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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亲赶早摘花,想到会有许多人喜欢他种的花,并盘算着不知今天的花够不够时,这份可以与人分享的心情,更是令人欣慰吧。尤其某个有晨曦的夏天清早,当我看见父亲摘下一朵沾露的玉兰花,小心翼翼地插在母亲的耳际,顺手理理母亲的头发时,我被这般美丽的父母深深感动。
我恍然大悟。原来,母亲身上的花影飘香,皆是父亲每天亲手插上去的。对父亲而言,这也许是极自然不过的一个举止,但跃入我眼里,却是温柔万分,我很难明确地描述出这份感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玉兰花我有很特别的记忆。我曾在它的枝干上,每年刻画一痕,以志成长;也曾和姐姐爬坐上树枝,吃着西瓜,享受风的摇摆。但这都只不过是父亲无形中带给我的一些生活上的启示。
卢 玮
墨香沁心重读大师
何谓大师?每代人都必须回答这个问题,每代人都在调整着大师的标准与数量,每代人都在尽力维持着属于自己的大师。神灵不会永生,惟有世人对神灵的膜拜永远不死。
牛顿说他成功是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圣贤的存在确乎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大师毕竟令人眼晕。一代又一代的大师,以他们强大的思想和语言为后来者精心构造了一个个既定的牢笼,诱使人们成为他们的囚徒。大师是以人类代言人的身份存在的,而我们则成了听命于教主的虔诚的教徒。
《现代汉语词典》对“大师”的释义是“在学问或艺术上有很深的造诣,为大家所尊崇的人”,简言之,成为大师,有两项条件:有造诣、被尊崇。于是,大师的存在,便绝不仅仅是一种个体的存在,而是具有社会学意义的存在。他们的存在,遮蔽着他人与群体,同时也遮蔽着历史。思想的不朽与伟大愈发令人深切地感受到个体生命的短暂与渺小。
我们穷极一生,倘能沿着大师的足迹,匆匆领略过他们精神的风景,就已经不易了。当我们站立在国家图书馆望不到首尾的书柜旁,我们会感到一种阅读的恐惧,读书越多,恐惧便越深,因为我们发现所有的思想都被表达过,所有的情感都被倾诉过了。
大师活水般的思想成为经典,其经典又在时间中风干成僵死的教条。对经典的阅读,永远都不可能是平等的交流。在阅读开始之前,阅读者便带有了明显的期待心理和意向性,而这种不平等又往往导致对思想的误读或者原意的遮蔽。然而,我们却大多是这样过来的,在自以为是的阅读中不知不觉地完成了对大师的改写。与其说是对真理的向往,不如说是对权威的崇拜——大师的名字成为符号,它使我们皈依了传统的拜物教。
在很长时期内,人们只能在规定的情境下按照统一的理念解读大师,阅读这种纯粹的精神活动,于是成为自由体操里面的“规定动作”,我们以为这样可以离大师越来越近,结果却恰恰相反——幸好今天的人们生存在思想开放、价值多元的历史时空里,今昔观念的差别,刚好可以使我们利用叙述立场和阅读立场的冲突,摆脱大师的“催眠”,使自我获得解救。“打倒一切”固然过激,但“怀疑一切”却大有必要。
如前所说,大师的叙述记录了人类的灵魂史,经典则是大师们的精神遗嘱,然而,对大师与经典的阅读效果,除了取决于原作的品质外,更取决于读者的品质。换句话说,大师思想的流动毕竟是相对的,而时代与读者的流动却是绝对的,以绝对看相对,我们感觉不出自身在变,反会觉得大师在“变”,他们在世人心目中所处的位置,除了与其本身的“含金量”有关外,更与阅读者的精神状况有关。
祝 勇
墨香沁心我 们
很多人说话喜欢用“我的、我要、我想”等词语,这是在设置自己与别人关系的障碍,是自我意识过强的表现,容易引起他人的反感,得不到他人认同和谅解,以致感情得不到有效的表达,思想得不到有效的沟通,事情得不到有效的解决。
而“我们”则是个集体代词,称包括自己在内的若干人。一般来说,“我们”这个词远比“我”容易引起大多数人的共鸣和博得大多数人的认可与赞同。因为“我们”这个词能让人产生一种团队感,一种团结意识,有利于人际关系的融洽。
在日常交往中,你如果采用“我们……”这种说法,能给别人一种参与感,让人觉得你很亲切,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相反,如果你说:“我”认为应该这样做应该那样做,那么留给别人的就是这个人自我意识太强的坏印象,你的人际关系也会受到影响。
因此,“我们”这个词在古今中外的演讲词中从来不会缺少。
美国总统布什就非常善于在演说中运用“我们”。他在2001年9月12日晚,就“9·11”恐怖事件对全国发表广播电视讲话时说:“今天,我们的同胞、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自由遭到了一系列有预谋的、惨无人道的恐怖袭击……制造这次大规模屠杀事件的人企图恐吓我们的国家,使我们陷入混乱和退却状态。但是,他们没有得逞。我们的国家非常强大,我们伟大的人民已经行动起来。我们的救援人员勇敢地参与营救工作。素不相识的人们互相照顾,无数当地的人们前来献血或各尽所能地纷纷伸出救助之手……”
就是这篇讲话,使得美国人民的反恐情绪空前高涨。我们不难看出就是“我们”这个词拉近了总统和人民之间的距离。
有人曾做过这样一个试验,分别让三个人扮演专制型、放任型和民主型的领导者,每个领导者各带一队人,然后再调查这三队人的团结意识和团队合作精神。结果发现,民主型领导带领的那一队人,他们的团结意识最为强烈,而这队人当中使用“我们”这个词的频率最高。
人的心理是很奇妙的,同样的事情往往会因为说话的态度不同,而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因此我们要善于用“我们”这个词来制造彼此间的共同意识,使自己能最快地融合到人群中去,增进我们的人际关系。
雅 雅
墨香沁心关上窗子
位于华盛顿广场的杰佛逊纪念堂的墙体出现了严重问题,危及到这座建筑整体的安全。美国政府花了一大笔钱试图解决,但未能奏效,危险继续存在并不断扩大。政府只好请了一批专家研究探讨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
专家们经过严谨的实地调查和科学周密的分析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清洗墙壁的清洁剂对墙体有破坏作用,频繁的清洗导致了危及建筑的潜在危险。
那么,为什么纪念堂要这么勤地清洗墙体呢?专家们深为不解,于是向纪念堂管理部门进行咨询。
很快,答复来了:建筑物顶部经常积满鸟粪,不清洗是不行的。
专家们又陷入新的不解:同处于华盛顿广场的林肯纪念堂等其他建筑的顶部没有鸟粪,而为什么偏偏杰佛逊纪念堂独有呢?
继续深入研究,专家们发现,由于建筑物顶部经常有大量的蜘蛛,所以吸引了大批的燕子来此觅食筑巢,粪便也就顺便留下了。那么,洁净的纪念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蜘蛛呢?
专家们继续寻求答案。经过观察,他们发现,建筑顶部衍生了一种小小的虫子,非常之多,蜘蛛们是赶来赴虫子盛宴的。
那么,为什么这些小虫子喜欢爬到纪念堂顶部去呢?
专家们的目光集中到建筑顶部敞开的窗子。由于建筑顶部开着一些窗子,阳光便从窗口射进来。而这些小虫子偏偏除了喜欢灰垢外,也喜欢阳光。于是它们云集在建筑顶部区,并以极快速度繁衍,一下子就形成厚厚的虫子层。
专家们告诉纪念堂:把顶层的窗子全关上!从此,纪念堂便不用再频繁清洗墙体,建筑危机也将不复存在。
花了巨大的资金,没有能够解决墙体的危机,而只用举手之劳关上窗子,一个重大的问题便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马明博
墨香沁心跨专业考研传说
现在跨专业跨学校考研已经是一种趋势。某君学习图书馆学n年,也是觉得发腻,于是决定考个理科的研究生。在广泛的调查和研究之后。他毅然决定考某国内大学的化学系来挑战一下自己。看看一个连化学式都不会写的人是否可以大跨度考研成功。他做了以下几步:
1
坐火车到该大学,找到自己未来的研究生导师。先恭敬地鞠上一躬,然后对老先生说:“我想考您的研究生。”随后递上自己的简历。老先生先是一脸鄙夷,想你们图书馆学的学生怎么知道我们化学的博大精深。不过他没有当面拒绝,而是写了十几个问题对小伙子说:“不急,先把这些问题搞清楚再来找我。”也就是说,先搞清楚才有资格。这个人并没有生气,把问题清单收了起来。
2
回到学校,他把问题翻译成英语,然后给哈佛大学化学系某教授发了一封e…mail;信中写道:“我想考贵院的研究生,这是我对专业的一点问题,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吗?”同时加上自己的简历。哈佛教授很激动,因为发现了一个东方化学奇人,虽然不是专业人才但是专业问题问得很深。于是他认认真真解答了问题,并列出一些其他的问题对小伙子做进一步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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