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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哥随我来。”她笑着捧起鲜花在前面引路。端木无忧不知究竟,只道是去见那位刁勇和刁靓下落的人,于是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折上左边一条小道,树木葱郁,花香扑鼻,林荫之间,隐见一座石亭。
丘玉淑指着石亭,轻声道:“那人就在石亭里。”
端木无忧正在迈步向前,丘玉淑却将手中的鲜花往他一塞:“拿着。”
端木无忧一怔:“干嘛?”
丘玉淑凑近他耳旁轻声道:“要求于人必须投其所好,那人喜欢新花,所以我特采来一束,让你献给她。”
“原来是这样,我献给她就是。”
“哎!还有,此人性情古怪,你要问的事不能贸然开口,在我未提及此事之前,你千万不要乱问,否则他一拒绝就再也无法问了。”
“既是这样,我等你先开口吧!”
“好,现在你在这里等候,我先替你去通报,然后叫你时,你再进入石亭来。”
端木无忧眉头一皱,哪有这么多麻烦?
丘玉淑莞尔一笑,一阵清风飘向石亭。
房文萱端坐在石亭中,脸上遮着一块面纱。
丘玉淑走进石奕:“萱姐!你怎么戴着面纱?”
房文萱浅笑道:“姐姐见未过门的妹夫,当然是戴着面纱好,免得他害羞。”
“不,不!”丘玉淑伸手扑向房文萱的面纱,“我就要让他知道我还有个貌似天仙的姐姐!”
房文萱头一偏避开抓来的一爪,嗔声道:“别乱来!他来了吗?”
丘玉淑眼珠一转,缩回手反到背后:“他已经到了。”
“为什么不叫他过来?”
“你是姐姐,自然要摆出个姐姐的架子给他瞧瞧,不要让他以为姐姐是那么容易见得到了。”
“你呀!”房文萱抿起嘴唇,“别胡闹了,快叫他来吧。”
“萱姐,”丘玉淑笑着道:“待会见到他时多教训一下他,多说一些不要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话和棒打情郎的故事给他听,另外……多替我说一些好话。”
房文萱“噗哧”一笑:“我知道,你快去叫他。”
丘玉淑走出石亭,放开嗓门道:“公子爷,你过来吧!”
房文萱在亭内石桌后正襟危坐,既然淑妹要她做个审亲的威严姐姐,装也得装点谱出来。
端木无忧捧着鲜花步入石亭。
房文萱顿时一怔,怎么是他?“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不错,是他!就是那个在酒店里扮成叫花子的无忧园少主端水无忧。
端水无忧见到要见的人是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只瞥了一眼便赶紧低下头来,将手中鲜花呈了过去:“在下朱世杰拜见……”该怎么称呼对方呢,丘玉淑一旁道:“姐姐,叫姐姐。”
“在下特地采来一束鲜花献给姐姐。”端木无忧将鲜花推到房文置面前。
房文萱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怅。从他的举动和称呼中,已经证实这位从不说实话的淑妹,这次可没说谎。
“谢谢。”房文萱镇静地接过鲜花搁在石桌上,目光回住了端木无忧的脸。
蓦地,端木无忧觉得“姐姐”面纱后的眼光,似曾在哪里见过,但他不敢凝视对方,又赶紧低下了头。
因事先说好,此事同丘玉淑开口,所以端木无忧没再说话,耐心地在等待她们姐妹开口。
“姐呃,这就是我与你说过的那位朱公子。”丘玉淑莺声沥沥,面露羞涩之态。
“嗯,姐姐久闻朱公子的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房文萱故意改变了说话的腔调,声音显得有些怪里怪气的。
端木无忧江湖经验不足,人却是十分机灵,听到房文萱的声音,顿时心生疑窦。
这位被丘玉淑称为姐姐的人,究竟是男还是女?
若是女人,又与自己素不相识,为何要装模作样,改腔换调的与自己说话?
丘玉淑眯起眼,眸光一阵波动。萱姐在搞什么名堂,端木无忧按捺住心中的疑团,浅浅一笑道:“姐姐不必客气,在下今日到此是想问姐姐……”
“咳!咳!”丘玉淑连咳两声,眼皮朝他一连几眨。
端水无忧想起了他们的事先之约,于是把到嘴边打听塞外四兽的话又吞了回去。
房文萱在误会了他那半截话的意思,强压住心中突然升起的一团无名躁火,仍用变调的声音说道:“你不用说,我也明白你的意思,淑妹已将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了。”
“既然情况已经说明,就请姐姐多多帮帮忙。”这次是端木无忧误会了她话的意思,只道她指的是塞外四兽的事。
“我自会尽心竭力。”
“谢姐姐。”
心事不同,都等待对方继续开口,双方陷入了沉默。
丘玉淑眉头皱起。萱姐不是装腔作势就是用不说话来戏弄自己,真是气死人了!眉毛复又一扬。你敢戏弄我?稍刻,我要让你原形毕露!
她主意已定,不觉张嘴一笑,开心,得意的一笑。
那笑象一根无形的针刺痛了房文萱的心,同地也把她从沉凝中刺醒,于是,她开口说话了。
“听淑妹说朱公子是个文武奇才,不仅人品出众,武功高强,而且琴、棋、书、画、诗、酒医清道都是出色的高手。”
端木无忧顿时傻了眼。自己是来打听塞外四兽消息的,这位姐姐说这些话干嘛?
房文萱继续道:“我这位淑妹,年轻漂亮,才貌出众,一身卓绝的武功,是女子中的佼佼者。她性格开朗、活泼,虽然有些调皮,但心地却十分善良,也十分钟情……”
端木无忧越听越不对头,难道自己是上这儿与小妖女相亲来了?
房文萱仍在说:“关于爹爹那里,我会替你们说话,一定让他老人家成全……”
不对头,中了这小妖女的圈套了!
端木无忧急忙打断她的话:“你误会了,我是来打听塞外四兽消息的。”
“什么?”房文萱不觉一怔。
就在她一怔之时,丘玉淑突地伸手揭开了她脸上的面纱!
端水无忧只觉服前一亮,接着来的是强烈的震撼,太出乎意外了。
这位姐姐竟然就是那位在酒店中遇到的鸣凤镇百果庄的小姐房文萱姑娘!
她那张美丽绝伦的面孔就象一朵盛开的春花,相比之下,桌上的那束鲜花已是哑然失色。
他又一次近距离地领略到她出世脱俗的美。
房文萱没想丘玉淑会摘下她的面纱。
端木无忧没想到这位姐姐就是房文萱。
由于太大的惊异,使两人一下子张口说不出话来。
“喂!你们这是怎么啦?”丘玉淑翘起嘴嚷道。
端木无忧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原来是房文萱姑娘,在下……”说着,他站起身准备重新施礼。
房文萱身子微微一欠:“端木少主不必客气。”
“啊呀!你们原来认识?”丘玉淑从房文萱身后抢到桌旁。
房文受平静地点点头:“是的,在一个大雨天里,我们曾经在一家酒店里相遇过。”
她的话说得十分平静,然而那恢复了本音的声音却象一块大石,投入端木无忧胸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丘玉淑拍手笑道:“难怪你要戴面纱,还有用这种怪腔怪调与端木少主说话。”
端木无忧道:“房姑娘,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她告诉你的?”
“哎!我可没告诉她!”丘玉淑急着道:“今天我带你来见她,也没有告诉她你是谁。
我怎么能做这种不守信用的卑鄙之事?”
房文萱道:“在酒店中我认出了你是无忧园的端木少主了,淑妹可从未出卖过你。”
端水无忧瞅了丘玉淑一眼,说道:“我这次是来的打听塞外四兽消息的,并非……”他脸面一红。这“相亲”两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房文萱面含愠怒:“淑妹,你怎么可以骗端木少主?”
“我……”丘玉淑眸光一闪,“我是真心喜欢他嘛。”
端木无忧肃容道:“房姑娘,我并……”
“端木少主,请先听我说一句话。”房文萱庄重地打断他的话,“淑妹虽然任性,举止不拘小节,但,为人耿直、爽快,用情专一,她是真心喜欢你的,为了你,她一天一夜没合眼才缝好了这套衣服……”
“房姑娘,”端木无忧正色道:“现在不谈这件事行不行?
请告诉我塞外四兽中的刁勇和刁靓现在哪里?“丘玉淑扭头对着端木无忧:“我就要与你谈,就要谈!”
端木无忧没有理睬丘玉淑,目光却盯住了房文萱的脸。
他在等候她的回答。
“不知道。”房文萱嘴里终于吐出了三个字。
端木无忧立即站起,双手一拱:“告辞。”
“哎,你别走!”丘玉淑闪身抢到他身前,堵住了路。
“你要去哪里?”房文萱问。
端木无忧抿着嘴,没有回答。
“我知道他要去哪里,”丘玉淑道:“他要去金陵宫奇花堂,就因为这个我才用计骗他来的。”
端木无忧心一动。难道金陵宫奇花堂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端木少主如果真要去金陵宫奇花堂,请坐下来谈谈。”
房文萱动听的声音中充满着关切之情。
他想拒绝,但却又身不由已地转过身来,重新在石桌旁坐下。
房文萱明眸里透着几分忧郁:“你真要去金陵宫奇花堂?”
“是的。”
“去哪儿干嘛?”
“找一个人。”
“谁?”
“恕在下无法奉告。”寻找万花奇士管鹏程是一件相当秘密的事,他自然无法奉告。
丘玉淑脸上禁不住透出得意的笑容,她为对与端木无忧共同分享寻找万花奇土管鹏程的秘密而感到高兴。
房文萱沉吟片刻道:“找那个人非要去金陵宫才能找到?”
“那倒不一定。如果能找到刁勇和刁靓,我就不必去金陵宫了。”端木无忧答道。
丘玉淑改变一下站立的位置,正面对着端木无忧:“你决不能去金陵宫!”
“为什么?”端木无忧目光陡地发亮,“金陵官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