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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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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蛮有点可怜兮兮,不过不要忘记,那个时候,正是“非典”猖獗的时候。    
    学校领导一定认为,这种非常时期,只有学校里的空气才有资格说“新鲜”二字。所以要出校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要持本人所在系上开具的出门条才行。    
    五月的最后一天,我被安排到两个小时的值勤时间。所谓值勤,也就只是在系办公室的空调房里坐着玩玩电脑,然后给前来请假出校的同学开一张原则上不超过两小时的出门条。看起来蛮有权力的,实际上说白了就是一免费劳动力,哎,谁叫我是学生干部呢。    
    跑到系办公室接了前一位学姐的班,偌大一个系办就是我的天下了。    
    其实做这样的免费劳动力也并不是真就一无所获,至少说我现在想为自己开出门条的话,便只是鬼画符地签个名,然后加盖个系办的章就成了,而且开多少张都无所谓。    
    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六一节,仗着那一大把货真价实的出门条和我这个免费“棒棒”,她们寝室倾巢出动去逛街采购。    
    为了避免误会,还是要解释几句。“棒棒”这种职业,应该是重庆特有的,用白话文来翻译一下,就是“手拿一根棒子的挑夫”。    
    当然,我没那么惨,还不至于因为生计问题而沦落到去做苦力。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并不否认做苦力的相同结果,我只是在强调做苦力的不同原因。    
    临出门的时候,太阳忽然躲进了云里,天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样的天气,让我不由想起了江南的梅雨季节。    
    我决心秉承陈兄的遗训——男儿出门不带伞——遗训,即遗留下来的训示也。我靠,幸亏澄清得及时,否则陈兄该雇人来砍我了……再说雨也不是很大,于是我便真的没有带伞。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极其英明正确的,因为槐黄带了伞。    
    两个人只须一个带伞便足够了。这便意味着,两人可以顺利成章地站在一个伞檐下……    
    她的那些室友果然个个冰雪聪明,全都步调一致地向前疾走,把我们两个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君子成人之美。这么说来,她的室友们虽是女子,却都极具君子风度。    
    她象征性地嘟哝了几句,我则尽力掩饰自己肆溢的喜悦。    
    男儿出门不带伞。陈兄不愧是过来人,我总算明白他身边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是怎么被他骗到手的了。    
    “咦,你脖子里挂的是什么?”我指着她颈上的一根纯黑色物事问她。    
    “牛皮绳。”她边回答边用手拨弄着,“都断了好几次了,上面的结都有那么多了。”    
    “都那么烂了还挂着,不如给我吧。”    
    “不,它是……”她坚决地摇着头,欲言又止。    
    我很识趣地不再追问。这根其貌不扬的牛皮绳上,一定蕴藏着许多难忘的故事与经历。    
    无意间,瞥见她左手的小指上,居然戴着那枚熠熠生光的戒指。    
    “怎么戴在小指上呢,应该戴在无名指上的啊。”    
    “去你的!凭什么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结婚戒指要戴在无名指上吗?”我不失时机地向她卖弄。    
    “不知道,这大概是约定俗成的吧。”    
    “呵呵,来历么肯定是有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把两手掌心相对,将中指的第二指节背对背贴住,然后将其余手指的指尖相互配对抵住,“来,跟我做一下这个手势。”    
    她虽不清楚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却仍然听话地照做。    
    我补充说:“这个手势,在古代波斯王国中,是爱的意思。”    
    “那和戴结婚戒指又有什么关系?”    
    “你保持中指的姿势不变,试着将其它手指逐对分开。”    
    她又照做,但很快便发现两个无名指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听话。    
    “现在知道了吧,其它手指都能分开,惟有无名指是分不开的。”我开始作总结陈词,“爱到深处便是难分难舍,所以,这就是结婚戒指为什么要戴在无名指上的原因。”    
    她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却仍是一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样子。    
    逛了还不到两个小时,雨就不下了,真是不给面子。其实就算是雨一直下,她也是要回去了,因为她说:“我腰疼。”    
    她是篮球队的,受伤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尤其是腰伤。    
    我替她挎着包,手指着肩膀半开玩笑地说:“吃不消的话,随时欢迎来靠一靠。”    
    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由地想起了四年前在公交车站里等车时小睿的样子。    
    送她回到寝室,我也立刻掉头往寝室跑。    
    刚走进寝室,我就忙打了个电话回家:“妈妈,我的腰有点痛,应该是用冷水敷还是用热水敷啊?”    
    “当然是用热水啦。还有,记得晚上睡觉时,尽量用平卧的姿势,有利于腰的放松。”    
    匆匆地和老妈说了声再见,紧接着拨通了槐黄寝室的电话,把上述注意事项原封不动地传达了一遍。    
    挂电话的时候,我相信她是微笑着的。    
    儿童节后紧接着就是端午节,超市里的粽子仿若雨后春笋般在一夜之间冒出许多,且都抢占了超市中最有利的地形。    
    我虽然不怎么欣赏屈原投江的举动,但既然是个节,过过总是无妨的。    
    更何况是处在这种非常时期之中,过节这样的休闲手段就尤显重要,否则用李逵的话说便是——人都要淡出个鸟来了!    
    为了彰显出过节的喜庆气氛,我买了几袋粽子,随手拨了个电话,她上课去了,于是只好叫燕子下楼把东西拿回她们寝室。    
    要团结群众,时刻注意搞好群众关系,打下扎实的群众基础。毛主席的谆谆教导,我从来不敢忘记。    
    而且那帮美眉也颇耿直,频频为我制造着机会,对我也算是有恩在先。    
    晚上没有去上网,极为难得地坐在寝室里背了几个外语单词。“就要考试了,好好复习,别太频繁地上网。”她的话和毛主席的话一样,我也是从来不敢忘记。    
    室友们一个个夹着书从自习教室里回来了,不用看表我也能大致估算出时间,应该已经超过十点半了。    
    隔壁寝室有人在念搞笑短信:“你想出人头地吗?你想发财致富吗?你想光宗耀祖吗?你想扬名立万吗?你想官运亨通吗?你想福星高照吗?……别胡思乱想了,早点洗洗睡吧!”    
    大家一阵暴笑,原本它说的也不错,还有没几分钟就要熄灯了,也是该洗洗睡了。    
    我刚躺下,电话铃响了起来。居然是找我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出来,”猜也猜得到是槐黄打来的,“到我们楼下来。”    
    “现在?”我也不自觉地问了一个无义问句。    
    “嗯,你要快一点,我们就要关门了。”她挂了电话,语气中不留一丝商榷的余地。


第五章第41节 有你真好

    I'm thinking of you,我有你真好,只要牵着你的手就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这世界停靠,因为我拥有你,在我心里。    
    ——范玮琪《有你真好》    
    一骨碌从床上跃下,趿了双拖鞋便往女生宿舍楼的方向冲去。    
    平时要走上六七分钟的路,这次只花了两分钟就到了。    
    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时间与空间也不例外。    
    槐黄已经在楼下等我了,亭亭玉立,顾盼生辉。看到我气喘吁吁地跑来,她迎上前,一直放在背后的手忽然伸了出来:“呶,这个给你。”    
    我定睛一看,是一个小巧玲珑的粽子。    
    跑回寝室的时候,离熄灯还有两分钟,室友们纷纷取笑我说:“这个粽子千万别吃,得找个地方好好地供奉起来,起码要留到下年的端午节。”    
    我笑笑,并不理会,因为在这个并不炎热的初夏,我已经体会到了节日里的甜蜜。    
    进入了六月,距考试的日子便可以扳着手指来倒计时了。    
    考试是残酷的,复习是紧张的,逛街是奢侈的,自习是必需的。    
    于是我们约好了,每天晚上一起到图书馆的顶楼去上自习。    
    那段非常时期,对于感冒的重视与畏惧是空前的,人人都担心自己或身边的人感冒,不仅是因为安全问题,更是因为自由问题——可能会由于疑似“非典”而遭隔离。    
    无数事实证明,越是担心害怕避尤不及的东西,越是容易像饿鬼缠身一样挥之不去。    
    果然,槐黄的腰伤还没痊愈,又表现出了一些感冒的迹象。    
    “今天中午我又去逛街了。”吃过晚饭,我们直接朝图书馆走。    
    “买了点什么?”    
    “什么都没买。逛街非要买东西的么?”我嘿嘿笑,反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微嗔道:“你无聊啊,就要考试了,还那么闲!”    
    “呵呵,其实也不是不买,是想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红、黑、蓝,你喜欢哪种颜色?”    
    “干什么?”    
    “没什么,我在班尼路里看中了两件衣服,除了尺码不同外,样式和颜色都是一样的。”    
    “那是情侣装啦。”她伸手戳了戳我的鼻子。    
    “你真当我是白痴,不晓得这叫情侣装啊,我只是想把问题说得更具体一些罢了。”我也随即君子报仇,戳了戳她的鼻子。    
    “那你还说得那么复杂,就是说你当我是白痴喽。”    
    “红、黑、蓝,你喜欢哪种颜色啊?”我急忙把话题从“白痴”这个字眼上岔开。    
    她缓缓地摇着头:“都不喜欢。”    
    我找不到话说,只得和她默默地上楼。也许是班尼路的档次太低了,里面尽是些几十块钱的打折衣服,品位确实也差了一些,我这么想着,主动地为她的“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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