退出了,在波士顿的另一家报社短暂工作了一段,就到政府的外交部门工作了。神奇的是,他已经成为美国驻巴黎使馆的新闻随员,离他朝思暮想的巴黎林荫道距离很近。半年后,他将调任。他写信给我是要询问,如果他和美国国务院的人能够安排妥其他细节的话,我有没有兴趣先做他的助手,再接他的班。    
    我对成为职业外交官毫无兴趣。对外交部门不多的了解告诉我,那里并不鼓励积极主动的工作态度,低级职员尤其如此,但美国国务院正在尝试让外语不错的记者担任新闻随员。我不愿离开《华盛顿邮报》,因为那里给了我一切想要的东西,我接触到了大事件,有机会了解重要事件。为此,我饱受困扰。琼原来就不想去新罕布什尔,也不想来华盛顿,虽然她能讲一点法语,但她根本不想去巴黎。    
    没通过美国新闻处的口试,使整个问题变得毫无意义。新闻随员是为外交部门准备的,但在行政上隶属于美国新闻处。当我被问及是否准备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担任新闻随员时,我的回答是已准备好了在巴黎担任新闻随员。那是个错误的回答,但是让我从《华盛顿邮报》辞职,然后去南极洲当新闻随员是绝对不可能。在使馆负责行政事务的官员、麦奎德的顾问格雷厄姆•;马丁的帮助下,我在口试中涉险过关了。格雷厄姆•;马丁日后成为了美国驻泰国和越南大使,1975年4月,他从使馆房顶上逃离西贡,成为自由党派的克星。我已经准备好回答说我无比期待去南极洲做新闻随员,但这次我没有被问到这个问题。    
    美国新闻处给了我这份工作,我得做个决定了。如果接受这一任命,年薪将达到5400美元,还有一定的住房津贴。最终,我说服了琼和自己,这是我们尝试改变,尝试用进取的襟怀对待生活。倘若拒绝这个机会,什么时候,通过什么途径,我们才能得到在国外生活的机会?我们可能再也不会得到在巴黎这么好的地方生活的机会了。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三部分巴黎——我的新闻随员生涯(1)

    1951年6月阳光明媚的一天,我们带上全副家当,在纽约登上了美国号轮船。我再过两个月就要步入而立之年了,而我的儿子本还不到三岁。我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历史的这样一个富有意义的时刻,在世界上最美丽的国度开始人生新的篇章,就激动不已,同时又感到忧心忡忡。我刚刚开始意识到自己是谁,开始洞悉自己人生的意义,忽然我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得好听点,我对自己成为一名出色外交家可没多少信心,我也不认为能有多少外交家会欣赏我。    
    琼不愿意告别我们在美国日渐安逸起来的日子,尽管生活中也常有些不顺心的事。我们离开美国主要是因为我。我们口袋里没几个钱,还要租间公寓,给本找所学校,请保姆、交新朋友,我们还不会说法语。这些麻烦让琼倒抽了口冷气,问题是这些麻烦真的不好对付。    
    我的儿子本倒是无所谓。他对前往法国的这段旅程的惟一记忆就是,我硬把他拉到了船上的游泳池里去游泳。一直过了很多年,他才原谅我了用这种“拔苗助长”的方法教会他游泳。    
    在出海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时,我们在餐厅遇到了玛丽亚和欧文•;肖夫妇,还有他们的小儿子亚当。这次旅途中和他们的单独相处让我受益匪浅。欧文写的第一本小说叫《幼狮》(1949),这可以称得上是关于二战首部真正优秀的作品。他新近又刚出版了第二本小说《烦恼的空气》(1951),是关于“赤色分子”如何影响局势的。在五十年代,肖一家支持流落在欧洲的所有美国人。不管这些美国人是住在巴黎的勃卡多街(同泰迪和南希•;怀特、安和阿尔特•;布赫瓦尔德夫妇都住在同在一栋房子里),或是在巴斯克乡间巴比里兹附近的小镇圣强德禄兹,抑或在或瑞士的克罗斯德,肖一家都会热情地欢迎你。跟他们进行体育比赛总是会令人出乎意料的紧张,他们家的食物十分可口,好像还有饮之不尽的美酒,大家聊天时总是欢声笑语不断。欧文是我所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经常在网球场上厮杀的健将之一。在他劝说我和他一起从克罗斯德的雪山上滑下来的时候,我总是怀疑他想要了我这条小命。他从来不和你玩像是高尔夫或是壁球之类的游戏,因为他在这些运动上面没有多少胜算。而我一直都很喜欢克罗斯德,肖一家热心、风趣而且还很聪明。    
    我们仿佛永远也没有可能找到一所公寓,我们一直得和一个小男孩呆在一间狭小的宾馆房间里,房间里的那间浴室就更小了。直到我们在大学街171号找到了一间在巴黎算得上现代化的公寓。那儿离塞纳河左岸只有一个街区,离埃菲尔铁塔也很近。我们搬家没多久,儿子本的身上就出了很多红疹子。我也因此认识了在巴黎为本诊断的“伟大”医生琼•;戴克斯。他喝了两杯马丁尼后,就一口咬定本发了水痘。实际上那些只是蚊子咬的包,因为当时窗子上并没有装窗纱。但自此,琼•;戴克斯和我之间的友谊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他是个不错的朋友,热情而敏锐,精通医术(蚊子包的笑话当然是例外),善于为人处世。    
    在大使馆里,我作为新闻随员助手的职务一开始,只是向大使馆官员和美国的国务院提供法国每日新闻摘要。埃利阿斯•;麦奎德变成了个花花公子,他穿着萨维尔街量身定制的西服,满怀着对巴黎的深爱。他一顿午饭要耗上半天的时间,有时去打打网球,有时就是大吃大喝,留下我和记者们倾心细谈。美国记者们通常没什么问题要问。那些资深记者同大使和他身边高级助手的关系,比起我来还要铁得多。底层的记者们又问不出什么好问题。英国的记者往往很难打发,他们喜欢炫耀自己的速记技术,并且威胁说要将你脱口而出的每一句话都登到报纸上去。因为我一开始不了解法国人和他们的政治背景,所以给我找了不少麻烦。而且我当时的法语水平还不够好,尽管我得知了一些政策制定者立场的微妙之处,但却无法通过准确的语言表述来让别人理解。    
    我的秘书是美艳动人的玛丽•;泰蕾莎•;巴罗,她是来自凡尔赛的一名法国陆军军官的女儿,聪明、敏锐、时髦而且幽默。我第一次踏上法国这片大陆是在十五年前,玛丽•;泰蕾莎•;巴罗很乐意向我介绍法国的风土人情。她告诉我和别人交谈时不要用英语,遇到麻烦时永远要面带微笑。我本可以事事都依赖她,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掌握一些记者和政治中的行话和术语了。    
    埃利阿斯•;麦奎德几个月后就离开了法国,后来成为了美国驻爱丁堡的总领事。我接任了美国大使馆的新闻随员一职,也立刻遇到了麻烦。当时的大使是詹姆斯•;克莱门特•;邓恩,他是当时美国国务院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职业外交家之一。他曾经但任过国务院礼宾司司长,还任过驻意大利大使。几年前,当他女儿辛西娅嫁给我波士顿的朋友亚历山大•;布迪斯•;科克伦时,我在婚礼上帮忙招待过宾客,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1952年,艾森豪威尔当选总统后,当时的国务卿是冷酷无情而且不苟言笑的约翰•;福斯特•;杜勒斯。杜勒斯来法国参加过几个会议,我终于说服了邓恩,让邓恩劝说杜勒斯,在举办鸡尾酒会的时候,向美国的记者做一些有关背景情况的介绍。这些记者包括《纽约时报》的哈罗德•;凯伦德、《先驱论坛报》的沃尔特•;克尔、《时代周刊》的弗兰克•;怀特、《新闻周刊》的阿尔诺•;德博什格拉夫、《美国新闻》的鲍勃•;克雷曼、美联社的普雷斯顿•;格佛、美国合众社的约瑟夫•;金斯伯里•;史密斯以及国际新闻社的埃德•;克里等人。在新闻吹风会开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邓恩突然火冒三丈,把我叫到一边跟我说:“那个老管我叫吉米的恶心男人叫什么名字?我这辈子才头一次见他。”我告诉他,那个“恶心男人”是来自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网的戴维•;斯切布隆。戴维是当时美国的通讯记者中最精明能干的一个,但是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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