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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前些日在天一宫的欢合,以及今晚的约会,呼吸出现些微的急促,道:“她……她还在睡哩。”尖头尼笑道:“就怕昨晚狼贪虎狠,新娘子浑身散了架子,起不来啦。”虎婆婆则冷哼一声。
艳后凑近我,温柔地道:“咱们可早说定了,你今晚属于我。”
我尴尬地点点头。
艳后道:“你去陪你的新婚夫人,到了晚上我自会派人叫你。”发出一声诱人的荡笑,率先去了。
虎婆婆最后一个离开,问我:“伊涩儿是否处女?”
我使劲地点头。
虎婆婆面色缓和下来,喃喃道:“难怪真的是我错怪了她。”
她忽正色道:“岳钝,你快要成为我的新主人了,阴谐的新国王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这怎么可能?虎婆婆祢真会开玩笑。”
虎婆婆道:“你自不知晓,天后对你有多迷恋!经过巨禽公之变,天后对军国大事已不再那么感兴趣了,若我所料不错,她不久便会正式传位与你,心甘情愿服侍你,做一个忠诚而乖顺的妻子。”
我不禁瞠目结舌。
虎婆婆娇笑道:“陛下,臣告退了。”
直至她走得没了踪影,我仍未从震惊中醒来。
~第五十八回传功~
夜色柔柔的,风儿轻轻的,月亮也禁不住好奇,半睁着动人的眼眸,破开云层,从摇晃的花影之后,偷窥我和艳后的佳期密约。
我随着艳后的侍女已到了“天鸳殿”。
我虽早已和艳后有过肌肤之亲,更非第一次和绝色佳人密约,到了艳后的寝殿前,想象即将发生的旖旎情形,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平静。
那娇俏可爱的侍女显然猜知我是来艳后干什么的,笑道:“天后在里面等你哩,岳公子请进,小婢便不打扰了。”
说毕,她推开轻掩着的殿门,道:“天后,我把岳公子请来了。”
侍女沿着长廊走了,我悄然步入。
大殿华烛高烧,富丽堂皇,我刚刚踏入,便被一股罕见的芳香紧紧包裹住了,虽未见艳
后,人已欲醉了。
我望了望,并没有看到艳后,心里也不以为异。
灵儿便常跟我玩这种游戏,她虽约我在某处见面,却隐藏起来,我虽来了,她也迟迟不肯现身,若我枯坐干等,她将枯然无味,但我若自行去把她找出来,灵儿将兴奋得不得了。艳后应该比我大好几岁,没想到也喜欢捉迷藏。
我迅步走到屏风后,没人。
帐幔后,依然没人。
寻遍了整个寝殿,也只有我一个人。
我隐隐觉得不妙,唤道:“天后,天后!”
连空气都似死寂了。
我急忙默运玄功,周围数百丈范围内的各种各样声音无不被我捕捉耳中。花草摇曳,秋虫唧鸣,微风轻拂,众宫卫悠长均匀的呼吸,几个侍女的窃窃私语……我都一一听到了,唯独没有察觉艳后的“生机”。
我猛然想起第五乘驾、僵直等人的神秘失踪之事,不由矍然大惊,暗恨自己心思迟钝,没有提醒艳后早作预防,惶急之下,大声叫道:“天后,天后,你在哪儿?天后!”沉寂的黑夜立被惊醒。
众宫卫、侍女、虎婆婆、尖头尼、童真、外交大臣庞赛法蒂玛等先后赶至。他们听了我的述说,无不骇然失色,马上传来那名去请我的侍女。
侍女听说艳后神秘失踪,吓得面色都绿了,跪伏在地,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前去邀请岳公子时,天后仍站在殿内,至于以后的情形,她实在一无所知。
虎婆婆知道怪她不得,下令全力搜索。
宫廷没有。
凤凰城亦未发现她的踪迹。
艳后竟如空气般在天地间消失了。
众人想起失踪已久的第五乘驾、僵直等人,心头沉重,脸上再也见不着笑容。此后的二三十天里,我和阴谐诸人不断寻访艳后,范围愈来愈大,已经超出阴谐辖境。我身怀异功,来来去去所需时间极短,童真一行继续搜索。
我了解她们对艳后的感情,倘若艳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阴谐重臣死亦不会瞑目。
艳后的失踪,对我打击极大,伊涩儿百般抚慰,初时,我烦躁不安,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但在伊涩儿的抚慰下,情欲渐起,交欢之后,换来了身心的高度愉悦。有了这个经验,不论我搜寻艳后的路程有多远,晚上都会回来,吃过饭,钻入早被伊涩儿焐得火热的被窝,接受她的拥抱、缠绵,安慰、柔情,然后共赴极乐世界。我觉得自己是一条鱼儿,而伊涩儿则是水,彼此再也离不开彼此了。
昼日见我对伊涩儿如此贪恋,大为不满,三番几次告诫:“妹夫,你在寻欢作乐的时候,请不要忘了犹自饱受苦难、不见天日的夜月!”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忘记夜月,亦没有把圣女、古精灵、乐飞飞诸女抛到九霄云外,可以我现下处境,又有什么作为?
随着我寻找艳后的路程越来越远,也不好意思赶返凤凰城,于是狠下心来,和伊涩儿分别,倘无一个较满意的答案,绝不返回。
因我身具奇功之故,不欲与众人同行,单身一人天涯海角,足迹踏遍世界所有国家。失去管理的诸国,果然一片混乱,大多百姓形同倒悬,虽有机器将士强加干涉,?一年半载也很难见成效。
一路之上,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行善布德,除奸禁暴,天下百姓受我恩惠的无计其数。
由于我的“从天而降”,再加上机器军队的介入,运日诸国明显改善,奸佞小人望风披靡。
在数十亿百姓的心目中,我已成了救世主。
我不愿做救世主,只虔心祝福天下百姓永远过上无忧无虑的太平日子。
这一日,我遇着童真、司空大胜,相谈之下,方知均无艳后、第五乘驾等人下落,不胜嗟惜。而司空大胜则是前日奉我之旨,出兵谕抚他国百姓。这么多天来,我茕茕孑立,形影相吊,颇不是滋味,如今见了故人,再不愿和他们分手,遂一同行走。
过了数天,我又和父亲岳战相逢。
岳战同样毫无收获。
众人久别重逢,却没有应有的喜悦。
此时聚集在一起的人数已多达数千人,军士搭成十几座帐篷,以供休息。守卫的军士突然尖声叫嚷。
我等心知有事,出得帐门,不由都吃了一惊,原来不知何时竟下起了一场从所未见的大雾,弥弥漫漫,不知边际,以我的功力,也只能看见数十丈外的景物;诸如岳战等人,五六丈外的东西都瞧不见了;至于普通士卒,对面不相见。
我只觉得阵阵寒气从脊梁骨上蹿上来,问道:“这雾是什么时候形成的?”数名军士面色张惶地抢着道:“大雾说来就来了,事先一点征兆没有,从雾气形成到眼下,只不过片刻工夫。”
岳战仰首望天,双手负后,脸色出奇地凝重。
司空大胜暗捏了把冷汗,道:“元帅,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众人之中,我的地位虽最高,但见识却远不如岳战,所以司空大胜询问岳战,也不是对我不敬。
岳战的瞳孔渐渐收缩,道:“这场怪雾,怕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某个可怕的敌人布下的!”
我的脑中第一个闪过“教父”的名字,叫道:“各位都小心了,谨防敌人来袭!”一个声音似从万丈高空遥传下来:“我若是敌人,尔等早便死无葬身之地了!”我失声惊呼:“无情先生!”
教父被我视为平生第一劲敌,而那无情先生则因忽善忽恶、正邪难分被列为仅次于教父的可怕人物。
听得是无情先生来了,数千军卒无不操刀拿枪,可在此浓雾之中,对手又是无情先生,他们即使掌控着火箭炮弹,亦无济于事。
相较之下,司空大胜、童真诸人则镇静得多,但内心亦不可避免地充满了惊惶。岳战朝空中作了一揖,说道:“前蒙先生不吝援手,疗愈贱躯重伤,岳某在此谢过!”无情先生的声音突似到了近前,但仍看不见他的身形:“岳元帅无须心存感念,那次我在‘尘净关’替你疗伤,只不过欲借你之手,歼灭日不落帝国而已。”
岳战道:“先生此次驾临,不知有何赐教?”
无情先生道:“不知如何,我初见你之时,便觉得投缘,仿佛见到了壮年时的自己,现在欲传你绝世神功,短短数刻,便可使你功力骤增,比之你的儿子岳钝,恐怕也不遑多让。”
我们万料不到无情先生会说出这番话来,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诸多军士听了,羡慕不已,因为对方乃高深莫测的无情先生,得他指点,便可终身受益无穷,何况是无情先生慷慨解囊,使自己的功力一跃而成岳钝式的高手?我哼了一声,道:“这等好事岂能可让我爹捡着?无情先生,你有甚阴谋诡计,何不一起说出来。”岳战说道:“岳某无德无能,断不敢接受先生如此重惠。”
无情先生冷冷地笑了一声,道:“我的计划说与尔等又何妨?传岳战功力,乃欲借刀杀人!”
他把“借刀杀人”四字分作两段来说,阴森肃杀,听者俱感悚然。
岳战道:“借谁之刀,斩杀何人?”
无情先生淡然道:“当然是借你之刀,斩杀忘恩负义、倒行逆施之人!”便在众人均咀嚼他话中含意之时,无情先生那雄伟如山的身形天神般降立岳战身前,伸手抓向他手腕。
他这一抓看似寻常,速度却快得惊人,岳战虽早有戒备,依然避让、拆解不得。至于司空大胜、童真等人,同样相救不得。
诸人之中,唯有我因练了圣经反应奇速,无情先生虽说欲传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