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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的战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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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死气沉沉,小区里人人自危,都形成这个城市或其他都市共生状态。末世纪理论已经植入城市的骨髓,那么除了救赎,人们已经无力自拔。    
    既然压抑和反抗共生,那么年轻人又将以何种方式冲破这沉闷的空气?每当华灯初上,一股颓废,背叛和无序的空气在迅速占领着每个年轻人的身心,自觉不自觉的放纵行为被感觉错乱的笔触刻画出来好像合情合理。也许作者想做出这么一个表述,“孩子的做法是值得同情的,因为他们为世所不容。”如果说作者绝望于人们“隐性的对自身妥协”的道德沦丧,那么作者根本就没有批判“显性的对自身的放纵”的道德沦丧的意思,甚至对此带着谨慎赞同的态度。文中的“我”是“疯子”,阳子是“流氓”,小五是“小偷”,阿梅是“妓女”;和身份相匹配的是他们愤世嫉俗,放浪形骸,无节制性交等行为;他们寻求刺激,酗酒吸毒,终日沉湎在幻境之中。这样做,他们还觉得不足以宣泄心中的积愤,他们用行为艺术表现自己脆弱的世界观。从阳子,小五,阿梅身上我们看到谁影子?凯鲁亚克,金斯堡还是威廉·罗伯斯?在这些真实的个体和摇摇欲坠的影子面前我很自卑,想想自己竟然能在都市上空盘旋着的重金属的弹唱声中和代表工业文明的轰鸣声中酣然入睡。在没有安详而肃穆的宗教仪式中进行的救赎伴随不安和血腥,如果说阳子的死为救赎了母亲,阿梅的死告慰了父亲,小五接近死亡的状态体现了生命的尊严,那么值得玩味的是《公元前的战鼓》的“我”并没有死去,反而是阳子,小五和阿梅的死刺激了“我”的重生。应该说这种救赎的效果非常有效。那么谁愿意用死亡来为城市里数量众多的行尸走肉赎罪?谁愿意呢?    
    先哲梭罗就十分不客气且悲哀地说道:“人类在过着静静的绝望的生活……在人类所谓的消遣与游戏底下,甚至都隐藏着一种凝固的,不知又不觉的绝望。”需不需要这么绝望,我们可以做个假设,如果道德沦丧表达了人类使命的偏见而不是彻底背叛,正像这群可爱可敬的孩子们所作所为,我们能拒绝给予他们救赎的机会吗;但出卖自己良知,正义甚至向心灵魔障妥协的人们还有被救赎的希望吗?他们既已“拒绝思考”难道同样不会“拒绝救赎”吗?    
    过程4:真相和诱惑    
    《公元前的战鼓》是部从内到外都摇摇欲坠的小说,因为它公开标榜要拒绝道德拒绝戒律拒绝法律拒绝内心平衡,更因为它在“真相和诱惑”中不自觉地摇摆着。    
    布莱希特的原话是这样的,“你们不要被诱惑,去干苦役让自己精疲力竭!还有什么能使你们畏惧?你们会与所有的动物同死,此后什么也不会再来。”同样面对生活表象的诱惑我们很努力的想要忘掉真相,”当“清风不再”时,“残薄的生命”如何能抵御这种诱惑!尝试之后我明白我抵御不了这种诱惑,但同时很高兴我还没忘不掉生命真相中的任何一个细节。    
    在布莱希特书写生命的诗句中我们可以读懂西方哲学对于“人”的探索是包容于“物”中,根据逻辑辨证那么“ 人是动物一种”,于是我们不难想象内心龌龊是人做为动物的本性。根据这个观点我们不难理解社区里的人性为何如此冷漠和自私,从“人的动物性”角度去理解那是一种自救行为,一种无意识的社群行为,诱使这种现象发生不全是受制于外部的作用力,很大部分可以归结为人的本能反映-面对危险状态的原始反映。    
    到底什么是真相,什么是标准?现实生活中,我们深入地运用罗尔斯“正义指标”来衡量人们行为种种不是的同时,也可能忘记人本能的巨大溯及力。作为事后的批判准则应该是针对整个社群意识的而论的,如果这个准则被人们遵循并映射在文本上,作为当事人的“我,阳子和小五追寻凶手的行为是值得谴责的,因为他们破坏了社区的公信力,使建立于社群意识基础上的道德标准失衡。在这个时候我们经常言及“生命的真相”属于待定状态,用偏激一点的观点来看,文本世界里的正义标准和现实生活的正义标准并不形成悖理,它们都与利益有关,都是以社区内最大多数人心目中的最大利益为标准。    
    当我们坚持站在“公序良俗”对立面更多时候是束手无策,然而有一种极端的手段可以改变这种窘况,那就是不断地出现血腥和死亡。人们终究害怕有一天不幸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而无休止的死亡则让恐惧延续,当恐惧的效果被夸大人们原先的道德观会开始大面积的陷落,直至本人站到道德底线的对立面。同样在《公元前的战鼓》中“我”在面对“真相和诱惑”而手足顿挫的时候,死亡成为揭露生命真相唯一的标准。在目睹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事件的发生,“我”在《我们在期待中希望》生存的欲望的升温,生命的和谐体现在获得生命的自由和力求生存的自在。而这种和谐被打破的原因正是每个人的内心恐惧而且缺乏内省的勇气。    
    


后记一次简单的思辨过程(2)

    过程5:现实的一种    
    大同小异的城市生活单调而枯燥,有段时间无聊的我老做着同样的梦:突然有一天我成了一个头缠红围巾光着膀子而相貌模糊的少年,手执一个古老的战鼓在街道疾走,穿过安静的小区,穿过喧闹的街市,穿过边缘人的地下室,穿过灰白的太平间……咚咚的雄浑而低沉的战鼓声刺破长空,在城市上空阵阵回旋。我不止一次在梦中重放着这个熟悉的场景,梦醒之后,一股揪心的难过让我开始明白哪些是幻象的纠缠。今天我依然穿着红色的上衣,拿着课本在往学校的路上奔跑,穿过安静的小区,穿过喧闹的街市,穿过边缘人的地下室,穿过灰白的太平间……,westlife的新专辑在MD上滚动,鼓嘈着我的耳膜……,其实这都不重要,我已经很清楚这是现实的一种。    
    我很清楚阳子是个虚拟的人物,我还知道作者为了塑造这个人物把众多感人的因素集合在他的气质里,担我毫不掩饰对阳子的喜爱。每天浸润在日韩言情片如洪水泛滥的温情主义中,我们迫切希望塑造一个属于自己时代的英雄,一个淌着血而非舔着棉花糖的英雄。阳子的出现无疑是及时的,他让我心目中时代英雄的形象逐渐清晰起来,原来他和我们是如此的接近,但是我举目四望,希望从现实中找到阳子的影子的时候,我却碰到一个个麻木冷漠的表情;于是开始想象自己就是阳子,想象自己头缠红围巾光着膀子举着战鼓在大街上狂奔,然而冷酷的现实却让我打了个寒战,于是梦醒了。    
    我承认这个事实:“阳子活在《公元前的战鼓》中,而我们活在现实生活中。”然而作为一次思考过程,我不能泾渭分明的去对待文本的种种和现实的种种,在形而上的意识领域里,两者有重合的可能。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找到可以跟阳子对号入座的人物,然而阳子给予我们的亲近感是与生俱有的,更确切地说年轻人的时代气质在书里书外都是一样。热血,良知,机智和果敢正是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气质,我们同辈中的每个人按照各自的成长轨迹在发展,然而守护这份珍贵的时代气质是我们的共同愿望。能认识到这点,我想能成为时代的英雄不仅仅局限于阳子一人,还包括我们自己。    
    过程6:还没开始的人生    
          
    这些日子我还发现夏季的夜晚不再美好,深蓝的天空竟然透着着几分压抑和苦闷。诸如“学业,文凭,就业,理想,人生……”这般字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占据了我的思绪。我是个很实在的人,因此我对这些现实的字眼并不抵触,唯一抵触的是它们同一时间地涌来。回忆十几年学生生涯是如此的平淡无奇,唯一能称得上人生经验的东西竟然是考试和升学。面对现实我发现自己连拒绝的勇气都缺失了,我可以对这些经历嗤之以鼻,嘲笑有加,却绝对不敢对这些经历说“不”,既然明白考试升学和理想人生之间的直白关系,那么以后的日子我还会有意识地接受这样的经历。“不敢拒绝”也注定了我终究成不了一名纯粹意义的写作者。    
    我很不愿意再提所谓的人生问题,应试教育下的孩子们终究有过理想,哪怕理想早已失落为梦想,而我喜欢的阳子就从来没有过,哪怕梦想。    
    或许是看书的缘故,我发现自己身上有种割裂不去的“波西米亚情结”,不是因为米兰。昆德拉的小说也不是因为哈维尔的文论,而是因为克里玛的人生随笔《布拉格精神》,这本小册子向我们展示守护一种精神的苦况。在布拉格精神的引援下的克里玛的人生观大概可以总结为以下三种,一是与时俱进的世界观,体现继续生存的勇气;二是勇于奉献的价值观,体现精神力量的提炼;三是充满希望的未来观,体现时代气质的延续。在《公元前的战鼓》中作者字里行间渗透了第三种人生观,即充满希望的未来观。在我眼中人生话题无非是一个道具,无时无刻在传颂,当翻看《公元前的战鼓》的最后一章《我们在希望中期待》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本背光的人生走出被遗忘的角落竟然有一种暗示重生的力量,使人生在苦痛中点燃了希望和期待之烛。    
    《公元前的战鼓》中结束语是这样写道:“我缠好红巾一脚踏上泥偶的膝部,双手高高举起鼓棰,用力向鼓面上砸了下去。立时,咚咚的雄浑而低沉的战鼓声过了大殿,穿过了无边无际的大雪,在整个城隍庙,整个街道,整个城市的上空震响……”看来作者不遗余力地向我们展示城市背景下的人格陷落,没有宗教仪式的救赎意义和经久不衰的青春主题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在作品中体现自己的积极的人生观。对于这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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