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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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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有改变,还是面冷心热的那样一个人。    
      第一次认识宋书易是在六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带着公司的图纸到市设计院审核盖    
    章时,那个顽固刁钻的主任却黑着一张老脸说那份图纸的图签不标准、标识不规范要    
    我重新绘制了再来。之前我已经连续找了他一星期好不容易才见着他,却是这副态    
    度,心里一生气就劈头盖脸地鲁莽说道:建设部最新出版的规范标准你还没看吧可我    
    已经培训过了,我们可是严格按新规范制图的。他脸色一绿,扭头打起了电话给我一    
    个后脑勺好像是说你能拿我怎么办?宋书易是在那时候走进来的,低头拿着一本图集    
    往上面写些什么,抬头四目相碰时,两个人都有点懵了,我心想,这人怎么这么眼    
    熟,正思索着,他却说话了:你是来办事的?原来你也是搞设计的?我这才想起,原    
    来他就是一个月前搬到我家对门宿舍的那群年轻人之一,在楼梯口碰见过两次,总见    
    他冰着表情不苟言笑,因此心里对他感觉不佳。就这样,靠着这莫名其妙的邻里关    
    系,我的图纸通过审核盖了章,和他也算是朋友了。    
      那一年,我二十二岁,他二十八岁。    
      那一年,很多我一直固守的信念被他改变,包括理想,包括爱情,包括生命。    
      那一年,我有一个七年的男友在遥远而寒冷的北方奋斗,而我在这个温暖而寂寞    
    的南方守候。    
      如果说爱情是那冥冥中难以言喻的缘份如潮水般将两个人推近的话,那么在靠近    
    之前,谁也没意料到对方原来会是那样的一个人,我从没想过我的爱情会以如此平静    
    的方式落他身上,这个世界与理想原来根本就没有一丝线索可以依据,而爱情也并没    
    有想像中的那样给我一个甜美而热烈的拥抱。一切出现得太过于苍促。又或者是说,    
    一切开始太过于迟缓。    
      谁也没能来得及细细斟酌,有人说,爱情就是没有任何的解释。    
      “小影,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辛苦的。想过再找份什么样的工作呢?如果你还    
    是做老本行的话,我倒是能帮你联系。”宋书易的话打断了我十万八千里的思绪。这    
    个永远脚踏实地的男人。    
      “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等房子装修好了再说吧。而且,自从结婚后我就没再从    
    事设计了,我觉得我还是做预算比较适合,设计这行业需要不断汲取新的知识,我很    
    懒。”    
      “也好,先调理一段。如果哪一天你想开始工作了,随时告诉我,这方面我是近    
    水楼台。”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啜着那杯逐渐冷却了的咖啡,眼角扫过他的脸庞时,注意    
    到他的视线停留在手表上有一秒钟。    
      “你有急事就先走吧!”我说。    
      “也不是什么急事,她妈妈今天生日让我过去吃晚饭。”他回答得很从容,在我    
    面前,他永远能够很自然地,这也许就是一直以来他喜欢向我倾诉的原因吧。    
      在走之前,他突然转过身来。“小影,不管怎样,我希望我能给你最真实的帮    
    助。”    
      我不语。当视线从他脸上一扫而过的时候,我看见那熟悉的隐晦而深情的眼光,    
    我缓缓地低下了头,他永远是善于隐藏心事的人,唯有他的眼睛始终毫不偏差地泄露    
    了秘密,当初如此,现在如此。这让我想起了那两扇在黑暗中对立的门,我们,究竟    
    要坚持多久?这样的坚持,或许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轻轻咬了咬嘴唇,看着他,“我知道。”    
      他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些什么,嘴动了动,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    
    了。    
      书易走后,我一个人在咖啡屋里坐着。昏黄的光线透过浓绿色的窗帘布微弱地映    
    射进来,扫在棕红色的木桌上,有一点沧桑的味道。木桌上已经是布满细小的刮痕和    
    印迹,那个木制的置放糖包的小转盘还是当初的模样,用手轻轻一拨,就吱吱丫丫地    
    缓缓转了起来。吧台上正在专心擦洗着杯盘的小姐面目生疏,播放的音乐也已不再是    
    当年那一类纯粹的乡村音乐,暮色四合的背景下是黄品源冷静而隐痛的声音:    
      离开你是傻是对是错?    
      是看破是软弱?    
      这结果是爱是恨或者是什么?    
      如果是一种解脱,    
      怎么会还有眷恋在我心头,    
      那么爱你为什么?    
      其实这是个谁也不明白的问题,在所有人看来,我和柳清是如此般配,他的朝气    
    与活力、我的开朗与活跃,他巧言善辩,我伶牙俐齿,最重要的是他很爱我,从十五    
    岁开始。在那段挥舞青春的岁月里,可能谁也没有刻意地靠近谁,只是太过年轻,年    
    轻得只认得吉他的和弦流浪的歌声,只听见誓言的灿烂与沉醉,只看到漫天桃花飞舞    
    血色黄昏,我们一起用最任性的自以为是去印证爱情的深浅无关年龄无关成熟无关理    
    智。云收烟敛,许多年以后,我才突然在某一天明白,我们的一切错误只缘于那柔软    
    的冲动的基石,与一切情变无关,不过是,年少轻狂误入藕花深处。    
      我在一天一天地成长,而柳清始终如一,还是那个飞扬跋扈狂傲不羁的他,依然    
    会在兴起时于黑夜里飞越90分钟的路程来见我一面,会在寒冷的冬夜里从楼下将我从    
    睡意酣然中叫醒只为了陪他看一场日出。这样的爱情曾经令我狂喜不已,却也心力交    
    瘁。然而我不愿意因为今天的相背而行而抹煞掉所有曾经飞扬激越的青春,我和他一    
    起爱过的那段岁月是幸福的最初容貌,只是,我已经长大了。    
      于是,书易的出现便顺理成章。他理性而成熟,睿智而坚定,在他面前我是个孩    
    子,任性而爱撒娇的孩子,我常常从他眼中看到一种无比怜惜的疼爱与呵护,我迷恋    
    着这种感觉。我可以趿着拖鞋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裙披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跑到他的    
    客厅里不分时机地问他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或生活中的难题,我从没见过有谁能像他那    
    般具有说服力与感染力。也许是身在异乡受惯了人情倾轧,表面的他冷漠少言,其实    
    内心热情亲切,久而久之,他开始对我说一些心事,对我说他去过的名山胜水他淡去    
    了的初恋他心爱的摄影,眉飞色舞地,我没有机会插上一句话,把脸凑得近近的看他    
    的脸看久了发现他的眉毛好浓好粗,笑着说道:“书易,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眉毛就像    
    是两条毛毛虫爬在你的眼睛上!”,他愣了一下,然后两个人一起笑了。    
    


半周年第3节 为的是不再分离

    一直以为他的出现只是我生命里的一个驿站,停一停脚步,喝一口清茶,然后继    
    续自己的路程,我以为他对我的怜爱与亲近,只是因为我们谈得来或者是他的太过孤    
    独,只在某一天,与他同宿舍的人突然问我,如果我没有男友,那么我会不会和书易    
    走在一起吗?我讶异地睁大双眼,习惯于同人辩驳的我,在那一刻瞬间失去语言,仿    
    佛这个问题早在心里暗藏了很久,心猛地痛了起来,如果……人生没有如果,只是无    
    缘。我搪塞。    
      如果有一个人,总是在你每天醒来时的第一时间令你思想起,他就是你所爱的    
    人。    
      而每一天醒来,朦胧睡意尚未完全散去,书易的浅笑便稳稳地浮现在我睁开的双    
    眼和脑海里。    
      “柳清,你回来吧。”我在电话里反复说。软弱而哀伤地。    
      “小影,你再等等,过两年我就能买房子了,到时联系个好单位,你就能舒舒服    
    服地嫁过来。”我能想像得出柳清在说这句话时神采飞扬的表情,在他的眼前是一张    
    美好的充满希望的蓝图,可他又怎么知道,这张蓝图于我,早已失去了它最初给我的    
    期待与渴望。    
      回来,或者带我走吧!我喃喃细语,睁着惘然而徨惑的双眼,黑暗中有无数飞翔    
    的小蛾,在一群一群地飞向那绝望的火种。泪水淹没了我。    
      柳清终于没能在那一年回来或者带我走。    
      书易依然对我倾谈,在他的世界里我根本无需语言来应对他,他的经历与睿智已    
    不是我的强辩巧词所能击败或者左右,他是我惟一遇见的有着非常独立而清醒的思想    
    者,他是悲观理性的,在我感性的世界里存活。    
      “一段感情来之不易还是应该珍惜,一旦分开,需要时光来把痛苦冷却,等到想    
    再爱一次,回过头来却发现时光的流逝中冷却的却不仅仅是痛苦,连心也冷却了,压    
    抑与独处已经把爱的这种能力窒息。”在一次我和柳清吵架后,书易对我说。    
      “有时朋友介绍我相亲时,我坐在某个女孩对面,看着她,心里想:我真的要与    
    她过一辈子吗?每次当这个问题浮出我的脑海,我就知道是该走的时候了。”    
      我注视他的隐痛与落寞,这是个有深度的男人,却丧失了爱的勇气和能力。    
      像漫天飞舞的大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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