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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8-谁摸了我一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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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方难不会写字,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学会了那么多汉字?    
    她到北京还不到两个月,怎么就学会了电脑?难道她一直在用她床下的那台旧电脑练习?    
    还有,她在北京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那个游客670407怎么对她那么熟悉?    
    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第三部分:保姆又一个秘密

    这天,小宋上网后,又遇到了边缘一萍。    
    奇怪的是,那个游客670407又出现了。    
    小宋马上查边缘一萍的IP——千真万确,她用的就是他家的电脑!    
    两个人搭上了话。    
    小宋:你给人家当保姆,是不是经常受委屈?    
    边缘一萍:我很少委屈。    
    小宋:看来,你的主人对你很好。    
    边缘一萍:主要是我性格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对你的委屈负责,因此,委屈是没有用的。    
    小宋:你在哪里上网?    
    边缘一萍:主人家。    
    小宋:你不带孩子吗?    
    边缘一萍:孩子在睡觉。    
    小宋:我家也有一个保姆。    
    边缘一萍:哪里的?    
    小宋:东北农村的,她叫方难。    
    边缘一萍:这名字真怪。    
    小宋还没有回话,那个游客670407突然插进来,对小宋说:她不是保姆。    
    他刚说完,屏幕上就出现了一条自动告示:游客670407离开了聊天室。    
    毫无疑问,游客670407说的是边缘一萍。    
    她不是保姆是什么?


第三部分:保姆疼

    小宋越来越感到,这个方难很深邃,他要探出她的谜底。    
    高家将半夜时仍然哭闹。    
    这次,一个医生给出了个偏方:灯芯蘸油点着烧成灰,搽于小儿眉毛上,奇效。    
    他们也做了,根本无效。    
    蔓红只好休了两天假,在家陪孩子。他好了些。    
    这一天,蔓红要上班了,她和小宋还没有走出家门,正在沙发上玩耍的高家将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大哭起来。    
    蔓红正在换鞋,她直起身,心疼地回头看儿子。    
    高家将哭得很凄惶。小宋也很无奈。    
    方难低声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他们最终还是走出了家门,把儿子的哭声关在了门里。    
    他和蔓红步履沉重地顺楼梯朝下走,越来越慢,终于停下来,竖起耳朵听。    
    过了好久,那模糊的哭声停止了。他们从此不知内情。    
    晚上是小宋先回来的。他进了门,见高家将正站在沙发上朝门口看,他一定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眼神里充满了渴盼。    
    他见了小宋,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爸爸爸爸爸爸!”    
    这时候,他已经学会了两个单词:“妈妈”和“爸爸”。    
    夜里,没有星星和月亮,黑得很。小宋看不见蔓红,蔓红当然也看不见小宋,他们在黑暗中都倾听着中间的高家将。    
    大约过了午夜,高家将猛地大哭起来,很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    
    蔓红一下就坐起来,打开灯,把孩子抱起来。    
    高家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门板,大哭。    
    “乖乖,不哭噢!”    
    高家将根本不理睬。    
    “乖乖,不怕……”    
    高家将的哭声越拉越长。    
    “你到底是怎么了?”蔓红急得满头是汗。    
    高家将烦躁地用小脚使劲踢。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更憔悴。    
    “高小宋,假如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蔓红乱撒气,一边说眼泪一边流下来。    
    接着,她又气鼓鼓地对高家将喊道:“哭哭哭!你再哭,我打你屁股!”    
    高家将不管妈妈打不打屁股,哭得更加厉害,都声嘶力竭了。    
    “你!”蔓红的声音都变了调,像疯了一样大吼道:“你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疼!”    
    高家将嘴里竟然蹦出了一个字!    
    这是他除了“爸”“妈”之外,说出的第三个音节!    
    疼!    
    这个字像一根长长的针,在黑暗的夜里一下刺进了小宋和蔓红的某个穴位,他俩都傻住了。    
    小宋蓦地想起一个传闻:有个孩子,夜里大哭不止,粗心的爸爸妈妈不知怎么回事。直到天亮,那孩子死了,他们才发现在孩子的头发里,钉进了一根短钉子!    
    他的手当时就不好使了,哆哆嗦嗦地伸手在高家将的脑袋上摸索……    
    没有钉子。    
    他放下心来,又仔细摸了摸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摸了摸他脱下的衣服,摸了摸他身下的褥子……什么都没有。    
    蔓红知道小宋在怀疑什么,神情更紧张了。    
    孩子终于哭累了,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蔓红轻轻把他放下。房子里一片难得的安静。    
    蔓红没有关灯,看小宋。    
    小宋忽然有些恼怒:这里是他和蔓红的家,可是,他们却像两只生活在猫爪下的老鼠一样。    
    他起身下了地,走出卧室,敲响了方难的门。    
    方难很快就开了门。她穿得很整齐,好像一直就没脱。她的头发挡着半张脸。    
    “高哥……”    
    “方难,这孩子白天怎么了?”    
    “没怎么呀。”    
    “他说疼!”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三部分:保姆对 证

    小宋回到卧室,把灯关了。    
    蔓红在黑暗中说:“你有没有发现,她有时候说出的话没有东北味。”    
    小宋想了想。方难偶尔冒出的一句话,确实不是东北话,而是普通话。    
    东北话和普通话最接近,也是最难改的一种口音。她从小在东北农村长大,口音不是一个月半个月就能改过来的。    
    而且,她和外界几乎没有接触,接触的只有三个人,小宋,蔓红,高家将。    
    高家将根本就不会说话。    
    小宋和蔓红虽然出来这么多年,但是口音一直没有改,还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小宋说:“有两种可能。一是原来她就出来打过工,但是,哈尔滨不知道。二,她是一个要强的小孩,她怕被人瞧不起,一到了北京就刻苦学习普通话。”    
    “我还怀疑,她……是冒牌的。”    
    “胡说!”    
    “你问问哈尔滨,是不是他搞错了?”    
    “不可能!”    
    “你问问呗!打个电话,又不费什么事。咱的孩子这么小……”    
    “好吧,明天我打。”    
    第二天一早,小宋趁方难出去买菜,给哈尔滨打了个电话。    
    “哈尔滨,是我,高小宋。”    
    “哎,方难在你那里怎么样?”    
    “挺勤快的,就是不爱说话。”    
    “乡下孩子都这样,能干就行。”    
    “我忘了,她继父有几个孩子?”    
    “三个,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一岁,还有一个十八岁。”    
    “她自己家呢?”    
    “只有她一个。”    
    “她继父对她怎么样?”    
    “她母亲说,挺好的。”    
    “她对她继父呢?”    
    “好像不太好。你问这些干什么?”    
    小宋静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送上车的是方难吧?”    
    “那还能有错!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核对一下。她是不是长头发?穿一件红上衣,灰裤子?”    
    “对呀。”    
    “你能肯定她是你那个老同学的孩子吗?”    
    “什么意思?”    
    “她是怎么找到你的,你把过程对我说一下。”    
    “魏金花回去之后,过了大约半个月,方难就来了,她按照魏金花写的地址,到杂志社找到了我。当天,我就把她送上了火车。”    
    “你给那个老同学再打个电话,问一下,看她女儿到底出来了没有。”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是。”    
    “什么问题?”    
    “几句话说不清楚。”    
    “她家那里很偏僻,打不通电话。这样吧,我现在就动身,专程开车去一趟。”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得明天。”    
    “你回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吧。”    
          
    晚上,小宋下班回来,方难正在厨房做饭。    
    他想了想,走过去,和她一起做。    
    方难说:“高哥,不用你。”    
    小宋说:“我喜欢吃自己做的豆豉鱼。”    
    方难就不说什么了。    
    小宋一边做鱼一边和她聊天:“方难,你继父有几个孩子?”    
    “三个。”    
    “他们都多大了?”    
    “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一岁,还有一个好像十八岁。”    
    “哦。你家几个孩子?”    
    “只有我一个。”    
    “你继父对你好吗?”    
    “不太好。”她的态度很冷漠。    
    “他对你母亲好不好?”    
    “他们的事我哪知道。”    
    “哈尔滨说,今年你的个子长得特别快,他说他去年见到你的时候,你比现在矮半头。”    
    方难笑了一下:“他记错了吧?我这次来北京,是第一次见到他。”    
    她的回答没一点破绽。    
    小宋听了一夜儿子的啼哭,第二天困倦地来到电影厂,正要给哈尔滨打电话,哈尔滨已经打过来了。    
    “小宋,坏了,出事了!”    
    小宋急问:“出什么事了?”    
    哈尔滨说:“你接到的那个人不是方难!”    
    “我接错了?”    
    “不,我送的那个人就不是方难!我刚刚从魏金花家回来,我见到了方难!魏金花说,方难压根就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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