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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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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的脸一下子火烫了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找不到一个理由来说明。道明臣带着促狭的笑,看着她,惠惠嘴撅了撅,刚想反驳他,道明臣背后的肥人站了起来,“为什么帮你,这骚货看上你了,小蛋子儿。”

肥人在道明臣肩上拍了拍,径自向厕所走去。

惠惠脸色变了变,还是忍住了,“算了,我们不和他啊一般见识。”

道明臣把手轻轻放在她的手上,拍了拍,什么也没再说,惠惠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了,现在就是让她再为道明臣再做一百件事,她也觉得没什么。

惠惠被幸福包围的满满的。

道明臣拿起毛巾把嘴擦了擦,对惠惠说道,“你等我会儿,我去下厕所。”

惠惠满面春风地点点头,道明臣前脚走,她就把服务员叫了过来结帐,她不舍得让道明臣花钱。

服务员说已经给过了,这是桂花关照下来的。桂花虽然在替荷花担心,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女孩实在是比荷花更好看,更有情趣,惠惠的美是那种让人会心疼的美,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

“结过了吗?”惠惠在纳闷,怎么没见他什么时候给过钱了呀?这时竹楼的厕所里发出里一阵杀猪似的求救声。

所有的人全站了起来,看着厕所方向。

道明臣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个毛巾在擦手,“没事,刚刚有个人在里头跌了一跤。”道明臣说道。

自然有人不相信,刚刚和肥人一起的几个资深二流子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钻进了厕所,从里面架出了个鼻青脸肿的猪头,肥人现在肥硕的鼻子被“跌”的鼻涕拖的老长,眼睛肿成了一条线,左肋上一个大脚印,裤裆里也有一个。

“哼油,快把我打死了。。。。。。。。。哼油。。。。。。。。”肥人在一旁只唤哟,一口吐出颗牙齿,血脉脉地从嘴里淌出来。

“臣,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些?”惠惠指着道明臣腰胯上的军刺问道。刚刚没发现,现在站了起来,就没理由不发现了。

“众所周知,我曾是个军人,所以在我身上发现几把军刺也是在情理之中。”道明臣一脸的平静。

“那斧头呢?”惠惠指着腰肋那挂着的太平斧问道。

“众所周知,我是一个村长,所以在我的身上出现一两把伐木的斧头也是在情理之中。”道明臣依然是一脸的不相干。

“我们走吧,好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道明臣拿起了衣服,将衬衫穿上了身。

“想走,你妈的还想走?”肥人的同伙把袖子卷的老高,径自走了过来,他们有三个人,全是肚子象粪桶一样的肥人。还没走出几步,各自脑袋上已经有啤酒瓶盛开了,几个肥人全躺在了地上,满脸是血,几个服务生一改往日的亲和的笑容,全是狰狞的杀气,手里全是半截啤酒瓶,另外一只手上,全拎着根镀锌钢管,高高挽起的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刺青。

“打架了,我们快走。”道明臣把衣服迅速套好,拉着惠惠往外走去。

“我是公安啊,我得管。”惠惠挣扎道。

“你丫就是一户籍警,管什么?”道明臣把她拖拽着出了门。

“你刚刚是不是打他了?”惠惠把脸都争红了。

“我是流氓没错,但是今天我要当斯文人了!所以,就算是装,我今天也要装成斯文人! ”道明臣正色道。

“你是流氓?”惠惠越发不解了,“你没喝多吧。”

“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照我以前的脾气,今天那个司机会被我把车都给砸了,刚刚那个肥人会被我打断肋骨然后扔进茅坑。”道明臣深深吐了口气,“但是为了你,我今天想做个斯文人。”

“把人打成那样为了我?”惠惠摇摇头,“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暴戾,随便就把个人打成那样!你以为你是西城麒麟脚吗?”

“一般人家都是叫我“月经哥”。”道明臣掏出支烟,摸索了半天,没火柴。

惠惠联想起他腰里的斧头,身上的文身,“不!”惠惠叫了起来。

“随你。”道明臣扭转了身子,掉头往外走去,“我只想说一句,我只想在你一个人面前做斯文人!信不信由你吧。”

惠惠怔怔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发呆。

道明臣说出那句话之后,心里居然也有点发苦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道明臣在心里悄悄问自己道。

第四十七章 “骑士”的战争

道明臣回到山上就感觉到了青衣的不对劲。

以前的青衣看到他的眼神虽然很冷,但是不会有种气臌臌的表情,这种气臌臌的模样,在灯光下一照,更显得可爱ING,道明臣没来由的在心里一甜,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

晚饭一向都是大家在一起吃的,今天因为有场外地的赌徒和天都的赌徒组织的拳赛,所以很多马崽都拿着面包在维持秩序,饭厅里只剩下荷花、青衣和道明臣,小贝把蒜香吊烧鸡的两个鸡腿板了下来,一手撰了一个,他最喜欢吃腿。

道明臣把手在荷花如云的秀发上摸了摸,眼神中满是爱怜。青衣在喝汤,青衣喝汤喝的很细很慢,没有那种难听的呼噜呼噜声,道明臣在看着荷花,荷花因为妊辰反应,现在已经明显开始有点不爱吃主食了,道明臣每顿都要喂她吃饭,一边喂,一边还要用手帕擦去沾在荷花嘴角的米粒。道明臣擦的很细,象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荷花的脸因为长期的营养调理,皮肤吹弹可破,又细又白。

青衣不敢抬头。

她被自己倒映在汤水里的眼神吓坏了,汤水中的倒影里的那个青衣,眼神中的嫉妒可以将汤水沸腾。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以前听别人说“一见钟情”什么的,青衣是连嗤之以鼻的表情都懒的奉送的,但是自从碰上了道明臣之后,她开始相信真的有这样的事,而且她有点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青衣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把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自己才可以真正的宽下心来,至于投奔道明臣,就象在做梦之间发生的事,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那个男人的眼神中,居然第一次有了无力抵抗的念头从而做了俘虏,看到荷花的幸福表情,青衣第一次发觉,原来业余的嫉妒也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青衣,多吃点。”荷花象个小孩一样,俏生生夹了块鸡爪给青衣,她最喜欢吃鸡爪,所以她夹给青衣的也是鸡爪。

青衣抬头看见了荷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的妒火一下子就黯淡了,“谢谢你,嫂子。”青衣说道。

道明臣掏出支紫光阁,还没点着,被荷花一把揪下来,扔的远远的,砸在门口在睡觉的旺财身上,旺财眼睛半睁了一下,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挪了个地儿。

“你呀。。。。。。。。。。。”荷花揪住了道明臣的耳朵,一边笑一边晃。

“又不准抽啊?”道明臣苦笑道。

“对!”荷花的小嘴撅的高高的。青衣觉得自己又是心里一阵没来由的难受。

“我出去走走。”青衣冷着脸站了起来,碗里的鸡爪只吃了一半。

“青衣,鸡爪你还没吃完呢?”荷花扭过头说道,“大哥说了,浪费不好的。”荷花一向是叫道明臣为大哥的,虽然这在某些时候,让道明臣有种极大的负罪感。(PS:大家猜,道哥是在什么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

“对不起,嫂子。”青衣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一个鸡爪吃。”

“为什么。。。。。。。?”荷花的话被道明臣的手势打断了。

“吃了它。”道明臣说道,他的表情没任何的波动。

青衣没动。

“我让你吃了它。”道明臣把碗推的离她更近了。

青衣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她开始一口一口地吃了,鸡骨头在嘴里咬的“咯蹦咯蹦”只响。

“青衣,我很奇怪,虽然每次我都要看见你要流眼泪,但没有一次能看见你真正把眼泪流出眼眶的,这是为什么?”道明臣慢慢地笑了。

“我从来不会将眼泪流出来的。再苦我也不会!我觉得流血比流泪更加有用,所以我永远不会流泪。永远!”青衣冷冷道,鸡爪吃完了,一块骨头也没吐出来。

“青衣,你最好成个家吧。”道明臣的脸上全是爱怜,这句话一出口,他自己的心也象被针刺了一下似的,这话怎么出口的,他自己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在心里有点害怕青衣回答应。

青衣的胸口象被块石块压住了,郁闷的喘不过气来,她的头扭转了一个方向,脸上只有倔强和骄傲,她又开始咬嘴唇了。

“知道吗,大哥,我有种想砍你的冲动。”青衣的脑袋转了回来,毫不示弱地看着道明臣。

“不奇怪,天都有这样的想法的不只你一个。”道明臣笑了,他的笑容里含有着怕人的嘲笑,那是对弱者的施舍时的笑。

青衣的手在发抖,腰后的封钢砍刀在皮鞘里也在颤抖。

“青衣,希望有一天,你能在我的怀里哭一场。”道明臣的眼神变了,变的那么的苍凉和悲悸。青衣一下子就能感觉出,这个男人,肯定也有很多悲惨的往事,和自己是一样的。这样的眼神很少能在现在的道明臣身上看到,现在的道明臣就象一把军刺,锋芒外露,很少把自己这一面给人看见。这样的眼神,青衣只在下午的文化馆的照片里见识过。

青衣有种被融化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忽然很幸福。

“你知道家里有个老婆,为什么还要和那个女孩出去吃饭?”青衣的脸涨红了,她的话太露骨了,名义上是为荷花,弦外之意昭然若揭。

“你知道我们的情况么?青衣。”道明臣把香烟拿了出来,这次荷花没阻拦,她在把道明臣的长发绞在自己的手指上玩,两人的谈话根本没影响到她。

“这是架势堂。”道明臣把一只碗放在了北面。

“这是黄帮。”道明臣把一只碗放在了西面。

“这是菜刀队。”道明臣把一只碗放在了南面。

“这是卑田院。”道明臣把一只碗放在了东面。

“我在中间。”道明臣把一只碗放在中间。

“知道不知道,现在天都有多少杆猎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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