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应该也不是在主要都市,而是某个城镇的市中心,所以不会有大使馆。这些愤怒的回教群众似乎是……我实在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应该是想要挤进这栋建筑物,可能是要自卫吧。
不过这是我猜想的,实在是看不太出来这群人要干吗。
接着荧幕被切换掉了。
“好的,”塔罗的声音传来,“请两位回答以下三个问题,第一,这些群众会不会爬上篱笆攻击警察?第二,如果会攻击的话,什么时候会发生?第三,如果有任何攻击行动的话,他们会成功占领那栋建筑物吗?你们有30分钟的时间进行预测,若没有其他问题的话,请开始。”
我将种子撒在面板上,种子弹得有点高,不过无所谓,这么做只是为了要让种子出现随机的落点。因为这个攻击事件本身也具有随机性。
基本上,祭祀游戏的游戏规则终极目标——就是要追捕棋子。如果是玩一个棋子的玩法,则表示玩家只有一个棋子可以移动,而对方却有好几个可以移动。这对一些人来说可能会觉得很奇怪,但其实一直到21世纪,还有很多类似的纸板游戏被传承下来。其中一个很有名的就是野兔与猎犬(HareandHound)或称山羊与野狼(GoatandWolves),总之这是很不对称的游戏。其中一位玩家只有一颗棋子,但是它不但很快,还有很多强大的功能。另一位玩家虽然有很多棋子可以移动,设定上却是比较慢或没有特殊功能。如果你是一个棋子的那一方,那表示你是猎物,也就是被追捕的目标,你得想办法不让这些猎人追到。在野兔与猎犬的游戏当中,只要野兔成功到另一边去就算过关;而以祭祀游戏来说,猎物一开始在起始日上面——也就是板子的正中央,只要逃到四个角落的空格中就算过关。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其实很难。因为你的移动并不是操控在自己手里,而是完全由一个随机发生器来控制前进的速度和方向,因此就算猎人很笨拙也不一定可以掌握。另外祭祀游戏进行后,猎物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留下纪录,每次丢完骰子猎物移动到一个新地点,玩家就要用石头做记号。久而久之,这些石头就会形成一个轨迹,这也表示我们在随机当中出现了一个可以追寻的逻辑或是历史纪录。每次猎物到了新的地点,就代表一个新的日期。整个纸板的设计其实是可以对照到日期上面去的,就像万年历上面都会有四排位置,每排有七个空格一样,所以只要移动到新的地方就会有相对应的日期可以查询。玩家在游戏进行一阵子之后,就可以开始沿着日期去推敲逻辑,甚至用它来计算出下一步可能会出现的位子,如此你便能早一步预知未来了。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一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一)(26)
任何厉害的玩家都有特别着迷的游戏,但以祭祀游戏来说,实在是很难去解释它吸引我的地方在哪。这就好比小时候我们第一次玩跳棋或是围棋,一旦开始玩出心得后就会深深陷入无法自拔。然而如果遇到比我们强的高手,发现自己技不如人后又会异常沮丧,但这样的心情却会促使自己努力勤练功,甚至到废寝忘食的地步。祭祀游戏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而且更不同的是它又与现实生活如此息息相关。虽然一些古老的游戏流传至今已经变成小朋友的益智游戏,但还是有很多连大人都喜欢,像是源自古印度游戏的大富翁,至今仍是市面上卖得最好的纸板游戏。总之,纸板游戏就是这么好玩,很难戒掉这个瘾头。
塔罗的声音再度传来:“时间到。”
我看了整个版面,发现我的棋子还差两格就到西北角的空格中了。看起来不是很好,不过这是就短期的估测。
感觉上整个时间点好像在追一道截止的日期,不过我还没看出其中的逻辑时间就到了。可恶!
“抗议群众在两个半小时左右后会冲破篱笆,”我说,“他们会想办法抢攻那栋建筑物,但是他们不会成功。他们会死掉,很多人,大概五十个人左右吧,不是被杀就是重伤。”
塔罗说他记下来了。我在艾希丽进门之前就把头套拔掉,然后走出去到会议厅去。
整个墙面上都是刚才那些抗议群众的画面,我才知道原来地点是发生在加尔各答附近的小镇,那栋建筑物是阿萨姆来复枪部队(AssamRifles)的大本营,也就是东北反暴动组织的基地。这些回教徒试图翻过围墙抢救他们被关在里面的领导人,幕后操作者应该是一些印度反抗分子。
席克与塔罗走了进来,他们坐下来之后,气氛顿时变得很奇怪。
“结果你的结论是什么?”席克问我。
我先解释我的推论后,他接着说他预测这些人在半小时之后就会攻进建筑物内,然后他们会成功完成任务。我点了点头,试图表现出专业的友善态度。塔罗则说电脑和防暴小组的观察员都认为群众应该过一会就会解散了。
我们两人听了都点了点头。这时候艾希丽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热巧克力和一些茶包。我们坐在荧幕前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就像在等待大选结果开票一样紧张。
二十分钟过后,有一个人爬上了篱笆。警察对着空气鸣枪,两秒钟过后,篱笆前面挤满了人,大家都想要爬上去,有人掉了下来,但是看不出是被子弹打到还是那个人手滑。之后画面不太清楚,因为整个篱笆上面都是人,接着5分钟过后,在建筑物二楼出现了*文的旗帜,看得出是民众自己画的图样。
他们攻进去了。天啊,我搞砸了!席克完全猜对了。我真是糟糕,我简直没办法直视塔罗的眼睛。我站起来准备走出去,但是其他人都没有动。
“我们再看一下吧,”席克说,“还没结束。”
我跟他们说我需要一点新鲜空气,接着把荧幕与我的手机连线,然后往外走了出去。
我一到外面简直快热疯了。天啊,里面够冷,大家是怎样,都是从芬兰来的,所以不怕冷?可是席克明明就是热带地区出生的,他竟然没事。
可恶,席克你这混蛋!
我忍不住继续偷瞄荧幕。
整个天空很灰也很模糊,画面好像停止了,我再细看,发现画面上出现了粉红色的微粒。有人在呻吟,新闻主播说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继续看下去,发现建筑物不见了。这时主播发出声音,解释现场发生了爆炸,所以建筑物被夷为平地。他没有说明是谁放的爆炸物,也没有说原因,但就算我是个门外汉,也看得出这起爆炸案很严重。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一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一)(27)
结果原来我是把时间点搞错了,但那又如何,席克完全预知错误。我成功了!耶!太棒了!我真是太厉害了!杰德,冷静下来,这是爆炸惨案耶!
我最讨厌这样了,很多时候我必须跟自己的个性相违背。我也希望自己要难过一点低调一点,这样才是好人该有的行为,虽然我目前还做不到,但我想只要意识到这一点,就算是个好人了吧。
六
大约两个小时后,确切来说是下午4点32分29秒,我来到了瓦伦娱乐事业位于南奥兰多市的办公室。
刚刚那场压倒性的胜利让我有机会与玛琳娜?派克面试,她是塔罗的上司,也是互动部门的主管。我在路上Google了她的资料,发现其实她才刚到瓦伦没多久。玛琳娜之前是迪斯尼游戏世界的创意总监,直到两年前才被瓦伦挖角过来负责Neo…Teo的研发。这是我最喜欢的射击游戏之一,其实一般玩围棋或扑克牌的人根本不会把电玩当作是游戏,而且严格说起来电玩根本不能称作是拟真游戏,但我还是会玩其中几种,好让我可以有发泄的机会。
Neo…Teo可以说是玛雅神话的傻瓜版,玩家得矛过伪普克玛雅(Pseudo…Puuc)式宫殿,一边搜寻宝藏加分,一边用长茅击退豺狼虎豹之类的恶魔化身。虽然游戏本身有很多对玛雅文化的谬误和夸张手法,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蛮喜欢玩这个游戏的,感觉很亲切。而且说真的,派克小姐还挺厉害的,连盆栽的花纹她都注意到,全是取自玛雅古典时期的画风。资料上还说,不久前玛琳娜也参与了电影版的设计,因此还得了奥斯卡金像奖。这一切不禁让我怀疑她为什么会负责塔罗的计划?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科学家。这其中的关联到底是什么?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现在一切都跟娱乐行业有关,所以她也被牵扯进来了。
我来到一扇门的前面,摇下车窗对着里头的警卫表明身份,他们盘问我的方式让我觉得这位派克小姐应该来头不小。警卫给我一张访客证,我依照他的指示把车停好。我这才发现整座建筑群其实很有格调,是一栋科技建筑,前面有块种满大树的绿地,延伸出去有一座小湖,湖面上是三栋建筑物的倒影。主建筑物有六层楼高,是整座建筑群中最高的。我走进玻璃门,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的药水味。大厅里有一位面带微笑的小姐跟我问好,不过她把我的名字念错了。她带着我经过一个看起来像是休闲中心的地方,里头有咖啡吧台和一个用来烤比萨的嵌壁式炉灶。
“往这边走。”她说这句话时,语气中有一种煽动的意味,像是在跟我说,“很好玩喔,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好,谢谢。”我回她,突然觉得上班好像还不错,可以跟美眉*,然后痛快地淋浴。开玩笑的,我没事也会淋浴。
“摩拉教授跟我说你是玛雅人?”她看着我问道。
“是的,玛雅柯兰族后裔。”
“我觉得这好酷喔。”她说,她还蛮高的,金色的卷发,跟绵羊一样可爱。
“是吗?”
“对啊,从南美洲来呢。”
“是中美洲。”
“什么?”
“我们不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