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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像是巨大的祭坛。而那发射台之旁,全挤满了人。
在那些人中,其中有一个正在振臂作演说状,别的人也都像是在听他讲话。那是一
个十分壮阔的场面,我想,这大概是那艘太空船起飞之前,留下的照片。
而令我震惊莫名的时是,那“照片”的拍摄时间,已是在黄昏时分了,而在“照片
”的右上角,有一个圆形的发光体。
那圆形的发光体,是银白色的,上面有著较深的灰色阴影,乍看去,像是一株树。
一个银白色的圆形发光体,在其中有灰色的阴影,阴影的形状,像是一株树,各位
,那是甚么?
那是月亮!是地球的唯一的卫星!
第九部:谁是地球人?
每一个地球上的人,自他出生起,就可以看到这个卫星,这个被称为“月亮”的地
球卫星,对任何一个地球人来说,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没有一个人不是一眼
就可以认出它来的!
我当然也不例外,所以我立时肯定,那是月亮,那一定是月亮!
而当我肯定了这一点之后,我为甚么大是震惊,也就容易理解了!
因为肯定了那是月亮的话,就得进一步肯定,那“照片”是在地球上拍摄的。因为
只有在地球之上,才能看到这样形状的月亮,和月亮永远对著地球的那一面。
进一步肯定了那“照片”是在地球上拍摄的之后,那就更能肯定,那艘太空船,是
从地球上出发的。
那也就是说,米伦太太和米伦先生夫妇两人,根本不是别的星球上的高级生物,他
们是实实在在的地球人!
可是,如果他们是地球人的话,为甚么我也是地球人,但是我却从来未曾见过那样
的太空船?为甚么我也从未见过像米伦太太那样的金发美人,而我也听不懂米伦太太所
说的,和看不懂太空船中的文字?
为甚么?难道我倒反而不是地球人么?
我苦笑著,我的脑中,混乱到了极点,实在不如从哪一方面去想才好。
过了好久,我才想到,那只是一个可能,便是在地球之上,有一个地方,还未为我
们所发现,而这个地方的人,科学却已比发现了的所有地方的人要进步得多,是以他们
已可以派出太空船,作远距的外太空飞行了!
这样的假设,乍一看来,似乎是唯一的可能了。但如果仔细一想的话,便知那根本
不能成立!
因为第一,我们也已有了太空人,太空人在高空的飞行之中,可以作极其精密的观
察,太空人在高空之中,已可以看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地球上已不可能有甚么“迷失
的大洲”了。
第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米伦太太在又回到了地球之后,为甚么不回到她自己的
地方去,而要如此忧郁地过著日子呢?
我心中所想的这个“唯一的解释”,显然根本不是解释,我不得不将之放弃!
我后退了一步,在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我的目光,仍旧定在那幅巨大的“照片”
上,我的感觉,如同吞服了迷幻药一样,在我眼前出现的一切,以乎全是不可思议的幻
境,而不是事实。
过了好久,我才叹了一口气:我该怎么办呢?
无论如何,我总得先离开这里!
我离开这里之后,要将这里的一切,通知墨西哥政府,而墨西哥政府,一定也会知
会美国政府,美国方面一定会派出太空专家来这里研究这里的一切的。
我并不是太空飞行专家,我自然无法知道这艘太空船的来龙去脉!
可是,我如何离开这里呢?
我是从那“升降机”中下来的,我自然还得从那里上去,因为我已发现太空船除了
那一道门之外,已没有别的通途了。
我坐在椅上,四面看看,我看到了那顶放在另一张椅上的帽子,我一欠身,将那顶
帽子取了过来。那是一顶太空飞行员的帽子,帽子的边檐,可以遮住耳朵,而且十分厚
,像是里面藏著仪器一样。
那顶帽子十分大,我推测是属于米伦先生的,我当时只是一时好奇,将那顶帽子,
向我自己的头上,戴了一戴,我一戴上了那顶帽子,帽薝便自然而然,遮住了我的双目
,而也就在那一刹间,我的耳际,突然响起了一种奇异的声音。
那像是一个人在呼叫,可是,究竟在叫些甚么,我却听不懂,那呼叫声只是翻来覆
去,重复著那几个音节,如果那是一句话,那么,这呼叫声便一直是在重覆著这一句话
。我整个人在不由自主间,已然站了起来,我双手紧紧地握著拳。那是一句甚么话呢?
那声音自何而来呢?我是不是能和发出这声音的人通话呢?
刹那之间,我的心中,充满了问题,我假定那帽子的帽檐之中,藏著类似无线电通
讯仪同样性筼的仪器,所以我能听到那呼声。
而这顶帽子,本来是米伦先生的,如果是通讯仪的话,那不会是单方面的,一定是
双方面的,换句话说,发出呼号的那个人,应该可以通过仪器,而听到我的声音的。
但是仪器在甚么地方呢?
我坐到了放置米伦先生帽子的那张椅子上,在椅子面前的控制台上寻找著,我按动
了好几个掣,其中的一个,使控制台亮起了一幅光幕,但是那光幕上,除了杂乱无章的
线条之外,却甚么也没有。
我对著一个有著很多小孔的圆形物体,大声叫著,希望那就是通讯仪器。
但是,我的努力,却一点结果也没有,我的耳际所听到的,仍然是那一句单调的声
音,不停地在重复著,我显然未能使对方听到我的声音。
我几乎按动了太空船中所能按动的每一个掣,最后,我用力扳下了一个红色的杠杆
,我听到一阵“隆隆”的声响,那“升降机”的门,竟然打了开来。而另一方面,太空
船在发生轻微的震荡。
一看到那“升降机”的门打了开来,我的心中便是一喜,我挟著那顶“帽子”,向
玻璃圆桶中的米伦先生望了一眼,奔进了升降机。
那升降机显然是一承载了重量,便自动发生作用的,是以我才一站了进去,门便关
上,同时,我的身子,已急速地向上升去!
由于上升的速度太快,以致在刹那之间,我脑部失血,感到了一阵昏眩,完全失去
了知觉。那绝不是一种舒服的感觉,我的身子,也不由自主蹲了下来,等我恢复了知觉
,站了起来之后,我发现上升已然静止了!
我吸了一口气,使我自己站得稳定一些,然后,我慢慢地推开了门。
那门一推开,我便看到了深不可测的火山口,而我抬头向上望去,我看到了万里无
云的青天!
我上来了,我已离开了那艘在火山口下面的太空船而上来了!
我心情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我连忙小心翼翼地向外跨去,双手一伸,抓住了石角
,稳住身形。而就在我双手一伸间,我胁下的那顶“帽子”,便向下直跌了下去,当我
低头去看时,那顶帽子已然看不见了,我根本没有任何将之接住的机会!
那使我的心中十分难过,因为这顶帽子,可以作为证明,证明在火山之下,有著这
样的一艘太空船在,当时,我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即再下去,再取一件东西作为
证明。
如果我确然那样做的话,那倒好了!
可是,我却只是那样想,而并没有那样做,我心忖,的而且确有这样的一艘太空船
在火山之下,要找到它是很容易的,不必甚么证明,也可以说服人家的。而我则急于将
这个消息公诸于世!
我只是停了极短的时间,便开始向上攀去,当我攀出火山口之际,已是黄昏时分了
,我绝不休息,立时下山,到了山脚下,夜已深了。
我的车子仍在山脚下,我一上车,便将速度加至最快,向前疾驶,我要尽快赶到墨
西哥市去,去向墨西哥政府报告一切。
清晨时分,我到了一个小城市,那里有小型的飞机,我租了一架飞机,那是一种十
分简单的小型飞机,机上的无线电通讯设备,也简单得只有到了另一个机场的上空时,
才能和机场方面通话。
但是我却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这是我所能获得的最快的交通工具了。
我在离墨西哥不远处,停下来加了一次油,又向前飞去,然后,在下午三时,我到
了墨西哥的机场,在飞行之中,我早已盘算好了,一到墨西哥市,下了飞机,我第一件
事,便是找驻守机场的最高级警官,然后,要他带我去见墨西哥的内政部长。
我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我发现了那样一艘怪异的飞船,该向哪一个部门报告才
是,但我选定了内政部,我想这大抵是不错的。
因为那艘飞船,是在墨西哥境内发现的!
当我跨出飞机之际,我几乎立即见到了那位留著小胡子的高级警官。那是因为机场
方面接到了我要求降落的通讯之后,便立时通知那位警官的。一个外国人,独自驾驶著
一架飞机,自危地马拉的边境处飞来,这件事,自然是太不寻常和引人注意一点了!
是以,我飞机才一停定,一辆吉普车,便已载著那位警官和他的四名部下来到了。
我不怪他们,这是他们的职责,而不是他们大惊小怪,可是我却也著实不敢恭维那
小胡子警官的态度,他简直不听我说甚么,便对我和那架飞机,展开了极其严密的搜查
,足足费了一小时之久。
他当然搜查不出甚么来,当他搜查不出甚么来的时候,他才想起,我是人,他也是
人,我们是可以交谈的,他可以问我问题!
于是,他转动著警棍︵花式有五六个之多,十分美妙︶,来到了我的面前,道:“
你来作甚么?”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他,道:“我是来见你们的内政部长的。”
小胡子警官吓了一跳,道:“你是部长先生的朋友?”
我摇头道:“不是,但是我 ”
小胡子警官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