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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楼年头太久了,有一种阴森的感觉,平时没有哪个女生敢独自到楼前来,就是热恋中的鸳鸯也不敢在这楼前的树下亲热。学院老想拆了重建,可文物部门不同意,说这是本市为数不多的超过80年的建筑,还记载了一段屈辱的历史。
进到位于地下的解剖教室,浓烈又有些好闻的福尔马林的气味中浮现出5个漂亮的妹妹,意外的惊喜有点让人不知所措。当然她们绝不是供我们解剖的——就是她们咽气了躺在面前,谁能下去手啊!
林教授说:“今天你们和大三内科的5位女同学一起上课,希望你们能拿出老大哥的样子,帮助女同学完成好课时内的作业。尸体稀缺,望你们珍惜。”
换完白大褂,在点名的时候,我对面前的5个妹妹扫瞄了一遍。白大褂我觉得用于选美最合理:一来隐藏了女性的曲线,避免男评委春心萌动,偏打了高分;二来对比强烈,有了白棉布的参照,皮肤是否细腻白嫩一目了然。
这一看不要紧,真有4位妹妹没能逃过我这法眼,因为我是每天对着墙上关之琳的电影海报睡觉的,她们的缺点真是历历在目,无处可逃;可我心中暗喜的是,那个叫宁一的小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图书馆、食堂……还是晚会上,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一时被花心弄得眼花了。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Ⅰ为什么对男尸动私刑后果很严重(3)
这个叫宁一的小丫头片子也盯着我看,看就算了,还对我笑了一下,仿佛跟我很熟悉。听说学院去年派志愿者到乡下宣传优生优育,其中有人考问农民为什么不能近亲结婚?那老乡说:太熟,不好意思下手。我都念完孤孤单单的大四了,不管了,熟人也得下下手!因为她正是我所垂涎的目标,我要珍惜有限的课时——你说怎么早没发现医学院里还有此等鲜花,我这坨牛粪早就憋成粪堆了!
5对4的遴选比例,我相中了只是一个,还算对得起弟兄们。
林教授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他说:“你们真幸运,这具尸体是刚从刑场上拉回来的家属弃尸,家属可能被伤透了心,就把他让给民政部门随意处理了。要不是我跟市里民政局的梁科长关系好,你们毕业前能不能上这次解剖课还是个问题呢!以后要是再没有尸源,解剖课只能看录像和挂图了,我已经向校委会打报告申请经费了,准备到大连去买几具德国技术的注塑真人标本,以备不时之需——可那标本也太贵了,批不批钱还不知道呐!大家先列队向他默哀3分钟,感谢他为医学事业做出的贡献。”
我刚想说话,老等就抢先问道:“他犯的什么罪?”
林教授白愣了他一眼:“强奸杀人,怎么了?”
老等不管不顾地说:“那他妈的还给他鞠什么鸟躬!”
林教授目中无人地说:“葫芦是葫芦,冬瓜是冬瓜——他犯罪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我们是在对他无可替代的剩余价值鞠躬。如果你们有一天身后也捐献遗体,你就是杀了10个人我也叫学生给你鞠躬。”
在我们别别扭扭坚持了3分钟静默后,林教授揭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单。几个小学妹看见全裸的男尸,马上就把脸扭了过去,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林教授让大家都拿起手术刀,准备分头行动。
看见停尸床上很健壮的男尸,尤其是看见拿那两腿间耷拉的丑陋的祸根,我心里骂道:你他妈的,奸淫就算了,还夺人性命,看我待会儿怎么处理你!
林教授说:“按照教材上的程序,你们要从消毒备皮做起,开始吧。”
几个女生听说还要刮毛备皮,立即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宁一,手里拿着个刮胡刀颤颤巍巍地不敢下手,脸上露出十分厌恶的抽搐。我早就因为给个强奸杀人犯鞠躬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眼见着我刚发现的美女要去碰那恶心的玩意儿,立刻就有了杀人的冲动!
我上前推开床边的宁一,手起刀落,用了打乒乓练出的一个漂亮的抽杀,就见那两腿之间的东东飞了起来,直往墙角那一堆我们脱下的鞋中飞了过去,消失在暗影里……
我的举动让林教授有些发呆,他20多年的教学生涯也大概是头一回碰到这等意外情况。整理了情绪后,他气哼哼地指着我刚想发火,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Ⅰ为什么对男尸动私刑后果很严重(4)
林教授掀开白大褂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接听,只见他边点头边回答:“是,是,是……”然后关上电话说:“看你干的好事,你去把那东西找回来。女生赶快把白床单换了,再用酒精脱脂棉擦去尸身上的血迹……”
话音未落,就听楼道里传来噼哩啪啦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哀嚎——一群人涌了进来。一个30岁左右披头散发的女人扑在尸体上大哭起来,突然她举起了双手,看见上面沾上的血迹,立即就昏倒在床边了。其实人死后没多少血流出来,就是些残留的血污。
这时有个带棒球帽的小伙子挤进尸体旁边,看了看尸体的两腿,然后大叫道:“你们哪个王八蛋干的?敢把我哥的小便给割了,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接着就向林教授扑了过去。
我看林教授要挨打,赶快上去揪住那个家伙的袖子,大声说:“是我干的,你冲我来!”那个棒球帽上来就给我来了个冲天眼儿炮,打得我眼前金花四溅,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这时老等他们哥仨都上来拉着这个左蹦右跳的家伙。
林教授把我护在身后,他挥起手术刀说:“谁再打人,别怪我不客气!我是老师,你们有什么话跟我说。”
我在恍惚中觉得有一双小手拉起我的手:“快跑!”我就像踩了电门一样跳起来,跟着她挤出人群,飞也似的跑上楼梯,直奔教学楼外跑去。
跑到了女生宿舍区,我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拉着我的女生也是只穿了一双丝袜。
在弯腰喘了半天后,前面的女生说:“快松开我的手,疼死我了。”我一看原来是宁一。只见她满脸通红,胸脯在急速地起伏,我不觉有些呆了。她看出了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剜了我一眼说:“赶快进宿舍,上我们屋里躲躲。”
只见宁一到楼口的值班室跟一个50多岁的阿姨说了几句什么,还指了指我,然后向坐在门前水泥台阶上揉脚的我招手。
进楼门时,那个阿姨看了看我乌青的左眼,二话没说就放我上楼了。
坐在宁一她们0402寝室里的椅子上,我一边喘气平息超速的心跳,一边演电影般地回顾了一下今天的奇遇。
我卓左右不知道是不是流年有大戏,绝对是悲喜交加。先是发现了一个心动的妹妹,然后鬼使神差地用手术刀给男尸去了根儿,接下来又挨了一冲天眼儿炮,又被漂亮美眉拉起手一起亡命奔跑。最让我想不到的是竟打入铜墙铁壁般的女生宿舍楼,我要是出去炫耀,恐怕全院的猛男都会要我的命!我暗中下决心不能传出风声去,否则我在医学院的处境比本·拉登还危险。
宁一正蹲着用棉签给我脚上的伤口涂抹红汞药水,她的头发乌黑柔顺垂在我裸露的小腿上,弄得我心里像有根羽毛轻轻拂过,人有些失重后飘在太空的感觉。尤其她那后脖颈处白白的萌着细绒毛的发际线,让我忍不住想去触摸,可又不敢下手。这可能就是那些观鸟一族常有的心理状态吧,生怕太靠近了,那美丽的精灵会被惊飞了。暗想这小妞既美丽好像又会给我带来危险……不管了,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告别处男时代,不管将来还会有什么麻烦;再说了,她能把我带出危险也说不定。
麻烦和危险说来就来,洗完脚处理完伤口,她扔给我一双拖鞋,我和宁一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介绍自己的时候,天渐渐地黑了。
我知道肯定不能留在这女儿国里过夜,就站起来想走。
宁一说:“我先去给你打饭,你先哪儿都别去,等林教授打来电话时弄明白事情经过你再走。听话。”她微微一笑就走出房门了。
我心里一阵阵地有些发颤,毕竟没经历过被漂亮女孩无微不至的命令。就在我带着窥视的心理环顾着弥漫淡淡香气的女寝时,这当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打开门,见3个警察站在门前,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问道:“你是卓左右吗?”
我不知所措地点点头。他又说:“你跟我走一趟吧。”
我有些吓麻木了,心说我今天可真是冰火两重天:一会儿是美女拉着我逃跑,一会就是警察要带我走——真是割了个鸡巴,净摊上鸡巴事了。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是我摊上麻烦的开始。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Ⅰ你移民之后再考虑保持沉默吧(1)
第二章
你移民之后再考虑保持沉默吧
晚7点,我被亮着警灯的三菱帕杰罗警车拉着,往松花江对岸驶去,沿途看着城市里的点点灯火依次亮起来,钢索斜拉大桥畔的高尚住宅小区“品江华庭”在我眼里一闪而过。望着超高层住宅里人家那昏黄朦胧的窗口,我的眼睛顿时也朦胧了起来。刚考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看好了这片亲水的江景豪宅,我发誓毕业后努力赚钱自己买下一套,然后把在另一个干旱城市里的父母接过来颐养天年;当然还得娶一个爱我的水灵小女子,帮我度过干旱的青春时光,一起研究切磋怎么造好下一代。现在倒好,没等毕业挣钱就因为割了一个死人的烂玩意儿就进了局子,我十分沮丧又十分害怕,夹在两个警察中间坐在车后座上,隐隐地感觉有了强烈的尿意。望着万家灯火,我好想家,我好想我妈,我好想上厕所。
“报告警官大人,我想方便一下。”眼瞧着车就要过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