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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风不平的长评,总是能说到我心坎上。写这两章由于较为揪心,心情一直起伏很大。加上最近清穿掐架事件特别多,但却很感谢,这里的亲们很宽容。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始终觉得,我们写这个、看这个是因为心里的梦,因为我们深深的喜爱着这些三百年前的人。
虽然知道,写清穿最大的难题就是面对各大的党派,每个人都有自己固执的喜爱的人,但最开心的便是有人告诉我,她原本不喜欢的那个阿哥却因为看了这文而收起了偏见,这是我作为作者最开心的事情:)
TO:zh_pp每一个人都不会永远理智,尤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盈雷倘若对感情理智,便不会有现在的故事,正因为她对其他事情的冷静才能衬托她对感情的不冷静,这正是一个我想塑造的人物。小说不等同于现实的一个地方便在于我们可以把执着进行某种程度的扩大。如果盈雷是一个对感情也能理智分析的女子,那么她可敬却未必可爱了,对不对?
不过还是谢谢你,提出你的意见。我也说过,其实我不擅长写感情,又是第一次写这样的长篇,对感情的处理可能不是很好,等以后我会着重回来修改这个,到时希望能多一些你的好建议:)
但盈雷是独立我的一个存在,每个人有自己的爱情观,但不代表别人的执着便一定毫无道理,换句话说,爱情里,有时真的毫无道理。也许盈雷是这样的人,即使十三不喜欢她她还是会执着着,直到无力执着下去,更何况,十三并非无动于衷,要她轻易的放下对十三的执着真的这么容易么?如此的放下还会是刻骨铭心吗?
的确,不是每种执着都让人欣赏,但这个世界若是少了可贵的执着,至少我会觉得少了很多感动人心的东西。
当然,一家之言,不代表全部,姑且只是自己的感言罢了。
卷二:风起云涌 往昔
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星期,我的身体终于开始慢慢有了知觉,不再呕吐不止、不再昏睡不醒。
终于可以断断续续的进食,只是大部分时间,我还是没有力气下榻走动。有时,八阿哥会跟九阿哥、十阿哥一起来看我。
十四自从那天我的一番话后便很少来,来也只是一迳的沉默,说几句让我安心养病的话。对他,我隐隐有愧疚,但此刻只能对他硬下心肠冷淡。爱情,毕竟不是选择题。如果不能对他付出,至少不容许自己态度有任何的不明朗。
我略感虚弱的看着十阿哥绘声绘色的说着那旅途的笑话。外人皆知十阿哥粗枝大叶,此刻我才明白,他只是更懂得如何在宫里保护自己。
“十阿哥在苏州时,可尝过船点的点心?”我听的间隙插空问道。
他猛点头,不住的道:“是是是,美味是美味,不过我还是怀念你做的。”
我撑起身子,微微一笑。“我最喜欢的是苏州的梅花糕,香糯可口,甜而不腻。还有一种扁豆糕,是用白扁豆蒸熟、捣烂、炒过以后,再和米粉相混合,加糖再蒸过,然后把它切成长方形的小块,最后抹上一层白糖和玫瑰酱,味道极是清凉爽口。”
十阿哥仿佛被我的描绘失了神,遗憾的问道:“我怎么都没遇上那扁豆糕?听你如此一说,更要尝尝才可作罢。盈雷,你可快要好起来,好了,等八嫂生日了,一定要做给我们尝鲜。”
九阿哥在旁轻笑道:“八嫂的生日还有一阵,你若是真想她复原就该让她多休息,别总是打扰她。”
我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的,九阿哥,十阿哥每日里过来说说笑笑,让我舒心不少,按理,我该感谢你们的。”
十阿哥忙对着九阿哥扬起下巴,说道:“我就说盈雷是个有见识的女子,你们偏把她和旁的女子相提并论。”
我一阵咳嗽,一直沉默的八阿哥投过来好笑的目光,仿佛在说,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八福晋的生辰是何时?我好有时间想想做些什么做寿礼。”我微微瞪八阿哥一眼,问道。
“下月初七。她已经为你向额娘讨了人情去。你也不需要像那次去九弟那遮遮掩掩,因为翎儿正是想借用你的好手艺。”
我点头,道:“我明白,我会尽力的。”
九阿哥在一旁插道:“你的身体可能复原?吟秋很担心你。”
我对上九阿哥那有丝温情的眸子,第一次觉得,他是我的亲人,我的姐夫。“劳姐姐和姐夫挂心,请姐夫回去转告姐姐,我已大好。”
他被我的称呼一怔,很快微笑着点头,仿佛接受了我这个亲人。其实自己明白,吟秋地位不高,他能如此对待是我们姐妹的福气。
又东拉西扯了一番后,他们便起身告辞。八阿哥特意留到了最后,淡淡的说道:“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希望,我所欣赏的盈雷是一个坚强的女子。”
我默然,良久回道:“多谢记挂。”
目送他离开后,我那一直揪着被子的手才松开。坚强是留给一些终究有距离的人,我不能欺骗的,是自己。
过了几天后,已然能够下地行走。良妃还是让我多休息,偶尔让我多出去散散心,呼吸新鲜空气,身体是渐渐在恢复,只是心却始终阴阴沉沉,照不见阳光。
不知不觉,竟走到养心殿门口。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地方有如它的名字,是紫禁城里难得的清净之地。
我正想着是进还是退,却看到一个藏青色的人影蓦然出现在我面前。太阳直直的照射过去,他有些不耐的微眯着眼。
“奴婢给四阿哥请安。”我一愣,行礼道。
他没有回应,半晌,我愣愣的抬头看他,他仿佛叹了口气,问道:“身体可没有大碍了?”
“回四阿哥,已经没事了。”我起身,却低下了头。
“有时候,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他幽幽的说道,我从他的语气里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他,一个全然陌生的他。
他推开门,示意我跟过去。他仿佛有话要跟我说,我只得跟在他身后,随他进了养心殿。
他选了个背对阳光的处所,从我这看去,他却是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只是再强烈的阳光也无法覆盖他本身深入骨髓的冷寂。
“十三弟也在家病了许久。”他不经意的说道,我的心猛的一抽,不由紧咬下唇。
他看向我,目光如炬。“我不明白,横亘在你们之间的困难竟如此大?大到你们不惜折磨自己的身体却不愿意各自为将来努力一番?”
我胸口有如撞击。
是,也许是我太自私了,我无法让自己连最后那一点坚持都放下。他不能给的是我要的答案,而非他的心。
可是,真能不在乎么?不在乎他身边的人,不在乎他对别人的照顾,我的心,不是钢铁做的,不是。
“有劳四阿哥费心。”我轻声说道。他说的是对的,如果退让是痛苦,为什么不能各自往前走一步,去要一个不痛苦的结局?
“有没有话要我带给十三弟?”
我迟疑了会,取出一个红绳打的结,最底下,穿着一枚铜钱。这是我第一枚存放的铜钱,终日里总不离身。“请四阿哥为我把这个转交给十三阿哥,请他务必珍重。”
他眼里有一丝不解,却没有问,只是好生收了起来,淡淡说道:“你不好,他也不会好。”
“奴婢明白,这条命不仅仅是自己的。”我幽幽的叹口气。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欣慰。
一日醒转,天还未亮,淡淡的光芒若隐若现。我坐起身,仰望着外面那一点如青雾般的天空。此刻的他身体可会好些,倘若我不是那么顽固那么坚持,他心里会不会好过一些?
倚着墙,将那把梳篦从枕下取出,轻轻地摩挲着梳齿。如今,也只有它的存在能给我一些慰藉。
叹了口气,披上外衣,往千秋亭那走。
曾经,在这里,和他前所未有的靠近;曾经,在这里,用心感受着他不加掩饰的关心;曾经,他让我惶恐的心找回了宁静。
只是,这一切都只再是曾经。
一步一步踏上去,竟觉得路是那么长。每一步都仿佛是过去发生的点滴烙印的重现。顷刻间,让我泪流满面。
坐在他惯常坐的位置上,想象着他明朗干净的笑容,那揪着的心慢慢的舒展一些。只要你能好起来,即便是从此两不相见我也甘心。
东方的天空已渐渐发白。我忽然有些倦意,意识慢慢的散开。
忽然间,一种强烈的意念迫使我醒来,我下意识的抬头,却见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下面远远的遥望。
清晨微微吹起的寒风衬的那人影略显单薄,他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像一般,只是凝望,无语的凝望,却仿佛望进了永恒。
“十三。”我哽咽的轻道。明知道他听不见,却还是固执的相信,他能看见更能听见。
视线渐渐模糊,我拭去泪水,再看过去,他已不见踪影,仿佛,那只是我刚才的一个梦。
当那一碗驼骆粥递送至我面前时,我不知该如何感谢眼前的女子。良妃莞尔浅笑:“我吩咐小厨房做的,兴许比不上你的手艺,你说过你生病时比较喜吃甜粥,便让他们给你做了。”
那热气蒸的我眼睛有些疼,有落泪的欲望。“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能在这里生存。”
她微笑。“可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也许你和十三之间没有这么多波折,是我一时的私心把你留下了。”
我低头。“与你无关的,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换种方式,结果却未必会改变。”
“你呢?把一切看的透彻,却终究放不下。”她摇了摇头,说道,“乘热吃了它,也许,我愿意说个故事给你听。”
我心中诧异,乖乖的喝完粥。她将碗放至一边,目中带着隐隐深思的目光。“我想这个故事,病中的十三也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