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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飞飞心想:“最好那男子遇着了强盗,那么本郡主便可杀人以泄心头之恨了。”
纵骑奔去。
转到小道上,但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农妇骑着个少年,拳头雨一点落下。
那少年眉清目秀,一看便知是文弱之人,挨了拳头,杀猪般惨呼。
乐飞飞立即气不打一片来,这农妇凶悍倒也罢了,可那少年终是一个男子汉,怎如此窝囊,被女人骑在身下殴打?
她纵马奔近,娇叱道:“住手!”
乐飞飞衣饰华贵,气度不凡,兼之剃着光头,与众不同,任何人见了均知她非富即贵,而且是个不可惹的角色,可这农妇却只是瞥了她一眼,继续猛地一拳打在少年屁股上,少年大叫道:“我的妈呀,不得了啦,我的屁股成十八块了!”
农妇骂道:“不把你屎打出来,你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乐飞飞道:“我叫祢住手,祢怎还殴打?”
农妇凶霸霸地道:“老娘在管教我的丈夫,干祢这小丫头何事?”
乐飞飞怔了一怔,道:“他是祢丈夫?”
农妇两眼一瞪,道:“怎么了?”
乐飞飞笑道:“我只是想不通祢的丈夫文质彬彬,如何会取了祢这泼妇?”
农妇一下子跳将起来,道:“祢这个秃毛丫头,敢骂老娘……”
乐飞飞勃然大怒,飘身下马,一把拎起农妇,道:“祢信不信我一掌打死祢……哎哟,好骚!”
敢情农妇惊骇之下,一泡尿全撒在了裆内。
乐飞飞皱紧眉头,手臂一振,把农妇掷出数丈,叱道:“下次祢再敢殴打丈夫,我便拔光祢头发,连祢那地方的毛也全部拔了!”
农妇痛得呻吟不已,连滚带爬地逃了。
乐飞飞见那少年仍躺在地下,道:“你的恶婆娘走了,起来吧。”
少年翻起身来,兀自不断呻吟。
乐飞飞鄙夷地哼了一声,道:“你一个男子,怎连老婆也打不过?太丢男人的脸了。”
少年羞愧得无地自容,忽然失声痛哭,道:“姑娘祢不知道,我只不过跟邻家少女说了几句话,她便追着我打骂,我实在不想活了!前些天,我屁股上的肉都被咬下了一块,姑娘祢可以看看。”
说着,他竟真的要解开裤带。
乐飞飞虽说话、行事无所忌讳,但那是心中所愿,若叫她去看一个极端瞧不起的男子的屁股,却觉得浑身不自在,急忙避转头去,道:“你别……”
岂知便在她转过头去的一瞬息,那少年突一伸手,无所无息地扣住了她的穴道。
乐飞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少年封了她穴道,不怀好意地道:“有了祢乐飞飞作人质,咱们的事情便好办多了。”
乐飞飞又急又气,道:“你既知我是乐飞飞,怎仍敢如此无礼?快解了我穴道。”
那农妇从树林内急步走出,笑道:“到了嘴的鸭子,祢说我们还能让它飞掉吗?”
少年道:“不能!当然不能!”
乐飞飞情知落入敌人设下的圈套,杏眼圆瞪,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嘻嘻一笑,道:“在下费萨尔。”
乐飞飞道:“费萨尔?没听说过。”
那农妇道:“祢连帝国世袭男爵费萨尔都没听说过,当真是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之至。”
费萨尔道:“此地不宜久留,快把她带走。”
农妇应了声“是”,提起乐飞飞,正欲离开,忽听得一人叫道:“费萨尔,你不能带走乐飞飞!”
我一口气奔出两百多里,这才停下身来,丝毫不觉疲累,直把夜月看得一愣一愣的,道:“岳钝,你到底从哪里学来了这身古怪武功,快点从实招来。”
我道:“我偷学了圣经上的武功。”
夜月久在南极,自也听说过圣经,失声道:“你见着了圣女吗?”
我便把坠入地底、修习石刻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夜月满心欢喜,道:“如此说来,你也不会被鸩毒毒死了。”
我道:“这倒未必,倘若鸩毒当真除尽,解大柱为何又遭鸩毒毒死?”
夜月一呆,道:“或许……或许解不死误认为那是鸩毒,其实根本不是。”
我摇摇头,道:“不太可能。”
夜月连连跺足,道:“可惜我见识不广,否则当可瞧出你鸩毒仍在威胁你的性命。不如你我速速赶回南极,请圣女诊断一下。”
我叹道:“万一我仍在一年内死去,岂非又牵累了灵儿?”
夜月没了主意,道:“看来咱们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问道:“夜月,祢的父亲……七色酋长怎会被马飞、贾财追杀?暗无极又怎会背叛酋长?”
夜月紧紧盯着我,道:“你是如何见着我父亲的?他为何要把日月令牌传给你?”
我知她迫切知道有关父亲的事情,当下将那段经过详尽地道出。
夜月听完,已然泪流满面,泣声道:“岳钝,你一定要帮我报此不共戴天之仇……”
数百万年前,宇宙发生大爆炸,几个擅于隐身的外星人随着残存的殒石来到地球,他们便是隐身族的祖先。
这些外星人初来乍到陌生的地球,极为害怕,幸得会隐身之术,躲过了接连不断的浩劫。
他们的本领虽高强,繁殖能力却极低,是以几百万年下来,他们的总共人口才不过三十几口,当然亦有一部份死于天灾人祸。
他们谨记“团结力量大”的信条,长期聚居一处,并定下规矩:不论地球上的人类发生了什么事,隐身族之人均不得参与。
在隐身族中,酋长权力最大,以日月令牌为信物,其次是四大长老,然后是三大祭司。
传至七色酋长时,由于他天性随和,嗜酒如命,对部族赏罚不明,管束不力,以致一些人为外界所诱惑,使得该族遵守数百万年“置身地球人之外”的信条名存实亡。
其时,七色酋长常常烂醉如泥,族中事务大多由仁、义、智、勇四大长老协商处理,其中四大长老之首仁长老的意见往往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一次,七色酋长贪图美酒,数日不归,智长老阴谋叛乱,突然发难,囚禁仁长老,格杀义长老,勇长老见风使舵,见七色酋长大势已去,便归顺了智长老。
智长老深知绝大多数族人仍拥戴七色酋长,他一日不死,自己的酋长之位便坐不稳当,于是擢升心腹暗无极,替代义长老的位置,暗遣高手追杀七色酋长。
数年之前,七色酋长便委任女儿夜月为祭司,可遭到她严辞拒绝。
隐身族的所谓祭司,与普通意义上祭司大不相同,它只是借用了这个名字,并未专职掌管祭神活动之人。
依族中规定,祭司均为女子,更要命的是终身不得嫁人,一旦发现其有不轨行为,将被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超生。
七色酋长要女儿做祭司,原意只不过想巩固自己的地位,丝毫没有顾念她的感受。
由于七色酋长疏于管理的原故,夜月小时便常与哥哥昼日四处游荡,反正他们是隐形人,不至于惹起什么祸乱。
随着年龄渐增,夜月见了地球人类的恩爱男女,禁不住少女怀春,绮念丛生,兼且自负美貌,怎甘心一辈子守着自己的贞操?自是极力反对父亲的任命。
七色酋长委任夜月为祭司,族中无人不知,但她死力抗命亦人人皆知。
几下月下来,这件事也没有着落,众族人也搞不清夜月到底是不是祭司。
接下来智长老谋逆,自任酋长,族人再也无人理会夜月是不是祭司了。
隐身族人虽天生会遁形,但若受了重伤,便失去这种能力。
夜月遭智长老追杀,身遭重创,和兄长昼日失散,到处逃亡,为南极仙翁无意中看见,这才引出了她和我之间复杂而曲折的情缘。
夜月最后说道:“我和昼日约定,倘若两人都活着,便在机器国见面,可我虽画下了无数个暗号,他仍未来和他联络,看来……他已经凶多吉少了。”
想及亲切刚正的昼日很可能幽明永隔,她泪如泉涌,再也不能抑制。
我劝慰道:“待我练成了圣经上的武功,定替祢报仇雪恨,还有解家庄的人,咱们也不能轻饶了!”
夜月想起自己险些为解大柱所骗,虽这个恶贼已死,仍余恨未了,道:“解不死老奸巨滑,实在可恨!岳钝,你随我去杀了他。”
我不禁迟疑,道:“他的武功可高得很,况且还有暗无极帮助,就怕我……”
夜月道:“你虽然好像不大会使用圣经上的武功,但已非同凡响,大不了咱们杀了解不死立即逃跑,料想其他人也追赶不上。”
我犯了难为,道:“这……这……”
夜月怒道:“你若怕死,便不要去!我去!”
我见她转身便走,慌忙拉住她的手,道:“夜月祢别生气,我跟祢一块儿去。”
夜月破涕一笑,道:“这才像我的好朋友。”
到了解家庄,那里早化为一堆灰烬,怎还能寻着解不死等人的踪迹?
夜月急欲向解不死寻仇,原是激于家仇族恨,可她深知单凭自己和岳钝挑战智长老,无异于飞蛾投火、蜻蜒撼柱,便把满腔怒火仇恨迁到解不死身上,等得到了“解家庄”,头脑已经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太过冲动,见敌人已跑得无影无踪,反有点暗自庆幸。
我牵挂父亲,和夜月商量,夜月当即支持我到无敌城,报仇之事暂放一边。
我带着夜月飞驰,陡然发现费萨尔欲带走乐飞飞,心想乐飞飞若被带到帝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