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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口要回去拿资料到医院去,把张哥打发了。自己吗,回到那个报亭看看,操,还是那个老头子。我又买了一本杂志,顺便和老头聊起来。
“叔叔啊,你们报亭还蛮全的嘛,我想买什么都能买得到。”(废话,他这有什么我就买什么,能不全吗)
老头的嘴都要笑歪了:“是啊,我最喜欢看书,所以我把能进的都进了。也幸亏你们帮忙啊。”
“是啊, 我看你们一家都喜欢看书,昨天你的女儿在这,看书入迷了,我喊了好几句才听到。”
“对啊,我们一家都喜欢看书。。。什么,小雪看书把生意都耽误了?看我晚上回家不训她。唉,小丫头读书读呆了,昨天我去看病让她帮一下,还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呢。”
“叔叔啊,你看什么病啊,我是学医的,说不定能帮帮你,以后你要给我便宜点买书。”
“便宜那是没问题。我刚查出来冠心病,买药花了不少钱啊,马上就连报亭都开不下去喽。”
我日,巧啊,我正好是卖心血管系统的药嘛,赶紧给他弄点,要是就此成为一家子那不就。。。
“叔叔你放心,我在你这儿买了这么长时间的报纸,跟你很熟悉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帮你想办法,晚上我来找你,你让你家里面人帮你看一下报亭,我带你去医院。”
老人家千恩万谢。
我马上向张哥求援,把我的思路向他做了汇报。他听了敬佩不已:“你小子很有一套嘛,我帮你,放心吧。”
下午我在虚无缥缈中把工作给做了,刚离开医院我马上活跃起来,哈哈,小雪儿,我来了。按照我的计划,你也应该来噢。
报亭里好象很热闹,老人家的家人听说有个医生要帮他看病,能来地都来了。冷雪嘛,呵呵,也来了。
我咋一看见她,魂都飞了,老人家跟我说了半天话我都没听到,只是看着小雪在傻乐,旁边陪我来的张哥看不下去了,拿了根铁棒把我敲过神来。
张哥和我带老人家到我省著名的省中医院的心血管科找到正在值班的权威人士,一个老教授,又把冷老爷子的病重新诊断了一遍。确实是冠心病啊,用我们的参麦针就蛮好。我和张哥在出了老教授的办公室拍手大笑:“哈哈,既然这样就好了,正好我们手里有点参麦针的样品,先给你用吧。”
老爷子简直是心花怒放,一直不知道自己交了什么好运,乐滋滋地把我花了不少钱从公司买来的样品给带回去了。反正药有了,在家旁边找个诊所挂挂就花不了多少钱了。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很高兴,只有冷雪在一边撇着嘴,一声不吭。
我把老爷子送到报亭的时候,老爷子怎么也要我们进去坐坐。张哥很聪明,马上借口有事先抬腿。我则在老爷子的盛情邀请下,很勉强地留了下来。
“叔叔啊,你的身体还好吧。看你一脸红光,肯定这个病对你没什么影响。”
“哪儿喔,我现在只是表面光啊,看起来蛮好的,心里面啊难受的很啊。喘不过气。”
“那你阿要先去挂水啊,我送你去吧。”
“不要了。今天麻烦你了,还有你的那个朋友,等我女婿回来了让他好好请你们,你们一定要来啊。小雪,你帮我看一下,我回去挂水了。老弟再见啊。”
日哦,我怎么成了老弟了撒。
还好,老爷子回了。剩下我和冷雪在报亭发呆。我是受了刚才老爷子说他有女婿的影响,整个人象掉到冰窖里一样。
小雪看我傻不楞登的样子扑哧一笑,那风情万种啊,把我看的是魂不守舍,再想到她已经是哪个混蛋的人了,我更是悲痛欲绝。正在我想去死的时候,小雪开口了:“怎么了,你怕我姐夫请你喝酒啊。你不会喝酒吗。”
我决定把小雪的这句话评为20世纪的最佳言论,就连后来我们省最大的医院的药剂科主任说我的药已经通过了的那句都不能与此相提并论。
第三十章
可能人真有一见钟情的说法,该是一对就是一对,不是一对怎么捏也得散掉。我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威风八面,可不是一般人物,屁股后面的女孩子比苍蝇还多。我一个都没感觉。现在看见冷雪我又变成了苍蝇。
刚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我倒还不怎么紧张,等老爷子一走,我单独面对冷雪,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四处乱看,假装在看那些杂志。
反而是冷雪这个小丫头又打破了尴尬:“你是不是对妇女杂志很感兴趣啊。我拿给你慢慢看吧。”再一看,我正在盯着几本家庭妇女之类的什么,已经半天了。
我实在不敢呆下去了,连一些最常问的比如你在哪里上班,什么时候来看店之类的都没问。慌里慌张地和小雪打个招呼跑掉了。身后是小雪的笑声。
回到房间,刚开门就迎来了张哥期盼的目光,我无奈地朝她摇了摇头。张哥大惊:“怎么,她结婚了?”“没有”“那她有男朋友了?”“不知道”“那她拒绝了你。”“没有,我一句话都没和她说。”张哥飞起一脚,把我揣翻在地。我那敏捷的身手今天根本没做出任何反应,任由他揣我。我趴在地上还幽幽地叹了口气,把张哥差点恶心死,也算报了他无故踢我的仇。
那晚我在张哥传授追妞大法的嗡嗡声中睡着了。梦里我使用张哥屡试不爽的妙计终于把小雪追到了,我们在幸福地搂着,马上我们就开始。。。糟了,肯定是被张哥那些黄片给污染的,我居然做梦和她在。。。我还是人吗?
其实每个人追女孩都有自己的方法,我呢,则是沿用了工作中的方法,死泡。每天只要路过报亭我都得去买本书或者报纸什么的,有时候老爷子在,我就和他聊几句。偶尔小雪在。当小雪在时我就用我那自以为很忧郁的眼神偷偷看她几眼,废话不多说,付了钱就走。身后照例是小雪的笑声。
这星期我只是去了高春县一趟,还是当天去当天回。嘿嘿。吴军想让我请他吃饭我一溜烟地跑了。任他在后面嚎啕大哭我也不理。
星期六的时候张哥破例把我喊着一起吃饭,说是好长时间两人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便宜我了。我看他今天是没有女孩子可泡,实在无聊的吧。
没想到他请我吃饭居然在狮子楼,可是很高雅的地方啊。平时我可是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向往的,张哥能请我在这儿,我回去可得好好谢谢他,请他打局台球。
等我到的时候发现还有两个客人也在,张哥介绍:“这是我北京的朋友,是谁谁谁和谁谁谁,这是我同事兼职做我弟兄,小戚。”于是我们互道久仰,幸会。
他妈的,我还以为张哥今天发了慈悲请我吃饭,谁知道是怕自己顶不住北京客人的酒,招待不好客人才喊我的。回去不请他打台球了,叫他请我才对。
我坐在一旁听他们讲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两个北京人是做保健品的,从一个不知是老太监的后人还是老骗子的后人哪儿弄到了个宫廷秘方,经过处理,把这个秘方给弄成了保健品。听他们讲什么都能治,特别是对性功能减退的效果更好。张哥听到这里显得更有兴趣了,还特别问了声:“这点有根据吗?”
总的意思是他们想把这么好的品种在我们省找个经销商,他们负责在中央电视台打广告,当地的广告由经销商自己打。他们在我们省也没有什么熟人,所以想请张哥在工作之余帮他们找一下,张哥可以拿点好处费。
我们饭毕,把客人送到了附近的宾馆住下。
回到我们的狗窝里,我们对看录象和打台球的兴趣都没有了。两人认真地讨论起可能性来。
张哥一脸兴奋地说:“可以啊,我们可以自己做啊,反正也不费什么事,广告由他们打,我们只要铺货就行了嘛,又不是现款进货,花不了我们多少钱的。”
我反倒很冷静:“张哥啊,公司不允许这么做的,而且他要求我们在地方上做广告,我们哪有那么多钱撒。哎,对了,是你做,可不是我做。”
“日,你这个猪脑子,反正就是我们两人做,谁知道呢,平时又不要到公司报道,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就行了嘛。广告他们打我们才他妈的不打呢,我们象做药一样做临床。肯定行”
“这又不是药,怎么进医院啊,现在管的很紧哎。”
“市区不能做,我们就做下面医院,打擦边球嘛,你怕什么,到时候我教你做。你他妈要是不做我给你小鞋穿你信不信。”
我在这种威胁下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屈服了,怪也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
既然定下来做了,我们刚才讨论一下细节问题吧。零售价是40元一合,批价是35,给我们的底价是12。那我们进到医院就算30,拿出10做好处费,我们还可以得8元一合,谁跑的医院谁拿6元,其余的归我们集体所有,做我们出去洗澡的费用。需要的公关费用想办法从公司弄出来。哈哈,就这么办。
当然还有不少问题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再说吧。张哥已经被美好的前景弄得快抓狂了,不由自主地坐在一旁嘿嘿直乐,口水都已经拉到领带上了还没觉得。
张哥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反正第二天还没到八点他就喊我了。要知道平时的星期天他不到十一点是绝对不会起来的。我在他的催促下,连每天固定一次的大便都没顾得上,飞快地收拾停当,出发去见两个北京人。
张哥可能老早就打电话和他们联系好了。等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楼下的咖啡厅里。
他们听张哥自己说想做都很高兴,估计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短,毕竟他们对张哥的人品都还比较了解,认为张哥除了好色之外并没有不好的地方。不过他们对张哥能涉及的区域表示了担心。张哥显然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