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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可她什么都不问,只是一遍一遍的与我一起回忆着过去。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完美的扮演着一个女儿,完美的扮演着宋颖然,因为我是那么渴望着妈妈给我的感情,丰盛的超过了我十几年的总和。
直到我出院,搬回家。一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却发现妈妈没有睡。她在灯光下,拿着一张照片,她那张永远那么坚定那么柔和的面孔再也遮不住悲伤,一遍一遍轻声的叫着一个名字:颖然。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的颖然。她不说只是因为她在给自己一个幻想,欺骗自己女儿依然在她身边。她早已明白真相,却无法承受真相。
宋颖然,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为什么你留下了你所有的爱,却也带走了生命中那些爱你的人对你不移的爱?
这个番外放在心里很久了,只是真正呈现出来时却不尽如人意。姑且看之,以后再更改。这也能解答前面柯盈雷落水之迷。另:颖然的爱情将在下篇叙说。
PS:没有人对张喜的身份猜测呀。没有人关心他是谁放在44身边的眼线吗?竞猜开始,期待各位的答案:)
卷一:平地惊雷 番外——颖然(下)
(三)爱情
我终于见到了他,那个夜夜在我梦里出现的男子。梦里的他总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张明朗的笑脸。可是今天的他,却是那么憔悴、那么颓废。
那双梦里明亮的有如星辰的眸子此刻已经深深凹陷,有着沉痛与无奈。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却在靠近我的那一刹那停住了脚步,眼睛里充满着疑问:“你是谁?”
我一怔,他是第一个这么直白问我的人,而他仅仅看了我一眼。
“你不是她,绝对不是。”他坐下来,如是说。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轻易的看出我不是她,宋颖然,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那丝笑使他看起来有种让人心痛的怀念。“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对所有生命的尊重和珍惜,而你,你的眼里是对自己对生命的不确定。”
“她,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问出了心里长久的疑问。
“她很聪明,总是能看到你的内心深处,轻易的看透你的伪装,直达本质。她外表平静内心绝烈,可骨子里却是委曲求全。她总是把别人放在自己前面,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想……”他忽然哽咽,垂下头,再也说不下去。
原来,他是那么了解你,宋颖然。原来,你的心没有白白的给付。
“你既那么在乎她,又为什么伤害她至此?令她用死亡来成全她对你的感情,成全那个女人对你的感情?”我很不解,他看来不是一个儒弱的男人,却担不起那样一份深情。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愿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忽然回答了,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这个世界不是真空的,我和她都没有任性的权利。即使,结果是一生遗憾,我也要承担起我该背负的责任。如果我的选择是颖然,她也一样会离开,会选择不去伤害无辜的人。”
我和他一样陷入了沉默,直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你会和那个女人结婚吗?”他临走时,我问他。
“我希望颖然能够回来,给我重新选择的一个机会。”他凝视着夕阳,看的仿佛痴了,“我明白了,生命最大的负责是对自己的负责,这样才能对身边的人公平。”
“倘若她回不来呢?”
“那就让我学会等待,我已让她等了太久太久,就让我等她一次吧。”他嘴角带着微笑,整个人一下有了生气。
“她去了三百年前,康熙四十三年。”我叹了口气。
他一愣,继而酸楚的笑了,那笑里几许痛惜几许自责。“我明白了,谢谢你。”
他明白了,明白了颖然最后的愿望吗?还是明白了他该做什么?我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那颀长的身躯在风中有些落寞有些萧瑟,他明白了,可我呢?我到底会是谁?
每个人都说柯盈雷适应的很好;好象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不过不要紧;忽略就忽略;非常狡猾的云奸诈的笑笑。不过下章还是说到了忽略了什么;聪明的你可会看出来?
这段算是还原了颖然在现代的爱情;不若很多人猜测的那么不值。不过;我还是没有把具体的说出来;留待一些空白让大家想象一下也是不错。
至于那个眼线的主人么;下章揭晓。猜对的;就给她喜欢的加点戏分吧:)
卷一:平地惊雷 遇劫
转眼,除夕将至。宫里前所未有的热闹非凡,储秀宫里自然也不例外。一起和凝芳芷蓝她们把各个角落整理一番,处处张灯结彩。整个宫里最显眼的是良妃亲自做的宫灯。自从她身体好些后,便一直做画。一直都知道她是个才女,若梅便是她的得意门生。看到她的画才明白有些女子的确是钟灵毓秀。
着迷的为她裱画,为她把宫灯挂起,赞叹不已道:“主子的才气,盈雷若是及上一两分,今世也不白活了。”
她怔怔的看着挂起的宫灯,神情恍惚。今天晚上,是除夕的家宴,其他的日子她可以避可以推,可除夕夜她避无可避。也许,对她而言,相见争如不见。
“主子?”我轻声唤道,不想让她沉浸在不快乐的记忆里。
她回神,淡淡的一笑:“盈雷,晚上你也一起去吧,这里留下云晓就好。”
可以见到康熙?没想到良妃会给我这么个惊喜。打量她的表情,却也不再恍惚,反倒是一片清明。她又是那个良妃了,紧紧的裹住自己的喜怒哀乐,以温和却淡漠的心隔开世俗的一切。
见我深思的表情,她浅笑道:“还不回去装扮一番。毕竟是大日子,可别丢了储秀宫的脸。”
我笑着应允。我与她毕竟是主仆有别,她不可能对我推心置腹,而我,也进不了她的内心。只能希望她能真正的快乐起来。
把储秀宫上上下下的人好好修饰了一番,已临近晚间。我不由感叹化妆术的奇妙,虽说良妃身边的丫鬟们大多长相秀丽,但经我一番巧手后,个个清新脱俗。一个个打量过去,真不输给那些主子们。几个人争相夸赞对方,嬉笑一片。
“别笑了,盈雷忙活了半天,还没为自己装扮呢。我们都出去,一会儿看看是怎生的美人坯子。”凝芳撺掇着她们往外走,几个人挤眉弄眼的笑着出门。
我摇头苦笑。来到这里还真的没心情为自己装扮过。就让自己奢侈这一回吧。换上件浅蓝色的旗装,用最喜欢的颜色给自己最美好的心情。
进了正殿,我们这一群果然是抢了些风头,良妃的性子素来不喜在这种情况下表现,今日的盛装出席倒是惹来一阵底下的议论。我扭头看良妃,她却一贯的温雅,置若未闻。我不觉淡笑,她既不在意,我也不如坦然以对。
在宜妃旁一桌坐下后,宜妃忙惊讶的看着我们,笑道:“妹妹调教的人果然都越来越水灵了。”
“姐姐过赞了。”良妃微微一笑,“既是欢庆的日子便不拘着她们,让她们自各打扮,也乐一乐。”
“现看妹妹精神好多了,气色也好,我也就放心了。”宜妃伸手握住她的手,“身子暖了不少。”
良妃微笑着看向我,转头道:“也是这丫头用心,在我的起居饮食上下工夫。”
宜妃叹道:“妹妹可是个好福气的,这丫头也懂得回报,妹妹可不能再作践自个身子了。”
良妃淡然的点头,我却分明看到她化柔了的眼。
正宴没开始,人却到的差不多了。我顺着角度,一桌桌望去,对面应该是阿哥们安坐的地方。不出意外,该是顺着顺序依次排下。成家建府的阿哥今日都带着自个儿的福晋出席。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寻找着十三的身影。那个陪伴在他身边的女子究竟是何等的雍容。
一袭鹅黄锻面旗装,映衬着他身边的女子秀雅如新月清辉般温婉皎洁的面孔。十三正低声与她交谈,神采飞扬,而她带着清雅的笑容目不转睛的凝视,眼里是满载的柔情。
心仿佛绞在一块,痛楚一点点蔓延。那个画面也许在想象里被勾勒了千百遍,只是那张脸不是眼前这张雅致柔婉的面孔,却仍是熟悉的让我疼痛。
此时十三仿佛感到我的注视,迎上我的目光,乍然的惊艳却在看清我表情后变成了疑惑,再是了然。轻轻举起酒杯,他遥遥的向我敬酒,微微颔首,自饮一杯,眼中是安慰也是疼惜。
蓦然间眼前一片雾气,我忙镇定心神,扯出一丝笑容,他当下微笑,却是满含欣慰。我强按下那突如其来的感动,却忽然感觉到一道探索的目光。
我循着视线望去,却见那一身的明黄。太子?我暗自惊诧。却见他面如冠玉,神情虽充满皇家贵气,可眉宇间却游弋不定,像是强自镇定,实则色厉内荏。目光碰撞间,他隐隐闪着戾气。
我低头暗自琢磨,我和他第一次照面,为何他却是那般模样?再看向八阿哥时,却见他看着我若有所思。身旁一位酒红色旗装的女子高贵逼人,灿若骄阳,谈笑间一双明眸顾盼神飞,惹人艳羡。久闻其名的郭络罗。翊翎,果然是与众不同。
这边良妃和宜妃也已客套一番,八阿哥便手携八福晋往这桌前来。
“翎儿见过额娘、姑姑。额娘身子可好?恕翎儿不孝,一直未能给额娘请安。”八福晋福了身,行了礼,眉眼带笑,虽不亲昵,却隐有敬重。
良妃眼里却是疼爱,拉过她的手,上下端详后问道:“上次的伤没有大碍了吧?”
八福晋笑回道:“让额娘和姑姑担心了。休养了这些日子,翎儿早闷坏了。”
宜妃取笑道:“身子好了,这紫禁城可又得给你翻个个儿了。”
众人皆一笑,八阿哥始终在她身旁淡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