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折断了。算起来这究竟是第几枝坏掉的笔呀?我从抽屉拿出鹅毛和小刀,准备重新再作一枝。抬起头,顺便把播放中的平克佛洛伊德(PinkFloyd)的《Marooned》切换成约翰列侬的《God》。自从悲伤缠身以来,我持续听着《God》这首曲子;歌词幼稚俗气到一个极致,却也是我最喜欢的歌(其中一段歌词写着“God is a concept by which we measure ourpain.”)上帝不过是个将我们的痛苦量化而成的概念......词意让我觉得有点丢脸,本来没有勇气坦白的,但还是写出来了)。...