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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差不多是虎婆婆的翻版,我听了更如堕入五里雾。
巨禽公道:“你此番险遭不则,更印证了我原先不敢相信的事实:虎婆婆绝非和我争夺权力那样简单,她的背后必有神秘可怕的支持者,否则她绝不敢杀死岳战之子,招致阴谐灭国。”
我面上变色,道:“那她的意思是……”
巨禽公愤怒的语音中也充满了浓郁的杀机:“希望阴谐越乱越好,最终为盟军所灭!不过,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便绝不允许她的阴谋得逞!”
他望向我,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道:“虎婆婆低估了你岳公子,也没想到我会派府内第一高手龙矛去接应。嘿嘿,她一着走错,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我想了想,决定什么都说出来:“另外,我还见着了妙玉。”
巨禽公雄伟的身躯为之一震,双目射出异样的光芒,道:“虎婆婆这么快便让你们见面了?”
我道:“可妙玉尽跟我说些渺无边际的话,什么生死,什么永恒,想想都令人头痛。”
巨禽公失笑道:“那丫头一向如此,我还以为她奉虎婆婆之命,以色相勾结你哩。”
我脸色红了红,道:“那倒没有。”
巨禽公携着我的手,道:“岳公子,你的身上沾染了不少血渍,与我沐浴去!”
水汽弥漫。
我和巨禽公光着屁股相对而坐,起始的窘迫渐渐地消失殆尽。
身后站着威廉、莫拉娜和两名美婢。
威廉是个男子倒也罢了,其他三个女子对此脸不红气不急喘,显然时常服侍巨禽公洗澡。
刚来之时,莫拉娜替巨禽公宽衣,那两个美婢一左一右来解我衣带,惊得我双手乱摆,轻轻一挣,“扑通”、“扑通”,两女摔入池中,待自个儿爬上来,身上尽湿,曲线玲珑,脸上却毫无嗔怒之色。
巨禽公呵呵笑道:“岳公子,你又不是童子鸡,害什么臊?等一会我叫她们赤条条地替你擦背,揉捏揉捏筋骨,保证舒服之极。”
方今不论哪个国家的权贵,即使满腔正气,亦妻妾成群,和女子发生关系更是呼吸一样,再也自然不过。
对此,我虽觉女子的地位未免低下,却也不能以此来非议男子的道德。
可以想象,往日巨禽公和艳后在一起沐浴时,亦有很多美婢服侍巨禽公,艳后亦不以为忤。
在阴谐这个国家,巨禽公是个特例,他可以任意使唤女子。
我连忙道:“公爷不要令我为难了,你尽管享受好了,在下确实不习惯别人侍候。”
我虽然极不欣赏黑人,但也不得不为巨禽公雄伟的身躯、结实的肌肉所惊叹。
特别是他胯下那活儿,巨硕无比,坚挺如矛,使用起来必定勇猛迅疾,难怪艳后那么喜欢。
巨禽公见我斜视那活儿,微微一笑,道:“岳公子,你这杆枪也不细呀。”
我面色涨得通红,道:“哪里,哪里?”
巨禽公仰面躺下来,道:“咱们都是男人,谈论这些无须顾忌。听天后说,她当年见到你时,你那活儿一柱擎天,比我这个还要威风十足,假如你没有身中鸩毒,她必定享用了你。”
我羞得脖子都红透了,道:“公爷休要取笑我了。”
巨禽公哈哈一笑,遂转轻松愉快的话题。
泡得足了,我自个儿搓灰、擦背。
那两个美婢便欲净衣,下池服侍巨禽公。
巨禽公挥挥手,道:“算了,衣服不要脱了,以免吓得岳公子眼睛都不敢睁开。”
几人都笑了起来。
巨禽公躺在池上的长凳上,微闭双目,一边跟我闲聊,一边让美婢搓灰。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巨禽公惬意地笑道:“好啦,让小秋来替我按摩。”
另一个叫小秋的美婢巧笑嫣然地走近,轻伸纤纤十指,为巨禽公按摩,技艺高巧,令人叹为观止。
突然,按在巨禽公胸口的左手弯曲如钩,猛力插落,似要把他的心脏活生生挖出来,而她的右掌疾击巨禽公腹部。
小秋出手之快,迅如闪电,均针对巨禽公要害而发,凶狠到了极端。
巨禽公当真了得,身子陡然一沉,压碎长凳,借势滚出数丈。
室内诸人都吃了一惊。
威廉、莫拉娜不约而同抢上来,意欲保护巨禽公。
我猝睹此惊变,体内圣经神功立即发挥至极致,倏地警兆再起,一股凌厉杀气发自莫拉娜身上,不禁脱口叫道:“小心莫拉娜!”
同时,我急掠向莫拉娜,希冀能制止她的异动。
众人都骇了一跳。
尤其是巨禽公和莫拉娜。
莫拉娜不意我竟能洞悉先机,更不意我来势如此之速,“砰”,顿被撞了个趔趄。
我这一撞力愈万钧,纵是一尊铁人也得碎裂,可莫拉娜娇弱的身躯竟似浑然无事。
与此同时,她檀口一张,一道细若丝线的青光电穿而出,直取巨禽公咽喉。
巨禽公怒喝一声,双掌疾拍,身形一飞冲天。
掌力碰到那道青光,立时青芒万道,夺人眼目,好似眼前突然出现一轮青色的太阳。
我顿感全身灼痛,双目如盲。
“轰隆”!
浴室屋顶已被巨禽公撞破,钢筋、水泥、花岗岩伴着血雨纷落而下。
此刻,我身上灼痛之感消失,双目始能视物。
莫拉娜一击之后,疾掠而起,意欲逃脱。
巨禽公忽然天神般由屋顶那大洞降落,半空中截住了莫拉娜。
劲气交击般闷雷般响起。
泥石飞溅,房屋大半坍塌。
耀眼阳光洒落而下。
莫拉娜哼也未哼一声,倒栽下来,七孔流血,哪里还有气息?
巨禽公屹立如山,左腰处鲜血汩汩,显然适才已被莫拉娜击伤。
那小秋早横尸当地,脑户破裂,鲜血、脑浆流了一地,她是死于威廉之手。
当莫拉娜口中吐出来的武器爆成万道青芒时,另一美婢不不会武功,已然被活活灼死。
威廉功力较深,抵御住了灼热的青芒,两眼却被刺瞎了,状极凄厉。
可他当真是一条硬汉子,半声呻吟也未发出来,反而关心巨禽公的生死:“公爷,公爷!”
巨禽公瞪视着莫拉娜的尸体,嘴里却在回答:“我没事,威廉。”
我惊魂未定,几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外面惊呼声、脚步声纷至沓来。
巨禽公大声说道:“本公安然无恙,尔等暂时不要进来。”
众人齐声应诺,霎时鸦雀无声。
巨禽府众护卫训练有素,略见一斑。
巨禽公忽然对着我一揖至地。
我慌忙也一揖至地,惶恐地道:“公爷,你何来此举?”
巨禽公拉着我一齐站起,犹有余悸地道:“刚才倘非岳公子及时示警,我已和那婢女一样死于非命,再也不能和你说话了。”
我不敢居功,道:“其实我当时只是感觉莫拉娜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想也没想便叫了出来。”
巨禽公诚恳地道:“就是你那一叫,才使我能急速反应,同时感激你撞了莫拉娜一下,她一个趔趄,从口中射出来的青光才略微偏了点,不然,我焉能化解得了?”
我非常憎恶这种行刺行径,道:“可她仍未能逃得了公爷的手掌。”
巨禽公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身来,对威廉道:“威廉,你忠心护主,我颇为感激,从今而后,你便是我的好兄弟,我宁可自己喝汤,也要让你吃肉。”
威廉跪伏在地,泪涕俱下,道:“多谢公爷!”
巨禽公反手连点伤口四周数处穴道,血流之势立时减缓,他又从衣服中取出药粉洒在上面,撕下一大幅衣襟,极其利落地裹扎妥当。
我暗自佩服他镇定过人,沉吟道:“莫拉娜乃公爷心腹侍女,她怎会突然反戈一击?”
巨禽公握紧的拳头青筋怒凸,骨节格格格直响,道:“当然是受了虎婆婆的指使!”
我吃惊地道:“还是她?”
巨禽公冷笑道:“她先杀你,后杀我,杀手连环,你是你我命大福大造化大,她的如意算盘都落空了。”
我道:“难怪莫拉娜不会受别人指使?”
巨禽公道:“即使我作威作福,也只限于阴谐,是以在其他国家应该没有敌人;更重要的是他国政敌,理应希望阴谐内哄不止,越好越乱,最好我和虎婆婆来个玉石俱焚,假如我死了,由虎婆婆执掌阴谐,以她的作风,第五乘驾、僵直,或是铁无敌均不敢等闲视之。”
他目中杀机闪动,接着道:“只有虎婆婆才有除掉我而后快的杀人动机!”
我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觉得非常正确。
巨禽公仰首望着太阳,道:“照此推想,莫拉娜早已接受虎婆婆物色、训练,故意让她和其他吐焰人来阴谐寻找生计,她料知我会救济他们,缘于同乡之故,更会收几个作为侍婢。
“以莫拉娜的出众之姿,当然会被我选中。嘿嘿,好毒辣的手段、巧妙的计策!”
威廉一听这话,倏地抬起手掌,闪电般拍向自己脑门。
巨禽公一把抓住他臂膀,厉声道:“你要作甚?”
威廉道:“我和莫拉娜同被选入公府,逃脱不了嫌疑,我无法自辩,只有以死明志!”
巨禽公道:“经此猝变,你已完全没有嫌疑,府内若有人敢乱嚼舌头,我撕烂他的狗嘴。”
威廉匍伏在地,泪流满面。
我道:“威廉、莫拉娜这一身武功是谁传授?”
巨禽公道:“龙矛和府中的众多武师。岳公子你想,我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