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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4-悲壮的历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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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我    
    踏着落日的余晖    
    信步走去;    
    每当我    
    望着天边的晚霞    
    映红大地;    
    每当轻风    
    扑面吹拂;    
    每当夕阳    
    辉煌壮丽;    
    我的心啊,    
    怎能不激起    
    层层浪花,    
    点点回忆?!    
    啊,    
         
    透过火红的天际,    
    我常常看见你!    
    在云端,    
    在天宇;    
    在心头,    
    在脑际!    
    哦,    
    夕阳啊,    
    不要落去,    
    再把那亲人的脸庞    
    映照;    
    晚风啊,    
    不要打扰,    
    让我们在相会中,    
    把七月的怀念    
    遥寄。。    
    这是1978年6月,我在石家庄信笔写来的挽诗《七月的怀念》中开头的几句。    
    那是一段另样的刻骨铭心的记忆。走过了唐山地震后的忙碌,大家的生活、工作都恢复了原有的平静;而我,送走了双亲和孩子,结束了唐山、北京的考察与总结,则要面对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凄苦与孤寂。    
    记得我刚刚参加完唐山地震总结大会,回到位于石家庄建设大街那个家——那个仅仅搬入半年多就已残破了的家时,住在对门的刘茜就提着烧好的开水来看我,并且告诉我:知道你要回来了,已经帮你收拾了房间,原来放在书架上的你们俩的照片,我已收起来了,怕你难过。。    
    哦,好心的人哪,善良的人,我由衷地感谢你!然而,你怎能知道,这样做哪里能减轻我对亲人思念的一丝一毫一厘?    
    那段时间,那条通向办公楼的宽敞的裕华路大街,那条我几乎每天都要独自匆匆走过的大街,就成了我寄托哀思的地方。在那里,踏着夕阳,信步走去,迎着晚风,仰望天际,我常常把七月的怀念,遥寄。。    
    如今,再次踏上这块土地,怎不叫我心潮奔涌,百感交集!


奋进河北新的抉择

    1972年5月,一个柳絮扬花的季节。我们告别了春城昆明,满怀着工作的渴望,希冀着事业的腾飞,并肩踏上了冀中的大地。    
    如果说,七年前,当我们踏上昆明的土地时,曾被那里热火朝天的三线地震工作所感染;那么,今日,当来到我国地震预报伟大科学实践的故乡,我们更多的是感到双肩责任的重大。    
    发生于1966年3月的河北邢台大地震,标志着我国新一轮强震活跃期的开始,以其惨烈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向地震工作者发出了严重的挑战。是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在邢台地震现场亲手播下了思想解放的火种,点燃了中国科学工作者攀登地震预报高峰的火炬,正是从这里起步,开始了降伏地震之敌的新的征程。    
    1970年云南通海地震后,地震工作逐步实行归口大联合。1971年9月,河北省地震办公室与河北省地震队开始组建。    
    在邢台地震工作的基础上,中国科学院、地质部、石油部以及测绘、水文等相关专业的数百名科技工作者,扎根河北,勇敢地挑起探索地震预报、为人民站岗放哨的重担,组成了一支学科范围广泛、富有朝气的、有战斗力的队伍。    
    来到石家庄,一下火车,我们就被这里的团队精神感动了。在车站迎接我们的,既有熟悉的老友(原先在昆明地球所工作的王益海、罗兰格、李钦祖、姜秀娥、刘春城等已先于我们来到河北),更有陌生的面孔。我们并不相识的王承志、武林兴等同志,一直把我们送到家中——在青园街那为数不多的平房中,已为我们腾好了住房;而且,我们先期托运来的行李和家具,早被不相识的同志取回放置在屋里!    
    面对这样的礼遇,我们真有点儿受宠若惊,真的是好感动!    
    我们暗下决心,决不辜负河北队领导和同志们的期望,一定要全身心投入这个新的战斗集体,为保卫这方热土,保卫首都安全,做出新的贡献。    
    然而,一个难题摆在面前:我们是否要选择“分离”?    
    当时的河北地震队,其建制大约由两部分组成:省队及其直属单 位;地区地震队及其下属地震台站。省队直属单位除行政机关外,业务部门分为两块:一部分为前兆队,下设水化组和分析组(含测震、重力、地磁、地电、地形变、地应力等观测手段和综合分析等),以搞短临地震预报为主,设在石家庄;另一部分为综合队,下设流动重力组、地震地质组等,以搞中期地震趋势分析为主,设在保定。    
    我们分在省队直属单位工作没有疑义,但具体岗位如何呢?    
    对我的安排没有任何悬念:留在石家庄前兆队搞测震分析,这既是工作的需要,也是我的专长。    
    而云年你就不同了,你面临两种选择:    
    一个是到保定综合队地震地质组去,既可以继续做你熟悉的野外宏观工作,又可以在震源机制研究等方面向李钦祖等老同志学习;既符合你的专长,又有利于业务提高。    
    另一个则是放弃自己的专长和爱好,同我一起留在石家庄。    
    何去何从呢?    
    更让我们举棋不定的是,我当时正怀着老二,妊娠反应很重,加之对北方干热气候的不适应,身体状况很不好。    
    一边是自己钟爱的事业,一边是怀有身孕的妻子,你该如何选择?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你太想去地震地质组了,因为你离不开野外,离不开地震现场;而“文化大革命”后期的无奈,又使你多么渴望夺回失去的光阴,在业务工作上迅速提高啊!    
    1986年,你父亲曾在唐山地震十周年祭给河北省地震局党组的信中,谈到了你当时的心境:    
    1966年邢台大地震后,全国各省、市陆续成立地震组织,云年夫妇被调来北方,〔1972年〕来津时记得云年对我说:“天津也要人,河北也要人,但我考虑,天津虽然离家近可是范围小,不如河北省范围广阔,可以多做些工作,因此我选择了去河北省。”    
    后来,云年还对我说过,从参加工作以来,就赶上“文化大革命”搞运动,始终安不下心来,今后要好好多干些工作了。    
    因此,我的态度非常明确:你放心地去保定吧,困难是暂时的,而工作是长久的。我会自己照顾自己,我乐意为你做出“牺牲”!    
     于是,你终于做出了抉择,选择了保定。    
    选择了保定,就是选择了野外,选择了宏观,也选择了“分离”!然而,我们并不后悔。因为,那段往昔因别离而更加美丽,因别离而长留记忆。    
    是的,往事依稀,无法忘怀!    
    还记得吗,云年,那坐落在石家庄青园街旁菜地边的小小院落,那两排四栋矮矮的平房;还有咱们家门前你亲自“开发”出来的巴掌大的“自留地”,和你亲手种下的豆子、丝瓜。。    
    哦,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有繁忙,更有收获;有离别的思念,也有相逢的喜悦;有时,还有不期而遇的惊喜!    
    记得那是1972年的炎夏,你已经去了保定。为了向台站同志学习,也为了搜集测震资料,我随队上的卡车去了邢台地区队的红山地震台。    
    红山地震台是经过选台人员精心挑选而在平原上建立起来的有基岩基础的地震台,放大倍数高,环境干扰小,是邢台地震后工作时间最长的台站之一。当时在台站坚持工作的有原中科院的老同志王泽皋——他从邢台地震后就偕夫人在台上安家落户,还有夏乱宝、马丽等年轻同志,他们都热情地接待了我。    
    工作完成后,我独自乘火车返回石市。    
    火车缓缓进站,我突然发现你站在站台上,正凝神向车窗里张望,我立刻探出头向你招手示意。看见我,你笑了。    
    我喜出望外地跳下火车。    
    “你怎么知道我会今天坐这趟车回来?”我惊喜地问。    
    “我能掐会算哪!”你不无得意地说。    
    还有一次,那已经是贾谌出世以后了。是个星期天,你工作在外,我懒得做饭,就用小竹车推着谌谌,到中山路的餐厅去吃午饭。    
    饭后从餐厅出来,推着竹车刚走了几步,一抬头却看见你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深情地看着我和孩子,仿佛在说:“我就知道能在这儿找到你们!”    
    我当时兴奋得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睛却湿润了。    
    云年,你太让我吃惊了,你怎么能把我的行踪“掐”得那么准呢,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是的,多年的相处,你对我了如指掌。这不仅表现在生活上,更是表现在事业上、工作上。


奋进河北鸿雁传书(1)

    后来,你们地震地质组从保定迁到石家庄;然而,你仍是来去匆匆,我们依然是聚少离多。于是,我们在河北的四年多里,大多与鸿雁传书的日子相伴。    
    岁末,2006年的元旦将至。但今年的数九隆冬却似有暖融融的春意。    
    入夜,我拿出珍藏你来信的文件夹,小心地翻看着你来河北后留下的信函,发现它们从1972年6月1日起,竟断断续续地一直延伸到你生命的尽头——1976年7月27日!    
    凝望着这些斑斑驳驳岁月的痕迹,捡拾着那些点点滴滴远去的记忆,我不禁要由衷地感谢上苍——感谢我们曾经的“两地分居”,感谢我们曾经的频频分离。如果我们终日形影相随,如果我们整天相互厮守,那么今天,当你离我而去,怎么会留下这珍贵的信函;当岁月匆匆流逝,何处去寻觅往昔的足迹?!    
     是的,往昔的足迹,依稀可见。    
    从云南来到河北,我们对困难有所准备,但真正投入工作后才真切地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一切都要另起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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