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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巧克力酒糖,吃不吃?”
“多谢,我就收下了。不过少校,你喜欢吃巧克力酒糖吗?”
“就是不喜欢才会分给你。喜欢的话就一个人独享了。”
精彩的理论。如果是原来打算钓女孩子用的小道具的话,让我吃了的确相当遗憾,不过
倒是不用客气可以收下了。少校自已也无聊地把纸剥开,把酒糖放进嘴里。我是吃了三个就
到极限了。我们就在酒糖的小山前慢慢聊天。以前就一直想问的事,我趁这个机会提出来。
“波布兰少校,觉得上司…杨提督怎么样?”
“嗯……你以为我会愿意屈居除了杨威利以外的司令官之下吗?”
我马上在旁边摇头。少校的绿色眼楮中浮起了笑意。
“以他的能力强度来说,大概就是象亚历山大。比克古爷爷那样,但这对我来说还是委
屈了一点,会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的顾虑。但在杨威利之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很乐意在
杨提督的麾下,这里是我自己所选择要待的地方。”
“…这是我自己这么认为,但心理学家可能会有不同的说法。”
“哪种说法?”
“伊谢尔伦美女很多!”
回去之后从袋中把巧克力酒糖全部拿出来。一只手拿着书跑到厨来偷看的杨提督,用一
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酒糖的小山傻在那里。
“提督要不要也吃一点?”
“这样好了,我只要里面的威士忌就好了,外面的巧克力都给你。”
当然,我郑重的谢绝了。
七九七年一月一一日
从海尼森托运的行李终于送到了,所以杨提督非常的不高兴。这么说也讲令人觉得很奇
怪,但我还是省略经过,直接记述原因和结果就好了。
这些行李是我们从海尼森出发前委托军方的运输服务部门送来的,由于电脑的失误,结
果运到相差将近一OO光年的地方去,将近有两个月的时间查不出它们的下落。这样迟迟的
抵达,距延迟抵达的期限却还有三天,所以连一元的补偿金也领不到。会不高兴实在也是应
该的。
“算了,总算是平安到达了,就别计较吧!”
我这么打圆场,但是提督马上挥手摇头。
“不!在还没打开检查之前,还不知道是不是平安送达。尤里安,帮我一起检查。”
因此晚餐后就开始拆箱子了。
行李的大部分都是书,大约有三OOO本左右。所以那些空房间都有客了。整理当中,我
拿出立体相簿。打开一看,出现了两手抱着壶,开心地笑着的娶儿。这就是杨威利幼年时期
的模样。
“你在看什么?”
“提督,你小的时候好可爱喔。”
“希望你不要用过去式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快点整理吧。”
其实,我实在好羡慕提督。我婴儿时代和小时候的照片一张都没有,全部被祖母处理掉
了。和妈妈一起照的照片,全部被烧掉;和爸爸一起照的,则不知道被祖母收藏到那里去,
在祖母去世之后根本就找不到了。父亲的婚姻,祖母到死都不原谅。连孩子的我,都被她视
为“把儿子夺走的女人所生的小孩”。
我想祖母也是有她的理由在,但是现在我仍然无法理解。敏兹家是参加国父海尼森“一
万光年长征”的名门家系,而母亲只是从帝国逃亡而来的平民子孙,这就是祖母以母亲为奇
耻大辱的理由。我认为这种想法,岂不是和那些异常重视血统及门第的帝国贵族们没什么两
样吗?拿祖先来自夸,岂不只是证明了子孙的无能而已吗!
要想全部整理好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大略整理一下,然后睡觉前喝杯茶休息休息。
“杨提督的祖先是什么样的人?”
对这个问题,提督的回答是:“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十亿多年以前,大概是
在地球的原始海洋中,象水母一样浮啊浮啊的游泳吧。”
这实在不象是想当历史学者的人应当说的话。
七年一月一二日
对伊谢尔伦要塞的前方,也就是帝国方面很和平…比较恰当的说法是没有战事的状
态一直持续着,反而是后方有些骚动。
前天,听到军方委托输送物资的货物船被宇宙海贼袭击,所有的货物全被抢走的新闻
时,还真是吓了一跳。杨提督象是很感动似地交抱着手说:“宇宙海贼吗?真是令人觉得非
常怀念呢。”
“不是针对保险金的诈欺手段吗?”
这是先寇布准将的意见。
“不,我看是有更深的缘故。”
亚典波罗提督则是这么说。听起来不太象是预想,而是愿望似的。也许是我越来越不安
好心也说不定。
七九七年一月一三日
为了调查及逮捕传闻中的宇宙海贼,决定派遣石炮一O艘,侦察母舰五艘,再加上四艘
驱逐舰到后方去,指挥官是亚典波罗提督。这次也兼舰队运动的训练,要离开要塞三天左
右,好象也要顺便去护卫卡介伦少将搭乘的运输船的样子。
…听到这个消息的波布兰少校,可能认为这是打发无聊的最好机会,就拉了高尼夫少
校和我去请求准予同行。姆菜少将用他那分不出那里是黑色那里是白色的眼珠瞪了我们一
下,久久没有回答。由于这巧是在杨提督和格林希尔上尉刚刚出去视察二十个炮台的地点
时,所以波布兰少校才会向最难缠的对象提出申请。参谋长的回答如下:“我觉得让你们三
个人去做,就算是最严肃的问题,也会变成笑话一样。
这对解决问题来说,实在不太好。就是这样。”
“这是一种伪见。这边的两个还比较没话讲,但是我,不对,下官是从呱呱落地开始,
就以加倍的诚实天性而引以为傲…”“但非常遗憾,从那之后就彻底的被改变了呢。参谋
长,非常抱歉占用您的时间,告退了。”
平静地说完话,高尼夫少校半推半拉地把我拉出去,波布兰少校看情势不利,就敬个礼
飞也似地跑出司令部。
在外面的咖啡店里听他们两个的交谈,好象是高尼夫少校小声的对我说:“其实从飞行
学校时代起,波布兰就被说是六无主义的巨头。”
“六无主义?”
“无思虑、无差别、无头脑、无节操、无责任、无反省……”
“忘记最要紧的了!无神论和无欲、无敌。”
喝光了第三杯咖啡,波布兰少校在旁边插嘴。
“那加起就总共是九无主义吧。”
“对朋友一点也没有道义的家伙,从来没想过帮我一点吗?”
“朋友?是谁啊?”
这时,两人的表情真是非常够看。
傍晚,回到宿舍的杨提督,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是不是又被波布兰唆使去做什么了,
尤里安?刚才姆菜少将告诉我,尤里安交朋友最好要选择一下呢。”
“朋友?是谁啊?”
原来很想这么回答,但实在学不来高尼夫少校的语调,只好作罢。老实说说,对于能被
说是“波布兰少校的朋友”,我感到十分高兴。
晚餐后,把红茶端到提督的桌上时,顺便聊了一会儿的天。我问提督:。
“提督,你会不会后悔来到伊谢尔伦要塞?”
“为什么会这么问?”
“大家都说,与其在最前线,提督还是比较适合在后方统辖指挥全军的。”
“你说的大家,大概就是先寇布、亚典波罗、波布兰这一群人吧。不能因为这群人声音
大、态度硬,就认定他们是多数派啊。”
“可是,我也常常这么想的。”
“好啊,等你当了国防委员长的时候,再任命我这种了不起的职位吧。”
提督笑着说,我才安心下来。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我可以过问的事,原本以为一定会挨骂
的。这种事,如果是象格林希尔上尉说的话,还比较无所谓,但我的话就太放肆了。
我想,我心里在想什么,杨提督一定都清楚,所以他才没有骂我,逐渐地慢慢让自己了
解有多不成熟。
“不管怎么说,我很中意伊谢尔伦。况且这里没有上司,也没有那些争权利的政客。有
例行公事的时候,不必听长篇大论的演讲就可以了事。这里与其说是地狱还不如说比较接近
天堂”“而且居民都象天使一样?”
“天使?那些家伙吗?”
最先讲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想到先寇布准将头上有黄金色的光环在闪闪发
光,波布兰少校背后有着白色翅膀的光景之后,我爆笑出来。
刚开始是一副认真觉得不舒服表情的杨提督也跟着笑了出来,结果我笑得根本停不下
来,两个人都笑得倒下了。
笑累了回到自己房间,写这个日记时又继续大笑。先寇布准将和波布兰少校如果不是天
使而是恶魔的话,会更奇怪。两个人一定会互扯对方的尾巴的。希望明天见到那些人时,不
要笑出来才好。
七九七年一月一四日
去年十二月中旬开始,差不多有四个星期,从幽灵骚动开始一连串发生的各种事件,听
说似乎全部都相互有关连。也就是说,有个后方和前线勾结侵占军用物资的组织存在。为了
查出这个组织的内部,好象展开了暗中侦察的活动。但结果如何,我则是完全不知道。
在路上到波布兰少校和平民的年轻女性走在一起。当然已经不是生面孔了,但一想起昨
晚和杨提督的对话,忍不住爆笑出来。对我茸茸肩膀的波布兰少校,什么也不知道的还对我
眨眼楮,我只能用两只手紧紧压住脸的下半部很快地跑过去。他一定觉得我是个奇怪的家
伙,但实在是没办法。
七九七年一月一五日
卡介伦一家乘坐的运输船,没发生事故也没遇上宇宙海贼的袭击,已经和去迎接的亚典
波罗提督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