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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花开堪折-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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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做妈妈的开口,嘴快的人迅速讲解。王老师顾不上做翻译,可怜我们几个如听天书般,大眼瞪小眼,说的什么都听不明白。
  巴郎大叔听完了,又低声跟身后的妇人吩咐什么,这时更多张嘴开始询问起来。每个人都关心着这个小小的生命。
  巴郎大叔答了几句,目光转到我身上。略示赞许,想来是有人把我刚才的“奇怪”话语转达给了他知道。巴顿大哥端了个墩子放在我们三个身后,示意我坐下,神色中颇显敬服,看来巴郎大叔是表扬我了。
  妇人从背后的兜子里掏出了几把干草,又掏出了一堆器皿摆在一面的小几上。
  感到这些家伙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不由自主的蹲过去帮忙。曹伯也有一大堆这样的东西,平添了许多亲切感。我曾经服用过它们炮制出来的东西,也是它们帮忙留住了许洋姐地美丽。在她卧病在床那段日子,我就是跟这些的“同族”朝夕相处,“被迫”能熟练的利用。
  妇人看到我娴熟的动作,突然轻声问了一句:“小伙子,你是学中医的吗?”
  声音亲切,软软的带点吴腔,也许在此地说的机会太少,多了点生硬,但也是能听出那熟悉的味道,她果然不是当地人。
  我微微一笑:“不,我是学生物化学的。”
  看她有些惊愕,又加了句:“不过对中医很感兴趣罢了。”她才有些恍然。
  巴郎大叔失意递什么东西过去,她就回身在包里找着,我赶紧道:“大姐你就专心给大叔帮忙,有什么需要的就让我做吧,放心,我能干好。”
  大概刚才的动作给了她信心,她点点头,突然又掩嘴一笑:“你别乱讲,我都这么老了,你该叫我阿姨的,我是巴郎的妻子。”
  这一说,让我为自己刚才的称呼大感尴尬。她的样子看上去跟巴郎大叔并不很般配,也不能怪我搞不清楚,但这毕竟是失礼,赶紧说了声:“对不起。”
  “没什么,我本来姓柳的。”她似乎显得很开心,无论什么样的女子,让人夸奖年轻,漂亮都不会真正生气,尤其是这种无意间的误会。
  “小伙子,你把这几味药切成片,那几味药研成粉末,还有这个烘干,不能弄坏了外形。”
  当仁不让,事急从权,这里真能帮上忙的也就我了。把那些瓶瓶罐罐和药物稍稍挪到一边,我就动起手来。
  陪着曹伯登山采药,又曾做为副手见识过,大多数药还是认识的。本着勤学好问的精神,随时就向柳阿姨问起,只是一不小心叫成了柳大姨,说完又搞得自己尴尬。
  有几味是草原特产,其他地方是见不到的,仔细得问过功用,都一一记在了心理。
  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自然耐不住寂寞,过来帮忙。她们虽然好奇,尤其对我的表现,只是这个时候也没空问。
  指使着她们做些搬搬弄弄的工作,看着易雪茜乖乖地干着干那,心里爽极了。易雪茜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以前给我的感觉都是桀骜不驯。能让她如此俯首听命,事梦里都不敢想的,当然得刻意让她多做点。这时我才忽然发现,其实自己骨子里是很有点大男子主义的。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二十四章 竟有此事 

  一边在旁边打着下手,一边不忘了留意巴郎大叔是怎么干活的。一通忙碌之后,按柳阿姨的要求,和蒋,易二女把弄好的半成品捧到了他两口子的面前。巴郎大叔看成效“卓著”,微微一笑,意示赞许。柳阿姨又从包里拿出些早已是成品的东东,和那些粉粉末末放到了一起搅和,没过多久,面面居然变成了油油的膏状。
  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差不多都是些干干的原料,这么会子功夫竟然大变了样,真是神奇。能看到此等奇观,一翻下手也值得了。夫妇两人细心地把膏膏均匀地涂到了婴儿烧伤的部位,说也奇怪,过了没多久,那个一醒来就哭闹不停,一直到再次哭晕过去的小家伙,居然慢慢止住了哭泣,静静地迷糊了过去。真是神奇,忍不住又在心里夸赞了一句。却也稍有怀疑,真会这么快的有效了?到底是确有神效,还是孩子累得实在坚持不住了?再一细想,在心里又否认了,不会这么巧合的。以前就听说过偏远之地亦不乏有奇人异士,巴郎大叔是不容我小视的,这次是亲眼目睹了。
  虽然看似分别很大,其实巴郎大叔的医疗方法与曹伯有很多相通之处,好的东西都是殊途同归的。我细细地把有区别的地方记在心里,准备回去慢慢消化,有机会还得向曹老爷子多请教请教。到了此时,只恨自己所知甚少,不能领悟。孩子的情况看来还不错,但不知道愈后如何。也许明天就能看到真正的效果了。如果老天能让我看到奇迹发生的话,那真是不虚此行了。生活中不乏被烧,烫伤所困扰的人,医学已经逐渐进步了,但无论后期地整容工作如何完美,难免还是会留有许多的缺憾。这个孩子还小,真的希望他(她)能够彻底康复。得以快乐地继续面对今后的生活。而且孩子的受伤,或多或少总是跟我有些关系,尽管家长对我没有丝毫的抱怨。还是内疚地很。
  可怜的孩子沉沉睡去,从乡亲的脸上也都有了喜色,除了仍在为自己失职而深感内疚地母亲和思绪万千的我。但所有人共同的一点,就是不住口的向巴郎大叔两口子表示感谢。也许他们受巴郎大叔的恩惠太多了,对他地信任远在我之上。都坚信孩子必定不会再有事,有说有笑了一阵,累了的人群开始渐渐散去。再次向柳阿姨两口子道了谢,也不知道巴郎大叔有没有听明白。对发生了这件事,我一直觉得甚不好意思。向二人道了别,扯扯身后有些发愣的两个女孩子:“咱们也走吧。”蒋婷婷和易雪茜一齐点头,但看两个的眼神,尤其是易雪茜,充满了那么多地问号,回去之后免不了还要受一番盘问。哎,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希望睡个好觉。
  柳阿姨低声笑着向巴郎大叔说了几句话,叫出了正欲出门的三人:“小伙子,姑娘们,我们当家的发话了,今天太晚了,请你们有时间一定去家里再坐坐。”柳阿姨神情真挚,巴郎大叔的话虽然不懂,但也看得出是真心实意,巴郎大叔年轻时应该有不少带传奇色彩的故事吧!而且还可以乘机向他请教一下,如果能接受些岐医学的理念,再向曹伯好好请教,融会贯通之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收获。在多次见识之后,将祖国的传统医学发扬光大,已经慢慢成为了我的梦想。出得门来,易雪茜低低地笑了出来:“这两口子挺有意思,柳阿姨说的好听,还不定谁是当家的呢!”我瞪了她一眼,意思是这事心里想想还行,说出来就显得没修养了,其实,我的想法跟她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要阴险那么一点点。易雪茜一吐舌头,明显没被震住,拉着蒋婷婷的胳膊又娇声笑了起来。为了减少被盘问,我故意歪曲了一下身体,嘴里说道:“今天真是太累了,这酒后劲真大。”
  其实没觉得疲劳,今晚一通折腾,反倒感到精力充沛。白天骑了半日的马,更受到了美丽大草原的陶冶,清心呤隐隐有“复活”的迹象。蒋婷婷对我还是比较照顾:“那就早点回去休息,你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嘛。”后边的半截没说,自然跟先前易雪茜说的一样,不行就别逞英雄。她忍住了没说出来,也没有就今晚的“反常”表现质疑。没了她的“引导”,那易雪茜自然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询问。嘴里说累,我却不想急着回去,而是缓步走在青青的草上。回头看看,感叹曾经温暖的帐蓬已经成为一具残骸。周围的空气中,仍然弥散着一股烧焦东西后的味道,让人难以忘怀曾经发生的一切。“你们先回吧,我一个人走走,顺便醒醒酒。”其实这不过是个托辞,经过了这一番折腾,酒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就是想一个人静静,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一个人走在广袤的草原上,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些,真是什么都凑到一起了。奔腾的马匹,差点被其践踏的孩子,当然还有被烧伤孩子的无助哭泣声。想了一圈,焦点还是集中在巴郎大叔身上,对我来说,他是个谜。四下里望去,周围稀稀落落的还有几盏并不明亮的灯。闯了祸之后,风似乎也变小了。半轮弯月。显得格外高远。稀稀疏疏的星星,偷偷眨着眼睛。草原夜色美,果然是不错。空阔地原野上,人的心胸也该变得格外开阔。
  随着思考,又把这诗情画意放到了一边。一把意外的小火,就可以瞬间让一个幸福的家庭几乎毁于一旦。对大自然来说。这不过是偶尔的一个小恶作剧。无比强大的它时而温情脉脉,比如现在地月冷风清;时而又残酷无情,可以瞬间毁灭人类苦苦经营的所有。相比之下,个人的那点喜怒哀乐,真地可以忽略不计了。偶尔有睡梦中的牛羊,发出一两声叫声。细细品味这一切,又觉得不该太悲观,连牲畜都知道噶出自己的声音。何况是万物之灵的人呢。就算只是沧海一栗,既然火过了,就该留下自己的足迹。
  有些讨厌这个「清心吟」了。如果没有他地意外出现。所不顶我现在仍生活地无忧无滤,快快乐乐地做自己的“无忧公子”。是他,默默地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尝到了生活的甜蜜,更领略了生存的艰辛。却又义无返顾第弃我而去。没有他,也许我就不会那么多愁善感,更不会有这么多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沉思。可恶的家伙,即让我时时感到他的存在,又不停地折磨着我。为此而挣扎,而苦恼。现在他又在偷偷动了,可到了关键时刻,又在中途止住。
  “由俭入奢易,由奢之俭难”,如果没有得到,也就无所谓失去了。可一旦拥有,这种吊在半空中的感觉,真的让人无奈和痛苦。我随意坐在地上运功,试着让无序的气息归于胸腹,可换来的仍是无尽的失望。真的想大唱一句歌词“你快回来!”快走回到住的帐篷,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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