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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的中间。
“岑昕姐,你真的要和泰轩哥交往吗?”景炫终于憋不住问我了。
“景炫,这……我……唉!怎么跟你说呢?我连自己都不清楚。”
“岑昕姐,不要误会,我不是反对你们交往,只是……泰宇哥他……他怎么办?”
我不语,车在风中穿行,咦?怎么这一段路有点熟悉?“这就是姑姑和姑丈出事的地方。”景炫缓缓地说。这叉路口!对了,崔恩媛上次发病来的地方!好巧喔!
“他们是怎么出事的?”我急忙问。
“和大卡车相撞。”
“你姑姑他们的车是白色的轿车?”事事越来越蹊跷。
“是呀?你怎么知道?“景炫奇怪地问。
“景炫!快停车!快停车。“我激动地拍着景炫地背,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真希和景炫都被我弄得莫名其妙起来,车靠路边停了。
我不管他们的惊讶,急急地又问:“景炫,那事情是不是两年前发生的?”
“是呀!”景炫丈二摸不着头脑。
“那现场是不是有很多的血?”我的紧张感染了真希和景炫,景炫很老实地说:“嗯!那些血溅了车窗一片红!”
“臭丫头,你们在说什么呀?”真希急得直叫。我用中文把我所觉得那些巧合的事都给真希说了一遍。真希的推断思维可厉害着呢!我相信她一定也有所感悟的。“去疗养院。”真希果断地说,好姐妹!果然不谋而合。
景炫更迷糊了,但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清楚,景炫只得乖乖地开车往疗养院奔。
我向医生撒谎说是崔恩媛的堂姐,我那高超的技术,一下子就蒙过关了。这下我单枪匹马地走进了崔思媛的病房,心跳好快了!开始觉得紧张了,我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壮壮胆。
门开了,崔思媛坐在床上发呆,孤单的样子好让人同情!真后悔从前对她不够友好。
“思媛。”我轻轻叫了一声,走近她的床边。崔思媛猛抬起头看我,眼里有了光彩,“于岑昕!”她好像恢复正常了,太好了。
她显得有点激动,没想到我会看她,“你怎么来了?”我微微一笑,我想现在最好不要刺激她。“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是吗?”思媛双手抱膝,把头枕在了手上,说:“你不恨我吗?”
“不,没有,因为……”其实我对她的同情早就大过了怨恨。“因为我有病,是吧?”思媛苦涩一笑,说:“谢谢你上次救了我,也……也谢谢你来看我。”
“思媛,其实我来是想……”我停了停,考虑该不该说,现在她正清醒,应该没事吧,“想问你,你看到的那场车祸……”
“不——!”思媛突然捂住了耳朵,全身发抖起来。
“思媛,思媛……”我跑上去稳住发抖的她,思媛情绪陡然变得非常激动,直叫:“不!不!……”
“思媛,思媛,媛媛!”当我叫她媛媛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了迷茫的眼睛,一头扎进我的怀里,边痛哭边喊:“妈妈!妈妈!”原来她妈妈是这样叫他的,她竟把我当成了她妈妈,第一次被人称作妈妈,感觉好奇怪,“妈妈,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妈妈,爸爸坏,爸爸坏,他把我推进公路,啊,一辆白色的车,啊,啊,大卡车——大卡车——,妈妈,妈妈!我好害怕呀!妈妈!”什么她爸爸把她推进公路?这……
医生听到了哭喊声,冲了进来,给思媛打了一支安定针,不一会儿思媛就安静了下来,睡着了。
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走出了病房,一直在想着她爸爸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景炫和真希迎了上来,我对真希说了刚才的一切,景炫这下更昏了。
真希想了一会儿说:“我们得去查一下那场车祸的记录,去交警队,你有认识的人在那吗?”
我想了一下,噢,智美的爸爸不就是交警局局长吗?智美一定会有办法的。“有,不过还得找个人。我们现在回家吧,等一下我打电话给她。”
“喂!你们总得让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吧!让我跑来跑去!”景炫不奈烦地大叫。
我们拉着景炫出了疗养院,车开远了,我才对她说:“崔思媛也许是目击你姑姑那场事故的人,这事很蹊跷,你先别对别人说起,特别是你的哥哥们。我们还得先查查,你还要帮我们呢!记得喔!千万别说出去!”
景炫怔住了,车都差点开走了道!
回到家,我给智美打了个电话,大意告诉了她我们的发现,对智美我们当然是信得过的。晚上七点的时候,智美带着资料来了。呵呵,我于岑昕有幸做回侦探了。
我们三个女生躲在房间里研究起了资料:白色轿车本来应该是在直车道行驶的,但却不明原因在叉路口的时候突然急转,拐进了叉路口,一辆大卡车也正好从叉路口开来,两辆车撞在了一起,这些都是交警通过车痕来查出的。白色轿车被撞得非常严重,车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车上两人惨死,而大卡车的司机除了头部受点轻伤,别无它样,大卡车车头严重摔毁。
“没有目击者吗?”我们看完了第一份资料,我又用中文给真希翻译了一遍,才问智美。
“那天晚上都12点了,而且又下着雪,人很少的。所以记录上没写有。”智美停了一下,看着我和真希,又说,“我很奇怪,你们怎么就确定这和崔思媛会有关系呢?”
我笑了笑说:“只是凭感觉。”又指指真希,“她的直觉更不错!”
智美无奈地一笑,递过第二份资料,说:“这是大卡车司机的资料,我想这对你们也会有用的。”
大卡车司机名叫郑贤民,汉城人,LALA服饰集团的货车司机,现在是经理的专用司机。未婚,家里只有一位长期患病的母亲……
“咦?智美,这事故怎么处理的?”资料都看见了,我对智美翻译了真希提出的问题。
“卢叔叔驾驶失误,那个大卡车司机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不过我也很奇怪,平常卢叔叔做事都很认真的,怎么会出现那种失误呢?”智美好像在自言自语,突然转头问我,“都看完了这资料,你看得出什么问题吗?这一点没提到崔思媛。”
我叹了口气,说:“崔思媛发病的时候大叫着什么白色轿车,大卡车,跑去的地方也正好一样,现场也有很多血,时间也是在这两年间,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智美没有说话,等我继续说,“她还一直叫爸爸!还说什么爸爸推她进公路。”
智美皱了一下眉头,说:“岑昕,你又不是不知道崔思媛神精有问题。”
“但有时候他们经常说的一些话也许就是他们最刻骨铭心的事。”
真希突然拍拍有点发愣的我,说:“有崔思媛的资料吗?”
被真希一提醒,马上又来了激情,问智美:“有崔思媛的资料吗?”
智美想了一下,说:“初中时武俊和她是同班同学,进入他们学校的网站应该可以大概了解她的情况,他们的学校是百穗中学。”
我们三个人担手担脚地来到客厅。现在都有11点半了,爸妈和石剑都睡下了,在网上我们查到了她家的住址和电话。
呯!忙了一天,都快累翻了。太晚了,我们没让智美回家,三人挤在我的床上,躺下就睡!好好睡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任务呢!
“真希,还是我和智美去郑贤民家,你和景炫去崔思媛家找她妈妈吧!”
“为什么?我才不要和那臭小子去呢!”
“哎呀!真希,这事就我和你比较了解点,你脑子灵活,知道该怎么说,而且英语讲得那么溜,景炫帮你翻译,好了,就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去给景炫,要他过来。”真希闷闷地回到房里,智美一起床就先回家了,石剑这个懒猪现在都还没起,爸妈早上班了,家一下子静了好多。
我拨通了电话,礼貌地问:“喂,你好,请麻烦景炫接一下电话好吗?”对方没有回音,咦?不是接通了吗?“喂,喂!”难道是……我小心地问,“是泰宇吗?”还是没有回音,“泰宇,我知道是你,泰宇,我……”
电话被搁在一旁,传来了泰宇的叫声,“金景炫!你的电话!”果然是他,但干吗对我那么冷漠呀?唉!
“喂!”
“景炫吗?我是岑昕,你过来一下!”
我和智美来到了郑贤民的住的小区,他家在三楼,我们到了他家门口,敲了敲,他现在应该是在上班吧!门开了,是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奶奶,身体很虚弱,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患病很少出门的老人,她对我们冒昧的来访惊讶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当我们告诉她说我们是她的主治医生派来看望她的时候很是高兴,很快地请我们进屋,递茶送水的,看来她一定很孤单,可怜的老人!我和智美早就预谋好了,一唱一和地和她拉家常,从她的病自然地扯到了她的儿子。
“唉!贤民这孩子辛苦着呢!都是我这病把他害得连老婆也跑了。”老人边说边抹起了眼泪。
我和智美相视一眼,奇怪了,他不是没结婚吗?哪来老婆?但现在我们只好先把这些疑问压下去,贸然地问,肯定会被怀疑的,我们安慰安慰老人说:“叔叔也是孝顺你嘛!”
老人还抹着眼泪,说:“那个女人呀,唉——”语气透出辛酸,可想而知以前他的家庭是多么的不幸,“喔!对了……”老人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大堆的相片,指着一个女人对我们说,“喏,就是她!”
当我和智美看到相片里的那女人时,两人都吓了一跳,天啊!她太像崔思媛了,只不过成熟了点,真是怪事迭起!
走之前,我偷偷要了一张藏在口袋里,这事更玄了。
我们在约好的咖啡店见了面。真希和景炫好像前世有仇一样,老是吵个不停,真怀疑他们刚才在崔思媛家是怎么没露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